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教室里,接受全班60个大小色鬼的洗礼。孰是红花孰是绿叶,泾渭分明。
那一刻,我尝到了与丑女搭档的伟大好处。自我介绍时,我把全班学生逗乐了。“你们一看我就应该知道我姓什么的,聪明的同学。”我问。学生哑然。我顿了顿,“我的姓就体现在我的身上。”还是没谁回答我。“我这模样不像一猴子吗?”哗,好家伙!男的,女的,笑作一团。有人喊了一声:“噢,老师姓孙。”“恩,不错,高中没白读。”“以后,在教室里叫我孙老师。在教室外,可以叫我猴哥。”一下子我就拉拢了与学生的距离,后来,班上的学生很喜欢我这个猴哥。
吃完晚饭,我们便吆三喝五地叫女生到我们这边的宿舍来“上班”。这班当然不是坐台,是打升级。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打牌也是如此。我与班花第二一边,排骨和苏丽一边。苏丽这娘们很厉害的,他的原配男朋友在他们的家乡工作了,每月孝敬父母一样按时给她寄钱来。
这野狐狸在我们学院找了个体育系的猛男,在出租村租了间房子,过着衣食无忧的夫妻生活。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在路上看到苏丽。她那两腿之间的空隙足以放进一个半斤的大苹果,都摧残成那样了。但是,苏丽的脸上洋溢着笑,并且一看就知道那是种欲望完全得以宣泄的笑。
我们四个打了好一会,我与对方打到了K,排骨他们才打10。打牌其实的乐趣还不是很大,关键是说话很搞笑。
这不,我的对家坐庄,收底,拿起来一看,见全是黑桃,叫了一声:“下面全是黑的。”我们三人听了,大笑。一时之间,班花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歧意,正色地补充了一句:“下面是全是黑的。”我和排骨笑得喘不过气来,连苏丽的脸都红过了窗外的晚霞。
班花第二终于意识到了这可以理解成一句粗话,没再吭声。那一盘,我和班花没打过。归排骨坐庄,他收底时,发现全是红桃,脱口而出:“我做好事了。”那话在我们寝室是常说的,他忘记了是与女生打牌。
两个小女生疑惑,“你做什么好事了?”排骨无语以对,我趁机落井下石:“他下面都是红的,不是做好事,还是做什么。”两女生听了,用牌抽我。
正在打10时,排骨的牌不好,老要不起牌。苏丽不禁骂了一声:“排骨,你个阳萎分子。”我与班花第二大笑,排骨不好作声。我当然也不放过这机会:“苏丽,你怎么知道排骨是阳萎分子?什么时候验明正身的?”苏丽不好意思,就催我快出牌。
又过了一会,苏丽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原来是她原配打过来的。因为一直打得不顺心,苏丽心情欠佳。“别说了,我和我班上的男同学正在打炮。”苏丽说。“怎么,在打炮?苏丽。”那声音已经带着愤怒。“生什么气来着,我是在打炮。”我们邵阳的方言很怪的,十读成pao,音完全同“炮”。打十读成打炮。
那男人以为苏丽在与男同学做苟且之事了,哪能不生气?我和排骨憋得厉害,不敢大声笑出来。两女生走后,我们笑得在席子上打滚。打炮,嗨,真他妈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