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与孙平在回程里,没有买到卧铺。
这些天一直在忙着长虫把的事,在山里跑来跑去,疲惫不堪。
火车开到半夜,两人都困得不行。井建民找到7号车厢列车长办公席,问能不能补两张卧铺,人家告诉他,只有一张上铺,买不买 ?
井建民想,买了好,可以让孙平睡一觉,自己也可以轮换孙平去休息一下。于是,买了这张上铺,喜孜孜地回到车厢,拿给孙平看。
孙平说:“那我们两人也不在一起,我不去,你把它退了吧。”
井建民说:“一个人去休息一下,总比两个人都在这里耗着强很多。”
孙平说:“你去吧。”
井建民说:“你先睡吧,我困了,去找你,咱们两人轮流睡。”
孙平没有睡过卧铺车厢,不知道没有卧铺票是进不去卧铺车厢的,也就是说,井建民不能去换她。
她信以为真,便拿着票去卧铺车厢了。
孙平刚一离开,一直坐在车厢连接处洗手池上的一个女子,便快步走过来,坐在孙平腾出的座位上。
井建民假装用手支在茶几上,把眼睛从手腕也看过去,细细地观察她。
个子很高,穿着时尚,戴一副太阳镜,围一条丝质沙巾,胸格外大,腰格外细,且很有弹性。列车一颠,她的两只山峰就跟着摇动,幅度很大地左右摆动,把半透明的纱衫带动得波澜起伏,煞是好看。
她可能是困极了,双臂交叉放在茶几上,把头枕在手臂上打盹儿。
井建民靠窗坐着,她为了能把胳膊放在茶几上,把身子紧紧地靠在井建民身上。那紧密程度不亚于井建民与孙平在被窝里相拥。
井建民感觉到她的柔软丰满的身体,碰在他的腿上和胳臂上,随着列车的前进,一颠一颠地,像是给井建民按摩。
井建民立时精神起来,睡意全无。
他将眼光从她的分开两边的秀发中间,投进她的衣领下面。那里,看得见雪白细嫩的后颈和一小段背部。有几绺黑发,搭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黑是黑,白是白,格外耀眼。她的耳垂生得格外厚实,像一个小小的金元宝,特别招人,使人产生想亲一下的冲动。
可惜看不到她的脸,但能闻到她衣领里发出的香气,一种类似于丁香的香气,沁入肺腑之内,让人回味良久。井建民就一口一口地嗅着,精神舒适。
井建民下面不由自主地顶起了裤子,列车一颠,磨在裤子上,很不舒服。井建民轻轻挪动了一下双腿,想给小弟弟腾出一点空,没想到把她惊醒了。
她抬起来头,把额前的秀发往耳边一抹,冲井建民乐乐,然后又趴下头睡着了。
这一乐,井建民看清了她的脸宠:细长的眼睛,小鼻子,大嘴,整个五官搭配得合理合法,看着特别舒服。
井建民看着看着,有些按捺不住。他想,在这大半夜里,有个女的紧紧地贴在身上,把一身的香气直往鼻子里灌,就是一个木头男人,也要有非份之想了。
井建民犹豫了好一会,终于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她穿了一条一步裙,紧紧地绷在腿上,井建民的手在上面慢慢滑动,滑到膝盖,触摸到了细润的皮肤。他用手指在她的膝盖上慢慢地蹭。过了一会,井建民把手再慢慢向上滑动,停在大腿根处。
隔着裙子,井建民感觉到潮气,把手缩回来,在鼻子上闻闻,微香。
井建民再把手伸过去,伸到她的后背,掀开纱衣,探进了裙子里,一下子就摸到了半个香臀。
她慢慢地动了一动,把头扭动一下,又停了。她的呼吸不像刚才那么匀了,可能是醒了。
井建民可以确信,她已经醒了,但是在装睡。井建民犹豫着,她醒了,他怎么办?手还在她的衣服内呢。是把手抽回来呢,还是继续进攻?
她既然没有恼,就放在那里吧。如果他把手抽回来,她反而可能恼怒。井建民判断是这样。
井建民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但巨大的诱惑已经使他不能把手抽回来了。他鼓了鼓勇气,一使劲,手指就探到了下面。
她猛地抬起头,把手往身后,一把握住了井建民的胳膊,往外拉了一下。
井建民想,一不作二不休了。井建民也一使劲,他的手没有被抽出来。
她又拽了一下,仍然没有拽动。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井建民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大腿前,两只手前后使劲,把她的臀部夹在中间,进不得,退不得,扭转不得。她身子一弓,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她看着井建民,脸上现出了愤怒的表情,眼睛圆圆地一睁,嘴角也一抿,鼻子里哼了声。
井建民冲她乐了一乐,做了个鬼脸。
她也冲他做了一个鬼脸,脸上渐渐有了喜色,一只手从后背缩回来,向井建民这边伸来。
井建民等着,看她往哪里伸。她的手先在井建民的臂弯里停了一下,弄得井建民痒痒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