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在镇医院里躺了半个月。
这天上午,玲玲骑着电动车来接他出院。
三子没事,在医院里躺了一天,就回去整理他的食杂店了。
警察已经来做过两次笔录。警察告诉井建民,猛子因涉嫌故意伤人、滋扰等罪名,被批捕。而且,公安正在查他涉及A市一起黑社会性质犯罪团伙的事。警察说,猛子这辈子肯定不能活着出监狱了。而且,涉及到猛子保外就医的有关人员,全部被撤职查办了。
玲玲今天穿是很喜气,大红的对襟袄,长长的秀发,用一根红凌子扎在脑后。微涂脂粉,显得格外新鲜可爱。大红棉袄的衣领上露出一段雪白粉嫩的粉颈。柔顺的双肩,在棉袄下显得格外圆滑,让人不禁去想象棉袄内那两条玉臂是多么的可爱。她的两只乳峰并不大,但是,在紧身棉袄的束缚下,却显得轮廓分明,兀立胸前。最动人之处,就是她的下半身。柔软的腰肢,本来有些弱不禁风的纤细,却配着一个肥大的臀部。推着电动车,显得很吃力,因些,细腰和肥臀用力扭动着,形成了一个诱惑人的波峰浪谷。
井建民瞅得有些呆了,一双贼眼死死地盯住她的臀部不放,嘴唇有些发干,使劲咽了口唾沫。
“你像个新娘子。”井建民说。
玲玲爽快会乐了。从认识她,井建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脸上有真正的阳光灿烂。
“坐上吧,”她拍了拍电动车后座,脸有些红晕。两人都明白,他坐在后座,必定要搂住她的腰肢。
井建民跨了上去。她转过身,整个腰臀就全露在井建民渴望的视线里了。
“坐稳了,要搂紧我。”她说。
这个“要搂紧我”真是一语双关,说得井建民心里热热的,立时产生了“不良”想法。
井建民坐在电动车的后座,一手抓着两支拐杖,一手揽着玲玲的纤腰。
玲玲哼着歌,她唱得非常好听,就像春天里山里的画眉。井建民听得心里暖暖的。
井建民揽着玲玲纤腰的那只手,正好放在玲玲的腹部。为了能抓紧,井建民扯住了她的衣襟,一只手指探进衣襟内,压了压柔软的腹部。
“轻点摆弄,弄到我的痒痒肉,我一乐,咱们两人都得从电动车上摔下来。”玲玲警告着。
井建民不再摆弄她的腹部,紧紧地扯住衣襟。
这里有一段土路,路上很多坑坑凹凹。电动车在一个土坎上猛地一颠,井建民差点从车上掉下来。这一闪,就把玲玲的衣襟拉开了。
“你怎么把我衣襟拉开了?”
“是车子一闪,把我闪的。不是故意的呀。”井建民假装委屈。
“不要解释啦,我并没有怪罪你呀。拉开就拉开吧,我的身子,你也碰过,再说今天也不算太冷,你往我身上一靠,我还有点热乎乎呢,挺好受的呢。”
井建民听见她这么说,胆子大了,顺势把两根手指伸到内衣下,摸到了滑滑的肚皮。
玲玲身体震动了一下,但没有反对。
井建民就把手指放在那里。过一会儿,他慢慢地摸索,到处探探,终于找到了深深的肚脐眼儿。于是,他就把小指放在肚脐眼儿里。
那里非常滑腻,也热乎乎的,像一个温柔之乡。
她没有反对,乐呵呵地说:“那天,你真像一个英雄。天下最大的英雄。”
井建民长这么大,从未有过这么自豪的感觉。
“你真猛,比猛子猛多了。”玲玲说。
“当时也是急眼了,眼看他要把你弄走,我能不急么。”井建民说。
“你为什么要为了我去玩命?”玲玲回头问,眼里是温柔的爱意。
“男人的责任,男人的血气。”
玲玲沉默了一会,说:“我要是能嫁给你就好了。”
井建民受了感动,把她的腰搂得紧紧地,把脸贴在她的后背上,尽情地嗅着她体内散出的体香。
电动车在原野上奔驰,很快,黄石寨子村就出现在眼前。
玲玲却把电动车开进了一片塑料大棚的地里。
电动车在一个塑料大棚前停下来。
“这是我家的大棚,我要进去摘点菜。”玲玲说着,扶井建民下车,两人从一个低矮的小门,走进了大棚里。
这个大棚是那种一半用土坯砌成、一半搭塑料薄膜的那种,里面很高大宽敞,种着新品种的小茭瓜,都有二尺多高,新绿新绿的,开着黄黄的花,结了好多鲜嫩的小茭瓜。
玲玲蹲下身,挑长成的小茭瓜摘下来。
玲玲弯腰时,棉袄和裤子之间分开,露出了半截雪白的腰身。那肌肤,很白很嫩,在阳光上如同新出炉的白瓷器。
井建民同时也看到她从裤带处露出的粉色内裤和领口处露出的深深乳沟。
大棚里暖暖的气氛,有些暧昧,井建民心里一阵发热。
在这四处无人的原野上,一个温暖如夏的大棚里,一个是**如火的青年,一个是温情如水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