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井建民躺在炕上,给孟丰秋发短信。
“孟丰秋,你到家了?”
“我在M市,住在宾馆里。”孟丰秋回道。
“你不是说今天赶回去嘛?”
“人家行程不会变化呀。”
“为什么突然变化了?”
“为什么?想你呗。你在哪?”
“我在家里,躺在东北火炕上。”井建民回道。
“怎么,刚完事吧?把老婆弄睡了?”
“弄谁呀?她回雇主家当保姆去了。再说,她也不是我老婆,是我表妹。我老婆现在住在黑龙江农村呢。我一个人在家里。”
“真的呀?”
“真的,骗你是小狗。”
“那我马上到。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给出租车司机看。”
一个小时后,孟丰秋敲开了井建民的门。
“你不是说马上到么,怎么过了一个小时才来?”
孟丰秋把带来的东西一样样地打开放在桌子上。有烧鸡、有面包等等好多吃的。
“我去超市买点吃的。”孟丰秋把罐头打开,还开了一瓶白酒。
由于夜里刚刚弄过,两个人比较从容地吃菜喝酒。
孟丰秋问:“你就住这?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井建民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民工,现在开了一家工程公司,可是揽不到活,就这样半死不活地拖着,过一天是一天。”
孟丰秋问:“为什么揽不到活?”
“路子太少,熟人太少,又没有大钱往上捅,谁有工程给我?”井建民内心里着实有些急,公司开业快两个月了,一个钱没进,反倒搭进不少。这样下去的话,年底就得倒闭。他把自己开公司的过程讲了一遍。
“你都想找什么活?”
“就是哪个单位的工程呗,土石方工程也行,砌墙抹灰按门窗,内部装修……”
“我看哪,你的想法有问题。你过去也没有干过这方面的事,只是一个给别人干活的,没有人脉,哪能打开局面?不如从小活干起,先攒些资金,有了资金我,什么都好办,办事,都是用钱捅出来的。”
井建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想了想,说:“那,明天开始,我去劳务市场蹲活去。”
“对,蹲到活,你一个人能干的,你就干。多个人能干的,你就把你县里的那些弟兄调来,这样,慢慢就发展起来了。”
孟丰秋果然是跑业务的,见多识广,几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井建民觉得眼前有了一条路。
井建民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孟丰秋说:“我一个女的,会干不如会嫁。现在跑跑业务,能攒点资金,将来开个什么运输公司之类的活。要是能嫁个有钱人家,就更好。”
“我们都是白手起家,难哪。”
“我们老板就是白手起家,现在手里有五个矿。他最先是个搬运工,后来揽活包活,成立了运输公司,给矿山运煤、运铅矿石,到后来就买了矿,成了矿主。其实,富贵与贫穷,有时就是一步之遥,跨出去,你就是富翁。你不迈出这一步,你就一辈子受穷。”
井建民感慨道:“你还很有哲理。”
“什么哲理?都是从教训里悟出来的。”
井建民举起杯子,说:“来,我们把这杯干了。为了我们的相识。”
两人都一饮而尽,脸登时就红了。
井建民的舌头有点硬,边倒酒,边说:“古人,人说,苟富贵,毋,毋相,相忘。咱们俩,不,不管谁先富起来,都要拉,拉对方一把,一把。”
孟丰秋喝了酒,春心荡漾,娇语莺莺:“拉,拉一把?我先拉你上,上炕吧。”
两人互相搀扶着,爬到炕上,立刻拥抱成一团。这次,孟丰秋没有叫他用套子。
在软卧车厢里,毕竟是公共场所,两人都没有放开。眼下,在自家的热炕头上,都放开了。
孟丰秋的**声令人叫绝,调子像唱二人转一样,差一点把井建民逗乐。在车厢里刚刚弄过,井建民并不急。他慢慢地把孟丰秋全身都亲吻一遍,最用心的地方是脚丫子。他的舌尖如同小蛇一样,在她的脚丫子间滚来穿去,把孟丰秋弄得几乎飞上天去。
孟丰秋身体强健,肉乎乎的,迷死人。她的整个**,就像一个大吸盘,把身上的男人紧紧地吸住。两条大腿一会大大地叉开,一会紧紧地闭上,动作充满了主动和热情,就是一个阳萎的家伙,被她这一吸,也会阳刚百倍。
井建民在她身上折腾了一个小时,最后在两人一起狂叫中,从颠峰上跌落下来。
井建民全身瘫软地躺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身下的孟丰秋,正用深情的目光看着他。
“累吗?”井建民小声问。
“不累。”
“够吗?”
“没够。”
井建民觉得从未干过这么累的活儿,跟别的女人,都没有这么累。这个孟丰秋是真浪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