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一夜苦战,到了公司就开始犯困。 草草地吃了点东西,就睡着了。孙平把长虫把粉末一包包地从行李箱拿出来,仔细装在几个大礼品袋子里,扎好口。
井建民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1点。孙平说:“快点收拾一下,咱们给闻阿姨送去。”
井建民挠着脑袋,说:“大白天的,让人家邻居看见,以为我们送礼呢,给彭校长造成坏影响。”
“你不懂,”孙平点着他的脑门儿,说,“邻居都知道我是他家保姆,以为是我出去市场买东西回家了呢。”
井建民一想,也是。于是,精心地收拾了一下,照了镜子,觉得还像个人物,便与孙平出发了。
闻阿姨开门时,就看见了站在孙平身后的井建民。上次孙平来家里“面试”时,闻阿姨不在家,所以,今天是第一次看见他。
闻阿姨忙着给井建民让座倒茶。井建民趁机悄悄打量这个校长夫人。
闻阿姨46岁,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得多。白净的脸庞,挂着几道几乎看不见的细纹,嘴角很有礼貌地抿着,像笑又不像笑。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雅,透出一种大家闺秀的风韵。腰和臀有些发福,但两者却保持着相当的粗细差别,因此仍然让男人有一种搂搂那柔软腰肢的**。白白的手腕和颈项,使人不禁想象她衣服下的身体是多么地光洁白嫰,让人想入非非地,想在她身上做点什么事。
井建民想,闻阿姨年轻时一定是有名的美人儿,一个到了这个年纪的女人,仍然如此姿色,一定是年轻时美丽非凡的。就像一朵花,即使开过了花期,仍然也可以从它的花瓣上,看出它盛开时的风风姿。
井建民曾经听老赵说过,闻阿姨当年是M大学学生会文工团的演员,又是独唱,又是舞蹈,是台柱子。当时彭校长是校团委书记,是闻阿姨的直接上司,一来一往,彭校长就把这朵校花给摘到自己筐里去了。
彭校长艳福不浅呀!
井建民想,这样的美人儿,年轻时说不上有多动人呢。就是现在,人家46岁的人了,看上去也顶多40岁,风韵不减。
你看人家那腰肢,不粗不细,一走路,摆得不大不小,套在外面的紧身衣上,不松不紧,恰如其分,让人觉得柔若无骨,又不轻狂。
那臀,挺圆,但不肥蠢。摸一摸,一定像摸了奶酪。
要是能扒光了,压在身底下,一定如同坐上了厚厚的肉蒲团。
这样的贵妇人,要是把她整得浪到**,叫起床来,是什么声音?怪不得富人们都爱泡女星,女星在床上的表演,一定和舞台上的有巨大的反差效果,男人会因此得到前所未有的视听享受。
孙平脱下外衣,系上围裙,进到厨房里烧水。
闻阿姨正在削苹果,她那双手是奶白色的,有灯光下好像显着光一样,很好看,就像刚刚剥了皮的香蕉。井建民想,如果这样的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着,那…
闻阿姨削好了苹果,走过来递给井建民。
井建民正在思想奔腾,胡思乱想,见闻阿姨过来,似乎感到心虚,觉得人家猜透了他在想一些下流的事,便有些慌,忙伸手去接苹果。手伸得太快了,一下子握住了闻阿姨那只柔滑的手。
他吓了一跳,触电似地把手缩回来,接住苹果,掩饰地狠狠咬了一口。
井建民摸过闻阿姨手的那只手,滑腻腻地,像涂了肥皂,有些微痒。井建民用衣袖揩了一下,仍然感觉不得劲。细看看,上面什么也没有。
也许,这就是触电?她身上的电荷,就这样附在了他的手上?
井建民想着,底下热了起来,脸上就有些不自在,只顾低头吃苹果。
闻阿姨可能看出井建民有些异样,便走过来,坐在他身边,和气地说:“小井,你这次去山里,太辛苦了。不知怎么感谢你呢。”
她离他很近,眼里满是慈爱,那眼光如同灯光一样,温暖而不灼人,完全像一个慈祥的妈妈那样,看着自己的儿子。
井建民闻见一股高级香水的味道,头有些晕。他看见她的衣领开得很低,露出一段白白的**,一条乳沟深不可测地顺着领口向下延伸,延伸到神秘的胸下。
“没,没什么。不辛苦,不辛苦。我是山里长大的穷孩子,从小干活,爬山过河地,到山里采山菜,拣橡子,拣蘑菇,套野鸡,采山梨,一年到头在山里转,习惯了。”井建民说着,眼光却舍不得离开那道乳沟。
闻阿姨拍拍他的肩膀,亲昵地说:“以后,就常来家里玩。嘴馋了,就打个电话,我给你做好吃的。”
井建民大胆地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往回缩了一下,又停住了。然后,她伸出另一只手,给井建民整整头发,说:“真是个孩子。”
井建民搂住了她的腰,真软。身上的味道真香。
她推开他的手,脸红红地,低声说:“孩子,别这样,阿姨喜欢你,把你当孩子看呢。”
井建民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贱民,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