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锦翔半跪在花丛后边,他让弗栾给莫娜娜发信息,告诉她要对张沁说些什么。
莫娜娜虽有疑惑,但她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张沁,所以也就照办了。
瞧见张沁从小屋里匆匆跑出,锦翔就知道计划成功了,他喊上弗栾,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了张沁后头。
她从百花塘一路奔到了天师殿中,这时候大殿前已经人山人海,锦翔他们差点跟丢了张沁。好在她黄袍加身,比较好认。他们眼见着张沁跑进了天师殿。
“她该不会去告诉观主吧?”弗栾有些讶异,张沁一向自负,怎么可能去寻求他人的帮助。
“应该不会,我们进去瞧瞧。”在人群里,锦翔一直拉着弗栾的胳膊,两个人又挤又钻的,终于踏进了天师殿门口。
一个小道士则拦住了锦翔他们,他伸出双手,并冷言说道:“天师弟子正在祭祖,游客必须在祭祖完毕时才能进入。”
锦翔踮了踮脚,看见那张沁走到天师殿末尾,然后遁入了一个不知名的角落中去了。
而那些所谓的老道长都在张道陵的巨像前烧香唱经,根本没有发现张沁的举动,或者是说根本没有在意。
“我倒没想到会这样。”锦翔摇着头,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弗栾被身后的人群推搡着,倍感不适,又无法进去,她现在挤压着一串小火。
“那个地方好像在天师殿里,大殿里有地下通道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了,我们现在进不去,万一让那张沁封住通道,更是无法进去了。”锦翔根据张沁刚刚隐入的地方猜测道,这种地下通道肯定有个暗门,而且还可以从内部关闭。
如若张沁看到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她一定会将自己锁在里面,不让外人入侵。这是她唯一的办法。
“这可怎么办?若是多等几天,我们可能就有机会,但院长只给了我们三天,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弗栾也心急起来,并不是因为弗生的伤势,而是这个机会只有一次,下次恐怕就没有了。
有时候一个人想要为了什么完成一个目的,到了最后,那个目的却不是最重要的。
“别急,先等等再说吧。”锦翔意外的有了耐心,他一边护着自己和身边的伙伴,一边安慰道。
人群在身后就像一团乱糟糟的蚂蚁一样,黑窝窝的看不清楚,锦翔浑身是汗,燥火遍生,但却无处发泄。他只能聚jīng在那祭祖仪式上,好让自己不那么生气。
天师殿虽不及玉皇殿大场面,但装饰却更为华丽,可以说是花哨。道士不同于佛家,简衣素食的,他们只有在祭拜的前几天需要净身和食素,其他则没有戒律。
道士是可以结婚生子的,如今不会捉妖、不会炼丹的道士,唯一的用处就是替人算命、看相。但现今正派的风水师又有多少?锦翔也无从得知。
正如这殿前,一个带头比较圆润的道长一身黄袍,金气无比,其他的下手也都穿红带紫,好似繁花,让人缭乱。
那道长正是张沁的父亲,具体名讳锦翔也没记着,只是从书上读到过,但这种有名无实的家伙锦翔根本不屑与记其名讳。
场上正在唱诵一些道家通俗的诗经,后头的道士还举着牌子,若有所思,大殿两旁有奏乐团队,搞得像开演唱会一样,而身后那些看戏的更是热闹,好像在听什么长生神曲一般。
时间一长,锦翔从开始的纠结到了气愤,如今却变成了疲惫,他已经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但是这祭祖恐怕没有两个小时,是不会结束的。
一直以来隐忍的耐心终于被磨光,锦翔想那张沁恐怕不会出来了,而那乐声则听得他昏昏yù睡,他突然朝着大堂内喊了一句:“喂,姓张的!”
二胡团队戛然而止,那些举着牌匾的人纷纷转头,那个带头的道长,也惊讶的转过身来。
“照我的话说。”锦翔叫完就躲在了弗栾后面,没有出声,因为那家伙见过自己,出于保险,他打算让弗栾完成这件事情。
弗栾尴尬的站在人堆前面,但是面不改sè,她只是微微点头,也不知道锦翔想搞什么名堂。
“是谁?扰乱的天师祭祖!?”那个姓张的往前一指,呵斥一声,装的有模有样。
“敢问张天师可懂得五行之术?”弗栾照着锦翔的话,大胆的念了一句,但是脑子里却空荡荡的。
“你是什么人!?”张天师大惊失sè,他虽然知道行术,但技艺不jīng,只会些鸡毛蒜皮的把戏。
“张天师何必知道我是什么人,重要的是,你是什么人。”弗栾此时成为了众人的焦点,许多摄像头和手机都对准了她,她又是个美女,更加引发了人群的注意。
“哈哈,黄毛丫头口气不小,我是这天师府的观主,整座龙虎山的大掌门,你还想问我是什么人吗?”张天师哈哈一笑,觉得那小丫头无事生非,是来凑热闹的。
“跟他比试。”锦翔在弗栾耳边轻轻吹出,弗栾听后则不知缘由,但她的背部被锦翔推搡着,身子不由的往前倾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