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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居俏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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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脱,还是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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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建民闭目躺在床上,却悄悄睁开一条缝,偷看正在配药的玲玲。 

    这个背景对于井建民来说,现在是第三次欣赏了。第一次是在墙头上,第二次是芦苇荡里。这个背影是一个传奇,看一次有一次的收获。

    眼下玲玲身穿白大褂,别有一番韵味儿:削肩细腰,在白大褂里显得宽宽松松,而臀部则突然凸起,把白大褂骤然撑起来,甚至看得见两个屁股蛋子的形状,让人产生遐想。

    井建民在遐想中,有些动火,下面不由自主地顶了起来,弄得很不自在,在床上翻来翻去。

    “疼吧?”玲玲回过身,手里举着针管,“打一针,打地针就能睡得着了。”

    井建民长这么大,除了疫苗,还没打过针呢,见了针管,就有些心虚。

    玲玲走到床前,一只手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白被子。

    井建民猝不及防,一顶大帐篷就露在灯光之下。

    玲玲的眼光在帐篷上停留了一下,似乎并不在意,也没有表情,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要是脱掉裤子,那帐篷会立即顶天立地地高涨起来,窘状会空前地壮观。

    井建民说:“那,脱裤子干什么?”

    “扎针。”对于这类假菜鸟问题,玲玲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扎针非得往屁股上扎呀,”井建民淫笑着盯住她白大褂下两只不大的玉峰,说,“全身老大的地方,非得找屁股?”

    “好好,不扎屁股,”玲玲说,“你说扎哪?”

    “扎,扎耳朵吧。”

    “扎漏了。”

    “那,那,”井建民假装寻找自己身上另外可以扎针的地方,却把眼光在她的下身上溜来溜去,“扎胳膊吧。”

    “止痛针都扎屁股,你爱扎就扎,不扎就拉倒,但这药己经配了,你得付钱。”玲玲说。

    井建民坐起来,往前凑了凑,说:“你这什么霸王条款?不扎针还要钱?”

    “你同不同意,也是这条款,爱哪告哪告去。”玲玲说。

    井建民挠了挠头:“唉,算了,那就扎吧。”

    井建民说着,双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带。

    “转过身再解。”玲玲说。

    井建民稍微侧侧身,把裤子脱下来,衬裤立时被大家伙顶得腾空而起。

    井建民斜眼观察玲玲,她的脸有点红。

    这一点红,在灯下就更加美丽,白色的大褂,微红的脸庞,就像一朵白瓣红蕊的花儿,开放在这间小屋里。

    井建民心下暗喜:真是艳福不浅呀,这大黑夜里,和一个顶尖美女独处,而且还可以脱了裤子让她欣赏,不错,不错。

    井建民把双手往衬裤腰上一拽,一下子就连衬裤带裤衩子,全褪到了膝盖下面,露出那一套黑乎乎的家什。

    玲玲倒也不是十会震惊,训斥道:“你耍流氓呀?”

    井建民委屈地说:“你要我脱的呀?不是要打屁股吗?屁股不露出来,你隔着衬裤打?”

    “别废话了,你提上吧。”

    井建民把衬裤重新提到腰上。

    玲玲伸出手,把他的衬裤往下拽了半尺,露出半个臀部。

    “别动了,”玲玲说着,把酒精棉往臀肉上擦。

    凉凉的酒精棉擦在屁股上,很舒服。井建民想,要是她那柔软的小手,在屁股上擦一擦,就更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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