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一个花心大萝卜。”
不知道蒋婷婷都对她讲过多少,关于我她又知到了多少,但对于这冷嘲热讽,确突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她的话只是让我想起在远方期侍着的爱人。我为她们做了些什么呢?
草原上通讯不便利,跟所有的人亦失去了联杀。心里其实也从未忘记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但相比柳阿姨跟巴郎大叔的传奇爱情,就显得逊色了许多。
什么都没说,我默默地躺着,蒋婷婷和易雪茜难得没了睡意,讨论得非常热烈。
第二天,柳阿姨叫上我,说要去一个小山包找那种能治烫伤的草药,一路上我都很少说话。只有她问到的时候,才会简短的回上一句。
“怎么了,小伙子,今天这么沉默。”柳阿姨说的很多,看我的反应不是很热烈,感到有些好奇。因为此前每次出来,我都会有很多的东西要问。
虽说故土没给她留下多少值得回忆的东西,但过去了这么多年,见到我们几个算是来自家乡的人,能讲以前熟悉的语言,她还是显得很兴奋。
从她讲了昨晚她事儿,显得对我们更亲近了
“噢,没、没什么,还在想你昨天讲的呢。”失神之下,随口就把想法说了出朱。
“是啊,你可能不太容易接受。对了,小域,我看这两个小姑娘很漂亮、性格也好,又都对你不错,可千万别错过了噢。”她含笑看着我。
有些害怕柳阿姨眼睛中无意中流露出来的妩媚了,颇有点动人心魄的意思。
蒋婷婷,我相信多少是有点的,因为有时在自己不注意的情况下,她都会流露出对我的维护。
要说易雪茜,那就没什么可信度了。很少有友好的表现,再听了蒋婷婷说到她有些变态地做法,更不敢恭维了。
“柳阿姨,您就别逗我了。”
“我是过来人,不会看错的。”她似乎非常肯定。
我摇摇头。
“非常人行非常事,这没什么不好的,喜欢就大胆的说出来。就说我吧,如果不是当时坚决,你巴大叔也不一定能按受。”她对嫁与巴郎大叔始终没有一丝后悔,从昨天讲出了心里话,似乎更放得开了。
想着她的话,默默地跟在后面,柳阿姨指着前面的一座小山包道“看,就是那儿了。”
草原上难得看到这种长有乔木的小山,我的注意很快被转移,兴奋地四处观赏
山上的小径并不明显,显然没有多少人走过。我们就这样一路攀升,开始时我还能跟上,后来竟然渐渐拉开了距离。
心里有些不服气,柳阿姨虽然长得年轻,但怎么说也是人过中年了,我一个小伙子怎么追起来还这么费劲”
想到这里,我快步追赶。但见柳阿姨婀娜的身子在前面缓步而行,却是说不出的轻盈,竟似毫不费力气,不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