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走近她,站在她的背后,将腹部靠在玲玲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玲玲感觉到了一个硬度,但她并没有躲开。她回头看看,莞尔一笑,把屁股向后拱一拱,更紧地贴在井建民的家伙上。
四处无人,静悄悄地,只有花苞在眼前开放。井建民感到身体内部的原始**正如二月的桃花水,直泄而出。
井建民伸出手,解开了她的裤带,然后,蹲下身,将裤子褪到膝盖之下,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抚摸着。
玲玲呻吟起来,把屁股向井建民脸上靠来。井建民就势把她肥美的大腿搂住,把脸埋在两条腿之间。
“好香,”井建民忘情地吸着气,不断地把脸在她的大腿上蹭着。
他的胡子扎疼了她,她咯咯笑了起来,转过身,正面对着他。她全部的**都只隔在一条小小的三角裤头之内。
井建民清楚地看见三角裤边缘伸出的柔柔的毛,他看得呆了。
“别这样看,看得人家身体里怪怪的。”玲玲红着脸。
大棚里挂着的温度计显示,这里的温度是零上25度。
井建民知道玲玲不会冷,便伸手又脱下她的衣服。
玲玲顺从地配合着,低着头,脸红得像茄子,样子十分堪怜堪爱。
玲玲裸着上身,很不自然地用双臂抱在胸前,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井建民后退两步,拍手道:“真是一朵未开的花蕾。”
“那你就让它开放吧。”玲玲背转身,回头瞟了井建民一眼,万千情愫,都在那一瞥之间。
井建民四处看看,到处都是湿湿的土地。
玲玲走过来,拉着井建民的手,转到大棚的端部,这里有一扇小门,推开,里面是一间小屋。
井建民看到一张小床,上面铺着厚厚的麦秸。这是玲玲父亲每天晚上看守大棚时睡觉的地方。
玲玲把自己的衣服铺在上面,又从旁边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两只干毛巾,垫在上面,爬上去,仰面躺下。
“这不是很好的床么?”玲玲拍拍厚厚的柔软的麦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