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科克斯巴扎尔,可就全靠我们自己了,不轻松啊。”
因疫区被封闭,除了几个有电台信号的地方需要注不测,人民军空军基本上能够全空域作业。但孟加拉湾时常有船舶过往,为了避免外界过早发觉,空军也暂时止步于距离海边几十公里拉卡姆上空。
顿了下,陈致远又道:“我的意见是,在空军配合下,我们用最多用3天时间乘火车推进到拉卡姆,然后用10天左右时间推进到吉大港。剩下的时间就是我们清理港口、进行防疫,以及挺进科克斯巴扎尔。”
考虑到前面是未经路段,铁路状况如何未定,疫情和鼠灾又远比此前路过区域严峻,陈致远在时间上这样安排还是合理的。于镇山、程威远两人也点头同意。
“我就疑惑了,你说这里的耗子怎么就这么多?莫不是《西游记》里那捉唐三藏的耗子精当年就出自这个地方?”程威远异想天开地说道。
“你就瞎想。”李文勇取笑道,“那小说里说的是神话、是故事,又不是真的。虽说佛教起源于印度,但你看这里现在哪有丝毫极乐净土的样子?莫不成你还想在这里遇上个娇滴滴的母耗子精?”
“亏你还带人过来拍记录片呢,竟连艺术来源于生活都不懂。”程威远这些天也从跟随部队前进的翻译那里了解过一些佛教典故,便不甘示弱地说道,“极乐净土是不可能了,眼下这景象,众生寂灭倒是有那么几分。再说,就真有母耗子精也不可能是什么娇滴滴的,肯定和这边的居民一样,乌漆麻黑的。我倒是听先生说这边有孟加拉虎,仔细别被母老虎把你叼去。”
“母耗子精也好,母老虎也罢,在疫情没完全消除前,除了医护人员外,我们不准与当地居民有过多接触,更不准食用任何来自当地的肉食。这可是纪律”于镇山也饶有兴味地和李、程两人开起了玩笑。
“耗子这么多和这里的自然环境以及疫情有很大关系。”对几人的玩笑,陈致远只笑了笑,并没加入,而是说道,“都说耗子是‘一公一母,一年二百五’,这还是我们国内北方农作物生产不发达的情况。山南这边,一年能够两熟以至三熟,冬季又不冷,平原地带各种吃食又多,还没有多少天敌,加上疫情迸发后人口大量死亡,这耗子荤素搭配,不可着劲的生那才奇怪了。”
不过,在加尔尼河和梅克纳河以东、特里普拉山地以西的平原地带,耗子数量众多却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孟加拉虽然时常遭受洪水众多之苦,可两河以东却与特里普拉山地陆路相通。在洪水发作时,许多耗子凭仗天生的警惕,会逃向东边高处的山地躲避,等洪水过后再重返平原。
与耗子相比,这一带的居民既没有察觉灾害征兆的本领,又有家业难舍,洪水经常给他们带来没顶之灾,形成大量人员伤亡。而这却又给洪灾过后重回平原的耗子提供了扩大队伍的机会。
扯了一通有关耗子的问题后,陈致远等人就按既定安排带部队向前推进。
南进集团虽然遭遇了严峻困难,至今也付出上百人牺牲的代价,但就目前来说,整个行动还是非常成功的。赵振中心中稍宽之后,又与田云逸一起进行了一系列的安排。
军需物资是后勤部要加紧调运的,铁路建设和石油生产两支队伍在作好防疫措施后也要连续向山南调派人员。
至于建设兵团,虽然因疫情尚未完全消除,防疫物资又有些紧张,无法向山南大量调派,但派去几万注射过疫苗的青壮在布马拉普特拉河两岸抓紧耕作还是可行的。这样一来,等夏收后,后勤压力就能明显降低,也好应对国内的局势。
当然,赵振中也没忘记已经带队集中到南疆的马步芳等人,眼下也该马放南山了。
在人民军安全部门的配合下,趁着年节,马鸿逵出面做原宁马部队和宁夏**头面人物的工作,马步芳兄弟游说原青马和青海、甘肃**,而召集**的行动也比预想中要顺利得多。
对于被俘的宁马、青马中人来说,虽然留下来生活会安定些,可这几年的劳役改造却不好受。何况打了这些年的仗,大多数人也不会别个。与其留下了艰难度日,还不如去外面闯个快活呢再说,山那边的大鼻子可不见得会比人民军厉害,说不准此去真闯出个名堂也未可知。因而,不仅被俘的青马、宁马中的**愿意去,就是被西进集团看押的其他被俘**也大为心动。对此,赵振中决定一并放行
除了被俘人员外,青海和甘肃的一些**曾因作乱遭到人民军的**。一些遭到牵连的人担心被人民军秋后算帐,也愿跟随马步芳等人南去。
就这样,没等出正月,各方一统计,愿意跟马步芳等人走的**青壮就有了7万多人,这还不算这些人的家眷。
在3月初,赵振中让后勤部安陈列车将来自宁夏、青海、甘肃一共3万多送到新疆,会合在新疆被关押的3万多**俘虏一起去往南疆。而在南疆,被九纵杀怕了的7千多**也加入了马步芳等人的队伍。
赶到南疆,又将7万多人重新整编后,马步芳等人就将出发的日子定在了3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