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图海赶紧跪下,磕头说道:“奴才知道此举不妥,但是为了办差方便,还有就是为了随时掌握鳌中堂那边的情况,奴才大胆安插了几个内线,奴才知罪,请皇上饶恕。”
“图中堂,你知道擅自秘密安插眼线监视当朝官员,是什么罪名吗?”小麻子冷冷的问道。
“皇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图海又吓了一大跳,心说我在穆里玛身边安插密探,也是为了帮你对付鳌拜啊,你不表彰就算了,怎么还要治我的罪?可是再抬头看看小麻子威严的面孔,图海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终于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回皇上,是杀头死罪。”
“皇上,图中堂也是为了你啊。”孔四贞看情况不妙,赶紧出言为图海求情。
“闭嘴!朕没让你说话!”小麻子冷哼一句,又冲图海说道:“好,朕先把你这个罪名记着,接着说吧,你们查到卢爱卿和穆里玛说什么了?”
“到关键了,如果图海他们不继续说下去,或者如果如实说根本不知道我和穆里玛谈了些什么,图海就少一条罪名,小麻子的火气可能就到此为止。”卢三好又动起了好心眼,心道:“不行,我得个图海、孔四贞打打气,最好让他们捏造几条罪名栽到我头上,那样效果最好!”
盘算到这里,卢胖子当机立断,挣脱索额图的拉扯,跑到图海身边跪下,磕头喊冤道:“皇上,老佛爷,冤枉啊!微臣今天早上是和穆里玛将军见了一面,可是微臣和穆里玛将军只是平常的同僚来往啊,在大庭广众下一起喝了两杯茶,说了几句家常话,并没有任何大逆不道的言语啊!皇上,老佛爷,你们要给微臣做主啊,四格格、二王子和图中堂他们,是在公报私仇啊!”
“在大庭广众下说话?”孔四贞抓住卢胖子的语病,冷笑说道:“可是图中堂怎么查到,你是和穆里玛将军单独要了一个雅间,还把两旁的客人都赶走了,又在门外窗外安排了人把守,不许别人靠近,然后才在里面谈的话?”
“你……你们怎么知道?”卢胖子大吃一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孔四贞狞笑起来,说道:“而且我们还知道,你和穆里玛在雅间里,不仅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而且还说了许多对皇上极其不敬的言语,对不对?”
“四格格,慢着。”没等卢胖子开口,这几天恨孔四贞恨得蛋疼的索额图站了出来,阴笑说道:“四格格,你这话好象不对吧?你刚才是这么说的吧?穆里玛在茶馆雅间的前后左右都安排了人手监视,不许别人靠近,然后才在雅间里展开的密谈——既然如此,你们的眼线又是怎么偷听到卢大人和穆里玛将军密谈的?”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索额图也帮卢胖子说话了?”孔四贞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不对啊,虽然因为索敏泰的事,最近几天我是和索额图不对付,可这家伙是皇上的头号心腹,不应该在这种事上随便插口表明立场啊。”
“皇上,老佛爷,这多亏了图中堂的眼线能干。”
孔四贞确实机灵,可架不住有一个猪一样的盟友,敏感时刻,尚之孝竟然跳了出来,按着先前的商量叫道:“情况是这样,当时图中堂的眼线灵机一动,找机会跳上了茶馆的房梁,从房梁上摸了过去,这才听到了卢一峰这个奸贼的大逆不敬言语!”
“是这样吗?”小麻子好象有点将信将疑的问道。
“没……,没错。”孔四贞硬着头皮说道:“奴才不敢欺君,确是如此。”
“够了!”孝庄忍无可忍,也是一掌拍在龙案上,咆哮道:“孔四贞,尚之孝,图海,你们几个吃了豹子胆了?还敢在哀家面前耍花活?!卢爱卿与穆里玛密谈之时,穆里玛在房梁上也安排了人监视,你们的眼线是怎么摸到他们的头顶偷听的?!”
“老佛爷,你知道了?”孔四贞俏脸刷的一下没有了半点血色。
“哀家不但早就知道了,而且还知道卢爱卿和穆里玛在那里做了些什么。”孝庄冷冷的说道:“四儿,你太让哀家失望了,为了个人私怨,你还想一错再错,捏造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构陷卢爱卿,逼着皇上治你的欺君之罪么?”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孔四贞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跪下,连连磕头。那边尚之孝也是面无人色,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那边图海则是心中大骂,早就叫你们如实回奏如实回奏,你们偏要捏造罪名,现在自讨苦吃了吧?
“你们,不是说卢爱卿说了大逆不道的不敬之言吗?”小麻子也是气急,指着孔四贞三人,语带杀气的说道:“那都说来给朕听听,看看是你们欺君,还是卢爱卿欺君。”
孔四贞、图海和尚之孝连气都不喘一口,那还敢说话,旁边说好话、做好事、存好心的卢三好则又开动起了好良心,“孔四贞婊子是小麻子的心腹亲信,在广西作用重大,小麻子和孝庄老妖婆应该不会对她下重手;尚之孝是尚可喜的儿子,打狗得看主人面,小麻子下重手收拾他的可能性也不大,而且即便收拾了这个废物,也没什么大作用。把他们捆在一起治罪,小麻子下不了重手,不如把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