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胆子抓他?”
“关于这些,小王就真的不明白了。”岳乐差点没哭出来,无可奈何的答道:“小王这段时间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卢一峰那个狗贼在施苦肉计,故意装成被吴狗军队逮捕,制造火器机密失窃的假象。第二个可能,那就是有人打着我们的旗号,冒充我们的使者,从卢一峰狗贼那里骗走了吴狗的火器机密,栽赃嫁祸到我们头上。”
“安王爷,恕奴才再问一句。”吴丹追问道:“你说卢一峰狗贼是在施展苦肉计,那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苦肉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或者有人打着你们的旗号从卢一峰那里骗走了吴狗的火器机密,那什么人有这样的胆子?卢一峰狗贼那么奸诈精明,又怎么会轻易上当?”
“这个……。”岳乐没话可说了,其实岳乐也在怀疑吴军火器泄密一事到底是真是假,尚可喜和尚之信这对极品父子会不会背着自己从卢胖子那里弄到了吴军火器机密又加以隐瞒,打算独吞这些无价之宝?
犹豫了许久后,岳乐只得硬着头皮建议道:“吴大人,你能不能再等一段时间?等探明清楚了卢一峰狗贼被押回武昌后,遭到了什么处置,卢一峰狗贼到底是不是在施展苦肉计,自然也就一清二楚了?”
“安王爷言之有理。”尚老汉奸高举双手赞成,“吴侍卫,你是不知道老夫那个不孝女婿有多奸诈,在吴三桂老贼没砍下他的脑袋之前,就连老夫都不敢肯定,他到底是不是在耍苦肉计?如果证明了吴狗的火器机密确实已经被卢一峰狗贼泄露,那么吴侍卫请放心,老夫就是在广东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冒充我们从卢一峰狗贼那里骗到火器机密的骗子找出来,献给主子千刀万剐!”
面对岳乐和尚老汉奸的誓言,吴丹不置可否,只是对尚老汉奸说道:“老王爷,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说话?当然可以。”尚老汉奸先是一楞,然后猛然醒悟,赶紧答应,并把吴丹请到后堂,撇开众人与吴丹单独谈话。
“老王爷,主子口谕。”吴丹摆出严肃表情,尚老汉奸不敢怠慢,赶紧双膝跪下,磕头说道:“奴才尚可喜,跪领皇上口谕,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南王,皇上问你。”吴丹沉声问道:“安郡王岳乐来到广东之后,可曾流露怨上之意?或有不臣之举?”
“主子问这个干什么?”尚老汉奸先是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赶紧磕头,老实答道:“奴才回禀主子,就奴才所知,安郡王对主子忠心耿耿,不敢怀有怨上之意,偶有瞒君之举,也在奴才劝说之下改正。”
“很好。”吴丹满意点头,又压低声音说道:“主子再问你,安郡王可有独吞吴狗火器机密可能?比方说,瞒着你,或是单独行动,或是与你部下勾结,打着你的名号,暗中从卢一峰狗贼那里骗走吴狗火器机密?”
“主子对安王爷疑心到了这个地步?”尚老汉奸又打了一个激灵,犹豫了片刻后,忠心好奴才尚老汉奸终于还是磕头说了老实话,“回主子,奴才无能,安王爷或是单独行动,或是与奴才部下勾结,暗中从卢一峰狗贼处骗走吴狗火器机密,是有可能,但奴才并未发现迹象。另外,奴才斗胆认为,以安王爷的为人与对主子的忠心,应该不会干出这事。”
“果然是老糊涂了啊。”吴丹暗叹一声,无可奈何的从怀中又掏出一道圣旨,捧在手中说道:“皇上密旨,平南王跪听。”
“奴才尚可喜接旨。”尚老汉奸大吃一惊,赶紧再次磕头。
“平南王尚可喜听旨。”吴丹念道:“令你即刻将安郡王岳乐拿下,打入囚车交一等侍卫吴丹押赴京城,安郡王及其同党若有反抗,你可即刻斩杀!钦此!”
“什么?”尚老汉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压低声音惊叫道:“吴大人,主子太匆忙下定论了吧?现在吴狗那边火器机密究竟是否已经泄露,还有是否是被安郡王获得并加以隐瞒,都还没有定论,怎么能现在就把安郡王拿下?”
“老王爷,你不知道情况。”吴丹无奈的摇头,苦笑说道:“安王爷的女婿察哈尔亲王布尔尼已经反了,有证据显示,安王爷此前已经和布尔尼有所勾结,并且还想约吴三桂一起起兵,皇上再不赶快把安王爷拿下,不仅事态更加难以收拾,老王爷你也得受他连累啊。”
“还有。”吴丹看看张口结舌的尚老汉奸,补充提醒道:“老王爷,你还没有谢恩。”
“奴才……,领旨谢恩。”尚老汉奸终于回过神来,磕了一个头后,尚老汉奸马上跳了起来,快步冲回大厅,吴丹怕出意外赶紧跟上,同时摸了摸怀里的第三道圣旨——命令随行武士即刻处死尚老汉奸的圣旨!不过还好,尚老汉奸冲进大厅后,马上就大喝道:“来人!”
“在!”门外进来几名王府卫士,一起抱拳答应。
“把安王爷拿下!”尚老汉奸往岳乐一指。
“老王爷,你说什么?”岳乐差点没跳起来。那几个卫士也是面面相觑,怀疑自己们听错了命令,尚老汉奸却怒吼道:“还楞着干什么?拿下!”
“扎!”几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