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说到此,他又开始大骂,胸口起伏不定:“我手中的一叠活脱脱的证据,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甘心,四处打听,原来是那个肇事司机给他们好处了,我还不甘心,再向上面告,上面多次以种种理由驳回我的控诉,现在还未曾告破,你还认为警察不可耻,狗日的!”他又狠狠的骂了一句。
我黯然,我知道,在百姓中间存在着这种现象,我没在讲什么,沉默了好久,看他情绪稳定了,我起身拍着他的肩膀:“你那个旧的蓝色的羽绒服很好看,在哪买的?”我看了看他放在角落的羽绒服道。
“在对面的旧货市场。”
他说完后,我告了别,拉上门,走了出来。
走在大街上,寒风刺骨,我心中却有一股无名的怒火,我所能做的,只是拿根烟抽,看时间风雨变幻。
警察那边没有动静,调查了左右邻居,毫无结果。
两个赌徒不可能,因为杀人之后,不可能在追踪别人,天大的事也没有毁灭证据,或者是逃走重要。
假设是毁灭证据,那唯一的解释是情人看见他们杀人,而被两个赌徒看见了,要杀人灭口,可事实没有,显然不成立,在后面追踪目的的可能是勒索,或者其它,逃走也没有,只是在后面追踪,这不可能。
所以赌徒排除。
经过两个下午的奔走,在城市中各个人群密集区,找到那个人,证明秃顶的话属实。那么,就只有老婆和情人了。二人拿不出不在场的证据,而且二人都有动机。但也不可能呀!老婆是刚来的,不可能杀人!那情人呢?又找不出证据。
下午,我来到李昌镐情人家时她还在,只是脸上憔悴了很多,没有了以往的妖艳变得素白。至于在干什么倒看不出来。
“你来由什么事?”开完门后,她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单刀直入的说。
“来是还有些情况还很模糊想证实一下,你和秃顶认识多久了?”
“他来不久就认识了?”
“具体什么时间?”
“八月份。”
“你见过他租的房子吗?”
“见过了。”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间?”
“十来天了。”
“最后一次去房子里有什么情况?”
“摆设很简单没有什么家具。一张桌子,一个凳子,连个衣柜都没有。我的衣服都没哪放。给我的感觉空荡荡的。”
“箱子之类的没有吗?”
“没有。”
“有冬天的衣服吗?”
“有一个白色的棉布外套也不厚,冻得瑟瑟反抖。”
“他姐夫这么有钱不给他买?”
“他姐夫管他呢。他姐夫每个月只给他一千块别的什么都不管了。这怎么够。”
“他没有下定决心改变吗?”
“他多次子在我面前发誓要做一流的建筑师。信誓旦旦!”最后四个字说得很小,有点嘲讽意味。
我想了想问:“李昌镐的家庭情况是什么样的?”
“知道有一个瘫痪的母亲,一个老婆,还有一个孩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旧货市场。从一点进去到三点出来很快。
我进去之时李昌镐的老婆正在发愣,门虚掩着。
“你来了,有头绪了吗?”她有礼貌的道。
我抽出一根烟点上,坐在沙发上使劲的抽着。不经意的道:“有了。”
“谁?”她激动起来,语速很快,眼睛圆睁,似乎要喝其血食其肉。
“你。”我把这个音发得很准,底气十足的瞪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