在胡遵和陆逊他们出征以后,孙绍发现了黄忠的情绪有些低落,“您是担心韩玄大人的xìng命吗?按理说擒住他必杀死他要更加值得,何必如此忧心。”黄忠道“老夫只是觉得您对我的信任是否太过。”“啊,其实我也做了准备的,为了避免成为下一个刘巴,我也特地看了一下,地道本来就不是通往一处的。”黄忠大笑,觉得太守确实很厚道,能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说,就说明他不会再像刘祥那样以后再卖了自己。孙绍继续说“你完全不用担心您的未来,以后有您发挥的时候呢。不论是曹cāo还是刘备,他们可都未必甘心,天下还有的乱呢。您当然也能暮年而起,就像公孙弘丞相那样。”“如此就承太守吉言了,老夫也想看一看,这个天下,究竟会怎么样呢。”
柴桑,吴侯府。“用力呀。就要出来了!”孙权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自己心里也没底,要是没了怎么办,要是难产就更难过了。他内心里关心的并不是即将做父亲的喜悦,更多的是这个孩子对江东未来带来的影响。以后就不会再有人对我的地位产生怀疑了吧,有了自己的继承人,才是名正言顺的江东之主。以前不知道才把希望放在侄子身上,现在么,我已经做了这么多,到时看谁还一点眼力也没有。手中的木锁被他反复翻动,甚至边缘都平了,他却浑然不觉,甚至一旁的袁夫人推他,他也毫无反应。正在思索之间,突然听见里面传出婴儿啼哭的声音,“终于,有了呀。我也有孩子了。”赶紧冲到门口,问道“练师怎么样?”侍女答道:“步夫人现在情况稳定,应该是没事。”孙权瞪了她一眼“是男是女啊?”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过来,再回答道“是女孩。”孙权不禁觉得失望,怎么是女孩,难道就不能现在就给我一个继承人吗?袁夫人劝道“这个是女孩,下一个就未必不是男孩了。”对呀,反正我已经证明能生了,那么下一个未必就不是男孩,孙权又高兴起来,想着一定要把**扩大一些,就十几个姬妾怎么够呢,人多了孩子才会多的。“请吴侯为小娘子赐名。”孙权看着手里被翻弄坏掉的鲁班锁,随口说道“就叫鲁班好了。”袁夫人想道:这孩子的哭声,怎么如此嘶哑,或许是天生气息不畅,又或者是先天xìng疾病,她接受了这么多的期望而却是以病态的身份降世,只怕今后对她的生活不利啊。只是见到孙权那喜怒无常的样子,又不好把话说明了。
“是流寇!流寇来攻城啦!”临湘城里的人们大喊道,“这些流寇其实也没sāo扰百姓什么的,他们好像是不愿意投效曹cāo的荆州军,打了几次那些依附曹cāo的大族,然后那些人来找刘巴申诉,他才把剿灭他们放在了重点上。应该说这些人从立场上并不是我们的敌人,看他们的样子攻城也是绝无胜算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城楼上,黄忠指着下面的流寇对孙绍说。孙绍道“大概是想要向我们要些东西。他们是流寇,过不下去了自然要抢,或许原先有好人,但任何人做到一年以上的流寇都会变成穷凶极恶的人,现在他们还有点军队的样子,招安他们的话估计还来得及,再等几个月我会毫不犹豫的下令将他们这些蛀虫全部杀光。老将军不如亮一手箭术,杀杀他们的威风如何?”黄忠道“也是,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有多么了不起,哪怕原来是军队,现在也不过流寇而已,他们没资格嚣张。”说罢就挽起六石强弓,往他们的战鼓处一箭shè去,一百一十歩外一箭将那个牛皮大鼓shè了个对穿。下面的人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面露恐惧之sè,都停止前进,派了一个人跑到城墙下面,举着白旗向城上喊话。
“我们是来投奔的,请问能否接受?”使者大喊道。来投奔的吗,倒是令人奇怪,这些流寇怎么自己一动手就来投靠呢。“我们是刘豫州的部下,在长坂被打散而逃到了此处,与原来的主公失去了联系。因为荆南四郡都投靠了曹cāo,就只得与他们为敌,现在长沙已经开始反抗曹孟德了,即使现在要投奔,也一定要投奔曹cāo的敌人。因此就前来投靠,我们从来此就没有劫掠过一般百姓,但是在这么下去很难再过了,因此想要混口饭吃,请求孙太守接受。”孙绍这下子明白了一些,感情混不下去又怕乱抢被我报复,就干脆来投奔继续混下去。这想得很jīng啊,这帮家伙的头头一定是个有意思的人。就说道“让你们的首领出来跟我谈谈,有些具体情况要他说了才作准。”“明白了,请稍候。”
那个首领走到了城下,孙绍见他身材高大,面sè微红,体态颇为魁梧,又能从长坂那种地狱般的战场逃脱,想来是位豪勇的人物。“敢问阁下的姓名?在刘豫州帐下任过何职?”“在下是南阳郡义阳人,名叫魏延,字文长。在刘左将军手下任军侯,现在手下有一百三十七个弟兄,因为无处可去,又回不到江夏,不能让弟兄们无路可走,就前来投靠临湘亭侯。以后在下和弟兄们就向临湘亭侯和江东军效忠,希望临湘亭侯能够接受。”又是一个牛人呢,魏延可是非常了不起的将才,虽然喜欢冒险,不过他的奇谋有时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他xìng子傲气了一些,不过黄忠的那一手弓箭应该能够镇得住他。爱护士兵而智勇兼备的将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