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想,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呀?
井建民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呀,好柔软的手,凉凉的,滑滑的,就像一只气球里灌了水那种感觉。
“你干什么抓我的手?”玲玲挣脱了两下,但井建民抓得紧紧地,她没有挣脱开。
“不要打这儿,我这儿生过一个脓包,一碰就疼,要是打针,还不疼死我?”
玲玲的手还要井建民的手里握着,井建民把她的手移到屁股的另一边,说:“打这儿。”
玲玲终于挣脱开自己的手,重新往屁股上擦酒精。
她一哈腰,白大褂的前襟就在两腿间分开,露出了两条腿,而且正好是两条大腿的根部。
井建民往里面瞅,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两腿之间抚摸了一下。
玲玲叫了一声,后退了两步:“你耍流氓?”
井建民坏坏地笑着,亲吻自己的手。
玲玲的脸红得像紫茄子,这回是真生气了。她操起桌上的电话。
井建民一下子从床上跳下地,衬裤也没有来得及提上,露着大家伙,就冲玲玲跑过去。
玲玲拨了110三个号码,井建民一下子把电话机按住了。
“别报警呀,别报警呀,”井建民笑嘻嘻地哀求。
“你闪开……”
“你别生气呀,刚才我也是一时冲动。不过,你也不能怪我。你来个换位思考,如果你是一个大男人,在半夜里,面对着一个美如天仙的护士,你是不是也会产生一些不良的意念?”
这“美如天仙”四个字,倒是把玲玲的气消了,她不再和他挣电话机了。她红着脸,瞥了一眼井建民腿间的家伙,红着脸说:“穿好裤子,到床上躺好。”
井建民这回学乖了许多,老老实实地趴到床上,把衬裤褪下来,露出半个屁股,亮给玲玲。
玲玲给皮肤消完毒,拿起针管,说:“别动,一下就完。”
说着,滋地一下,把针头扎进了井建民的屁股里。
井建民尽管有思想准备,但还是条件反射地一抽,那针管在肉里狠狠地剜了一下,疼得井建民叫了起来。
这一剜,井建民的针眼上就渗出一些血丝。
玲玲说:“叫你别动,你偏动,看,出血了。”
说着,玲玲用镊子夹了一块棉花,醮了酒精,在针眼上擦。
井建民问:“你扎针扎得其实挺好的,动作又快又干净,就像过电一样,一下子就完了。听说这就是最会扎针的手法。”
玲玲笑了:“别跟我玩这套。”
“不是,是我的心里话嘛,”井建民尽最大努力拿出真诚的口气说,“你的手又白又细嫩,哪像一般村里姑娘那双粗手?你这双手呀,我看天生就是绣花、扎针的手。我一看见你的手,就心里发慌,我发誓,你的手是全世界最美的小手。”
赞美可以解除女人的武装,井建民深知这个道理。这一顿美言,弄得玲玲脸上乌云散开,日出天晴了。
“快别贫了,贫过了就没意思了。”玲玲边收拾针具,边给井建民拉好被子盖上,“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
玲玲转身离开之际,井建民又伸手在她臀上摸了一把。她没有反对,却把屁股好看地一扭,离开了。
井建民看着她的背影,越看越好看。他心里说:夜还长着呢,看我今天晚上的,非把你搞定不可。
井建民盖上被子,假装睡觉。
忽然,玲玲惊叫着跑了回来:“你,你,你骗人,你没病,你根本没有伤了脚呀!”
井建民一想,坏了。西洋镜被揭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