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闹事,隔三差五来个绝食抗议,真够第二守所的所长好受的。这个事情倒不是我道听途说,虽然守所的消息有封锁,但还是有消息灵通人士跟我说过。
驱车来到第二守所,由于先前有关第二守所的诡异传说实在太多,我随身带了一个平安符,以迄平安。第二守所的所长姓管,这个姓很少,自称是管子之后。他远没有第一守所的王所长来的老道,三十刚出头的年纪,和我差不了多少,我俩算是有些共同语言,见面后都已经互称兄弟了。
管所长似乎并不急于带我去鲍明,他对死刑犯的态度是爱理不理,不用过于关心。他认为我的到来,只是一个形式,一个聊胜于无的形式。
“人都要死了,还需要屁的心理辅导?”这是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我入乡随俗,不能“忤逆”了这位“管大哥”的意思,他说要帮我接风洗尘,我就拍手欢迎,他说要和我称兄道弟,我就自称高攀,反正我是按照“规矩”来。
管所长酒量很大,但毕竟明天有处决死刑犯的任务,所以不敢喝高,喝了一点后,就自称要早早休息,明天要早起,安排了一副所长陪同我,在他去休息之际,一再叮嘱那副所长,只要我提出的,不违规的要求,都要在第一时间满足。副所长当然堆笑应承。
送走了管所长之后,我便直接说要去一下鲍明,毕竟这次前来的主要任务还是要和鲍明聊聊心。副所长立马同意了。
去往鲍明的囚室路程不仅远,而且很复杂。这可能跟第二守所的建筑设计有关,由于第二守所是一八卦的形状,所以在这形状里面走,不能直来直去,需要一圈一圈的绕,要不是副所长带路,我想我肯定走不出这个迷宫。
走在第二守所通往囚室的走廊里,总觉得脚步声有叠声,何为叠声?就是我没走出一脚步,总会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虽然声音是同时响起,但耳力好的人多多少少能听得出来这两种生意有着细微的差异。
我把我的所感告知了前面带头的副所长,副所长很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没有听说过在建造第二守所之初之时,建筑民工中会有多一个民工的传说吗?”
“听说过呀!”我回答道:
副所长一边带路,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民工撤走后,这里就变成了多一个jǐng察。”
“这传说变主人公了?”我带着一点风趣问道:
“这传说是真的!”副所长yīnyīn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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