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原来你一直在外边偷听。”
“无论怎样你一个独身女人不该窝个男人在家。”
“关你屁事!”
“你杀了人之后不慌不忙的逃走,之后又进了舞厅。12点40从舞厅出来,一直走进这个门你未出去过,想必你在收拾东西吧?”
“你胡扯,你这个瘪三!”
“你或许没有打算逃走,从李昌镐家中出来,或许不想涉入那件事。这个想法似乎又不通。你说他的情人警方迟早会调查到你头上。”
“错误!你简直吃了大便。好,我承认我去了他家,可当两个人渣在我后面跟踪我时,我那是第二次进去。为了拿我的手提包。再进去之时才发现他死在客厅里。”
“第一次是什么时间?”
“12点10分。”
“干什么?”
“为什么要跟你讲?”
“你不给我讲你也会跟警察讲,我相信警察不到6点就能找到你。早说了或许我能帮助你洗脱嫌疑。”我望着她。
她嗫嚅了好一会:“我是要求他与其老婆离婚的。”
“他老婆知道你吗?”
“应该不知道,我们很隐秘!”
“讲一下那个秃顶男子?”
“我们是在酒会上认识的。其实没有多大感觉,只是那么一点。他对我倒很狂热!”
“你向他表示过你的态度吗?”
“表示过克他全然不理会。”她如有所失的道。“如果李昌镐有他一半的在乎我,我也不会急着要求他与其老婆离婚。”
“把他的地址电话给我。”
她依着写了字条。我拉着门走了出去。
20分钟之后来到他的住所无人!右等了一刻钟他回来了。在他关门的瞬间有一股力来推门。见到我脸上立刻照了一层阴云。我进屋后坐在椅子上,抽出一根烟给他一根,他没接。
“我来找你比警察要好。”我点上烟后说道。
“去他妈的警察。那些弱智警察,那些腐败分子。”他陡然激动起来。
“你似乎想杀了他们。”
“可惜这是个法制时代,不是发生子啊三国战乱年代。要不然就出事了。”
“你应该是李昌镐的弟弟吧?”
他眼睛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我知道一语道中要害了。
“你与你的姐姐,也就是李昌镐的老婆她也恨警察。我猜测你们家中出现了不幸,警察出于某种原因袒护了某某人。或是警察没有做出应有的事出来吧?”
他不愤地从兜中掏出烟点上,猛吸了两口:“我只知道你是个侦探,找我有什么事?”
“关于李昌镐的死,向你了解一些信息。”
他沉默,只是抽了一口烟。
“你来多久了?”
“七月份来的。”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毕业多久了?”
“07年7月毕业的。”他又补充道:“上海的某所大学。”
“你在上海上学,为什么不在那发展?”
“我不喜欢上海的繁华都市,崇洋媚外的东西太多,我喜欢西安的古朴气息!”
“毕业后都干些什么工作?”
“太多了,业务,文员,助理,行政专员,教师,文案,这些是主要的。”
“换的工作不少啊!都不适合?”
“不适合!”他敷衍了一句。
“随便问一下,你的理想是什么?”
“所有的理想都被现实打破了,现在没什么理想!”他想了想道。能看得出,其实他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当然是不愿意在我面前提。
“好,你接什么时候来的?”
“不知道!”他很干脆地回答道。
“你姐夫被害当天中午的12:00——13:00这段时间你在干什么?”他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又低下头,声音很微弱地道:“在龙华天桥下象棋。”
“什么样的人?”
“三十来岁,戴着眼镜,左腿没了。”
这样的人很好找,在城市中,他靠此谋生,不会走太远。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那么恨警察?”我警觉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同时脸上微微有些笑意。
“这是我的私事,与案子无关。”他又想了想,脸上的表情很难看,嗓门变大变粗:“告诉你也无妨,让你们知道,这些他妈的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
“我父亲开车时被车撞死,司机逃逸,警察来破案,结果以我父亲不小心,撞在大树上,导致头颅出血而死,我一气之下,追查凶手,我日夜思索,跋山涉水,走遍了大半个中国,费了五年的时间,找到了证据,为此,我的头发由于内心的憔悴而脱落光了,我把此事向公安部门一讲,他们当即拍板,立即抓获,可是事过一个星期后,仍未见动静,我再次访问,他们讲我父亲是自己不小心撞在大事上而死,与他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