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刻又被拿了出去,趁此也算是休息一下大脑。随着公司的慢慢发展,电脑不仅走爱好那么简单了。
跟巴郎大叔交流,我拿出来地差不多都是从曹伯那儿学到的中医知识。开始时他看我年轻,并不十分热情,象他这样的奇人,不免会有些傲气。
如果不是那晚我的表现还算出色,只怕压根就不会请我们去做客,要想接触到他心爱的东西。更会难上加难。
但不久之后他就对我另眼相看了,原因自然是我掌握的那些知识,在医学的造诣上,曹伯并不输于他。
语言不通,话差不多都走通过柳阿姨说。一来二去,跟她越来越熟。到了后来,就成了她每天来叫找们起床了。
有名师指点,进步当然也快。自己常常感到庆幸,在成长的过程中,远气经常那么好。
举一反三。脑子里对岐医地治疗原理逆浙才了概念,慢慢领悟了巴郎大叔对一些疾病的理解,草原上独才的药材也浙浙才了印象。
因为地域的局限,「岐医]所涉及的面儿稍显窄了些,但对风湿、创伤的治疗确有独到之处。
偶尔会出去采些药材,在这高高低低的青草深处要找出需要,也得费一翻周折。
不过多数常用药还走大同小异,很多是我早就认识的。这增加了很多方便,也让巴郎大叔颇感欣慰。渐渐有点把我看作了学徒弟的意思不少得意之作还会拿出来向我介绍。
巴郎大叔身体不方便,所以采药都是柳阿姨的工作,多年她熏陶,柳阿姨其实早就是个挺不错的「岐医]了。
有这么好的机会,她出去采药,我自然要跟在后面
难得才有机会多说从小就用的语言,她通常就会边找着药材。边讲些自已的故事给我听,虽然早想到她跟巴郎大叔会是一个个传奇,但没想到背后竟然这么错综复杂。
柳阿姨不是巴郎大叔唯一的妻子—而巴郎大叙,其实跟这片草原上的住户也并不是同族人。
他来白一个人口更为稀少的民族,在一片遥远地地方,还有他的一位妻子。
因为是一个独特地民族,所以有身份、地位的男子可以拥有一名以上的配偶。尽管在现行法律上似乎行不通,但具体到某些心甘情愿的传统,就显得不是那么有约束力了。
柳阿姨是跟这群牧民一起进退的,只有到了每年的放牧时节,巴郎大叔才会过来跟她一起。
到了草木潇疏的深秋,他就要返回到家乡,跟另一位妻子在一起。所以每年中的这段时间,也是柳阿姨最向往的。
据她现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风情,柳阿姨年轻时一定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女。不理解她为什么会甘心如此默默的等待,也很想知到,可人家自己不说,我一个男孩子自然也不好问。
因为好奇,在吃饭时说给了蒋婷婷她们。禁不住易雪茜的软磨硬缠,在一个晚上,柳阿姨终于把原由讲了出来。
柳阿姨的父母都是当地颇才声望的公众人物,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受到对头的陷害,最终搞到家不成家。
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心灰意冷,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一个严冬季节,在好心亲友的帮助下,远离了伤心之地。孤身一人来到了这里,当时贫嵴异常的草原。
那时草原上的交通更不方便,饥寒文迫的她晕倒在雪地里,被当时正在壮年的巴郎大叔意外遇到,并救了下来。在那场风暴中,好心的巴郎大叔背着她长途跋涉,最终到达了安全所在。柳阿姨完好无缺的生存了下来,巴郎大叔却因为过多寒冷,永远地失去了左侧的小腿,成了残疾。也造成了她心底永远的痛。服侍巴郎大叔到他完全康复,也就成了她义不容辞的责任。在长期的按触中,柳阿姨为巴郎大叔的风采和人品所感动,对他产生了浓厚的感情。长成之后,柳阿姨毅然要求做巴郎大叔的妻子。
开始时巴郎大叔是坚决不同意的,一个是因为两人她年龄差距比较大。在一个原因她没说,但我也能猜得出来,就算是现在,柳阿姨在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万种风情,年轻时肯定走个少见的美女。
从巴郎大叔身上,柳阿姨看到了人性的光辉,更不想回到让自己伤心的故乡,不愿再见到那么多的尔虞我诈。
柳阿姨心意已决。不再仅仅是报恩那么简单,就这样跟巴郎大叔耗了几年。
她的真情一片感动了很多人,而巴郎大叔恰恰不是个拘小节的人,又因为故老相传的民族传统,最终接受了下来。
虽不能朝夕相处,柳阿姨还是一直默默期待,多年来始终如一。
是这样!难怪巴郎大叔会有残疾,难怪他们地年龄看上去相差那么多,也难怪他们会这般的恩爱。
蒋婷婷,易雪茜听柳阿姨说至动情处,早已潸然泪下。
柳阿姨也不住地揉着眼睛。线条动人的脸上不由自主滚下泪来。
“患难见真情,太让人感动了。”回到我们的帐蓬,蒋婷婷似乎还沉浸在这动人的爱情故事中。易雪茜刚说道:“看看人家的爱情,多么完美。哪象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