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我在寝室里睡觉。土匪推醒了我,叫我践诺。我迷迷糊糊,不知所云。一会,我才想起我说过要请他按摩。其实,那样的场合我从来没去过。
我硬着头皮与他上路,土匪兴致勃勃。来到按摩一条街,那里的店子琳琅满目,一家家装饰得富丽堂皇,里面的灯光大多是桔黄色,透着浓郁的暧昧。
那些上穿吊带背心、下着紧身裤子浓妆艳抹,脸上刮下来脂粉有一斤的妖艳女子倚在门口,看见男人路过,就热情洋溢地打招呼:“大哥,进来玩玩。”说时,那些“山峰”一晃一晃的。尤其是动手拉客的时候,还一个劲儿地往客人身上贴。
我们看到那些嘴巴猴子屁股一样红的女人,很不舒服。我想往回走,土匪拉住我,说:“大男人怕个鸟,既来之,则安之。”是啊,怕个鸟。于是,我们走上前去,那些“猴子屁股”一拥而上,边拉边说:“帅哥,我陪你玩玩。”我选了一个施粉不多的年轻妹子,准备上楼去。
我发现二狗在那里洗头,上去打了个招呼。二狗见到我很诧异,旋即又恢复了表情,说:“来剪头发啊。”我脸红了,不好作声。那个年轻女子娇滴滴地说:“孙总,这个帅哥来按摩的。”二狗的眼睛瞪得老大,不认识一样地看着我。
随后,对着吧台旁边的女老板说:“我兄弟来耍了,一切开销算我的。”我不与二狗争辩,这小子反正有银子。心里头直乐,又省了几十块大洋。
我们上了楼,一进包厢,那女子就脱去了外衣,胸部的春光一览无余。真他妈的,看不出,那女子的BB起码有盛菜的海碗那么大,没有系乳罩,黑黑的两粒葡萄清晰可见。问我先按那里,我说随便。女子把我的头放在她的两峰之间,我感觉两团肥肉直逼我的脸颊。
我没吭声,任那女子搔痒痒一样在我的太阳穴上、眼角上摩挲。女子很会调笑:“帅哥,你的眼睛很不错。”“近视眼有什么好的,做事一点都不方便。”我说后,有点后悔。这话在这样的场合说来,意味深长。
果然,按摩女说年纪轻轻就是风月老手,有些事情做起来,不用眼睛的。我开始调戏她:“不用眼睛也找得到地方,那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按摩女听了,毫不难为情,说:“何止那样,没有骨头还很硬呢。”“是吗,你用过啊。”我不失时机地反问。“你坏死了,”按摩女边故作嗔怒边用小拳头捶我。按了一阵,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就是按摩,奶奶的,也太容易弄钱了。我没吭声,按摩女就说:“帅哥,怎么不开心了。小妹可以让你开心开心。”“怎么个开心法?”我笑了笑。按摩女没说话,手出其不意地伸向我的胯间。
我明白了,原来所谓的按摩是幌子,做这事才是正事。我心想,我堂堂中文系才子还不至于跑到这来召妓。按摩女以为我怕出钱,说:“你的费用,孙总包了的,不玩白不玩啊。”我听了,不禁问:“你们和孙总很熟吗?”“他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和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有好几腿呢。”
噢,二狗在外面胡来,唐婷知道吗?按摩女见我没什么动静,又说:“不做也行,我帮你打飞机。”我不肯,按摩女失望地嘀咕了一声:“你是不是男人?”我听后,没生气,嘻皮笑脸地说:“大姐,我是个阳痿分子。你能帮我治好这病,那你可是观音菩萨再世。”按摩女没回答我,站起身来,脸带愠色地走了。
我下楼不久,土匪也下来了。二狗结帐,大呼:“怎么,怕我没钱数,没给我兄弟服务到位。”按摩女回答你兄弟嫌弃我,不肯做。一问一答,我无地自容。走出那家店子,已是黄昏。二狗叫我们去吃饭。我们谢谢他的好意,回校。
一路上,土匪跟我说,给他按摩的小姐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他那杆钢枪差点儿走了火。我对土匪说,TMD,那小姐骂我不是男人。我操!俺不是男人,舍我其谁?
回到宿舍,排骨正在大抒寡情: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站在你对面,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我明白他的苦衷,他很用心良苦地追班花,还是没什么进展。虽然兵家作战时屡败屡战,可恋爱没有点战果,士气很快会低落。
我从来没见过排骨如此地投入一场恋爱,游戏爱情的他早已不在了。要说这世界也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排骨如此,唐僧如此。
而唐僧在温柔乡里沉醉,乐不思蜀。“潘眼”买来餐具,每天做好饭菜,给唐僧吃,一副贤妻良母模样。从房间里飘出的菜香,让我们垂涎三尺,有美女养眼已经秀色可餐了,何况美女做饭菜,那份高兴劲儿就甭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