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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居俏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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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移师软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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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分钟,她转回来,脸上红红地,很兴奋,晃着手里的两张纸,说:“成了,软席卧铺。 走吧。”

    两人拉着行李箱,一路来到软卧车厢。

    乘务员正在乘务员室酣睡,被叫醒后很不耐烦,匆匆把票收了,办完手续,又睡去了。

    车厢里很暗,有朦胧的地灯在脚下。

    两人手拉着手,找到3号,拉开门,里面竟然是空的。

    井建民喜出望外,天助我也。

    这软卧车厢除非在春运期间,平时没有多少人来,想想也是,跟飞机票价差不多了。

    拉好门,两人把行李箱安顿好,坐在下铺。

    井建民倒了两杯开水,泡了一点茶叶,两人慢慢呷着,一边闲聊。

    “看你气质,像跑业务的?”井建民说,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像老朋友似地,很不见外。

    她也不反对他的抚摸,肥大的屁股反而向他身边挪挪,“你眼光真毒。我确实是跑业务的。你怎么猜出来的?”

    “你没带多少行李,只带了一个小拉杆箱。一般业务的,经常在外面,该买的东西都买了,就不会大包小裹的。”井建民分析道。

    “你还分析得有点道理,”她说,“我们跑业务,一年到头在车上,哪能带那么多东西。”

    “什么行业?”

    “铅矿。我在一家私营铅矿做营销,说是营销,营什么销呀,其实主要是催账。”

    “铅矿?哪里的铅矿?”

    “在M市,仁和铅矿。”

    “仁和铅矿?你也是M市人?”

    “是呀?怎么?你也是?”她问。

    “我们村叫庞家窝棚,就在仁和铅矿五里外。你呢?听你口音,也像咱们县里的人。”

    “我家在孟家子。”

    “孟家子?我大爷就在那住。去年秋里,我大爷去世,我还去过。”

    “噢,你大爷?叫什么名字?”

    “井青山。老光棍,在你们村里也算名人了吧。”

    “老井头呀。以前听说他在庞家窝棚村那边有一门亲戚,他快不行的那些天,他侄孙还来侍候他呢。那个侄孙就是你吧?”

    “那就是我。我叫井建民。”

    “怎么写?”

    “水井的井,建设的建,草民的民。”

    “这名听着挺实地。”

    “有什么名就有什么命吧。建设,所以,我就在工地当瓦匠,码砖头。民嘛,就是草民一个了。”

    “不能这么看嘛,大人物也很多叫民的。我爸在家里谈过你。”

    “你爸?你爸是哪位?我认识?”

    “噢,我爸是村长。当然你见过的。我爸说,你人不错,替你大爷把欠的医药费还上了。我爸说,这年头还是好人多,你要是不还钱,谁也拿你没办法,你没我义务替你大爷还钱嘛。”

    “村长过奖了,过奖了。”井建民很兴奋,人家是“他乡遇故知”,他是“车厢遇老乡”,哪能不兴奋。“原来,你就是村长的千金,怪不得不像一般农村丫头,很有气质。”

    “村长的女儿就有气质了?你也太抬举村长了。”

    “就是,就是嘛。你眼睛里的神,跟别的姑娘不一样。再说,你说话办事,麻利得很,不像一般人家培养出来的。”

    “别把我夸晕了,村长不是贵族,就是农民一个,哪年选票少了,就什么也不是了,连个退休金也没有。”

    “夸晕了,好办事儿。”井建民淫笑着,把手搂住她的纤腰。

    她把身体往边上躲了一躲。

    井建民见没有太过推拒,胆子大了起来,嘴头子不老实,一会儿亲亲她的耳朵,一会儿亲亲她的玉手,情火越撩越热。

    “去你的,谁跟你办事儿!”她推了他一把,身体前倾。不料被他顺势拉到怀里,一只手灵活地伸进了进去,在里面大肆活动。

    “我还忘了问你叫什么呢?”井建民问。

    “我叫孟丰秋,人家都习惯叫秋子。”

    “那我还是管你叫孟丰秋吧,”井建民把她身子抱起来,整个地放在铺上。她上身倚在他的怀里,这个姿态,最方便亲吻胸部。

    井建民把她的纱衫扣子解开,露出雪白丰满的胸部。两只D罩杯的乳罩,似乎包不住两只巨大的白肉丘峰,反而露出了乳根的边缘和深深的乳沟。

    井建民最喜欢女人的乳沟,玉兰的乳沟就曾让他馋得流口水,直到把她在被窝里从“嫂子”变成了“玉兰”,那久久压抑的**才得以发泄出来。眼前的这对宝贝儿,比起玉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玉兰毕竟结过婚,天天夜里都要被“过水”,哪里比得上眼前这未婚女子的挺拔?

    “没结婚吧?”井建民嘴唇在**边缘似吻非吻着。

    “没结婚呢,还没对象呢,”她扭动水蛇腰,“你别逗它呀,要亲就实实惠惠地下嘴,要不亲就别蜻蜓点水,弄得人家心里痒痒地发毛。”

    井建民不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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