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所长不经意的这句话,倒把我吓了一跳。伍九200年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研究灵异心理的,对于社会上的传言一经证实,我都会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盯着这个“蛋缝”不撒手,我强烈要求副所长跟我说一说有关多一个民工和多一个jǐng察的事情。副所长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对着当时还是“毛头小子”的我语重心长地说道:“小蒋,有时候,好奇心为要了命的。如果你真敢兴趣,我也不用给你说,等这事完了后,我给你一点东西就是了。”
对于副所长这样的允诺,我当然欣喜万分。于是把副所长的话记在心头,然后继续跟着副所长去死刑犯鲍明。
不得不说上一句:每个人有着每个人不同的活法,同样,每个人也有着每个人不同的死法。
第一眼见到鲍明就让我觉得这人可恨、可杀、不可怜,一脸的凶相,和我接触的第一个死刑犯张福有着天囊之别。
鲍明,4岁。是典型的心理变态患者,因疑妻外遇,将其杀死,并将怀疑的那个所谓的姘妇也骗至家中,将其杀害。分尸弃尸,最终东窗事发,被法院依法判处死刑。
鲍明在三十多岁的那段时间,因为偷窃女xìng的内衣裤而被jǐng方教育批评过,并为此,由鲍明所在的社区开展鲍明家人的工作,让其接受心理辅导。也就在那个时候,鲍明知道了心理咨询这个“产物”。
那段经历也让鲍明在最终伏法的前一夜选择心理辅导埋下了伏笔。
我不知道可以用什么词眼来形容就在我面前的鲍明?猥琐、jiān相、丑陋这些形容人xìng的贬义词他都应该沾边了。
副所长通过囚室的小窗口。对着鲍明介绍了我。鲍明从囚室的小窗口中到我后,第一句话就带着怨气说道:“怎么才来?”
我没好气的说道:“路上耽搁了。”
“怎么是男的?我要女的!”鲍明到死时还在惦念着“sè”。
副所长在旁主持“公义”道:“给你找来心理医生已经很不错了,要就要得,不要就不要。少再提条件了。这里是守所,你以为是哪里呢?”
副所长一说完,拉着我就准备离开。鲍明连连喊道:“能有一个说话的人也行。就他了。”
晕,搞了半天我还是一个凑数的,副所长在我旁边拉了拉我的衣袖轻声说道:“都要死的人了,不要介意。我来安排你们会面的场所。”
对,死者为大嘛!我忍着心里的不痛快,为这个鲍明服务。
真不知道新刑法出台这个规定干嘛?这不是拿着纳税人的钱不当一回事吗?为一个将死之人做心理辅导?真是吃饱了撑得!
副所长很快就安排好了我和鲍明的会面场所——一三十平米大小的会谈室。会谈室里除了我和鲍明以外。还有二名武jǐng和一名医生。医生随时检查鲍明的心率和血压。(张福的那一次是没有的,来这样的“优待”是越来越完善了。
鲍明似乎喜欢热闹,通过和鲍明的交谈,不难得知。鲍明小时候因为长得太丑,不可爱,不受同学们、老师、亲朋的厚爱,用鲍明的原话说,那就是“每年的压岁钱拿的最少的就是我。”
在冷言冷语的环境中长大。是鲍明“磨练”出了一个少言寡语的xìng格,但少言寡语并不代表内向,在青chūn期的时候,鲍明发现。sāo扰女孩子,会是一次引起高度关注的事情。于是乎。只有十多岁的鲍明就开始迷恋上了咸猪手、偷窥女洗手间的变态行为,由于老师家长心理教育的不到位。以简单的体罚、责骂来教育孩子,使得鲍明的逆反心理越来越重,直到这变态心理一发不可收拾,所有认识鲍明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老流氓”的绰号。
鲍明好不容易到了40岁的时候,才娶到了一位寡妇,然而,有了婚姻的鲍明依旧变态异常,除了一直在外惹是生非以外,还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妻子和妻子单位的一同事有染,尾随、家庭暴力、单位闹事,使得鲍明的妻子不堪其扰,要求离婚。结果这一要求竟然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鲍明一厢情愿的认为,妻子和他离婚,就是为了和她的同事媾合,于是鲍明一不做二不休,在一个晚间,将熟睡中的妻子杀死,然后又通过妻子的手机给那位无辜的同事发去短信,邀请到家做客,冰释前嫌。不知是计的那名同事,刚到鲍明家中,就被早有准备的鲍明“一举拿下”。
面对两具尸体,任何正常人都会惊慌,但鲍明没有。甚至鲍明还有一丝成功的心理,很惬意的买来大量葱姜蒜和黄酒,然后将两具尸体如同杀鸡一样,剖膛开肚,取出内脏,和葱姜蒜黄酒一起放入锅中煮沸,这样的去腥效果似乎不错,至少没有引起他人注意。煮沸好的心、肺、肝胆、肠子、舌头、耳朵、眼珠就像处理猪腰子一样,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分批的扔到生活垃圾桶中。
即便有人在垃圾桶发现这些内脏,也只会以为是人家吃剩下不要的动物内脏。
接着是处理尸体,人的毛发、表皮肌理最好处理,一刀刀割下来,割细致一点,就直接能冲到下水道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