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却如此恶劣,这样对吗?要是我告与你那好师父知道,你猜她会怎么罚你?”
拙眉头皱一皱,半信半疑道:“敢问尊姓大名?”
东方堪舆哼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下孤星楼东方堪舆,有礼了。”
拙一听是孤星楼少主,再观他气度,果然不似有假,只得陪笑道:“失迎,失迎。”
东方堪舆没有朋友,所以不知如何与同辈人相处,在他想来,既然要与对方交朋友,便不该遮饰,所以上来便是调侃,就像两人已相交多年一样。拙本xìng也是豁达之人,并不将此放在心上,转而带他游览jīng致去也。从交谈中,慢慢的,他发觉,这个东方堪舆为人其实不错,虽然看去似乎有些孤傲,连瀚海锋磨院也不屑一顾,但大概是习惯使然吧,毕竟是名门望族之后嘛。
拙视线的消失让敏感的任九葳捕捉到了,没有了他的关注,她与止渊的游戏立时失味不少。男人的嫉妒是她满足她的补药,她不容许任何豁达、坦然、谦让。对睡在他膝盖上的止渊喝了一声,惊的如在睡梦中的止渊立刻跳起,不知所措。
“你师兄呢?”
“啊?”止渊左右看了看,不见拙,略微有些不快道:“不见了便罢,找他是想怎的?”
任九葳见他顶嘴,头一扭,不再看他,慌得他口喊姐姐,将手连摇,飞往高处一看,随即降下说道:“师兄正和一个白衣人在赏瀑布呢。”任九葳闻言,哼了一声,便向瀑布而去。止渊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