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该起床了,天都亮了许久了。”雪子看到天空已经泛白,微笑的看着我说道。
“你的伤口还痛吗?这一个晚上你都不是非常的安稳。”我关心的看着怀里的佳人。
“好多了,相公的金疮药非常的奇特,估计没有几天就可以复原了,相公不要忘了,今天是相公大喜的日子,相公不要让小雅等太久了。”雪子催促着我。
“好了,相公知道了,你这个宝贝什么时候如此的细心会为这些事情操心了,放心大爷不会亏待雅子的,她的初夜给了大爷我,大爷我不是一个不付责任的人。”我邪气的在佳人的胸口摸了一把。
“你这个色鬼,人家都生病了,你还如此的欺负人家。”雪子翻白眼的横了我一眼,还是不住的催促着。
“好了,相公我现在就去成吧!”我老实的起身更衣,去迎接新娘的进门。
郎如洛阳花,妾似武昌柳,两地惜春风,何时一携手——
张碧兰。寄阮郎诗恭亲王又在娶媳妇儿了,迎亲队伍闹烘烘,既敲锣又打鼓,唢吶哇啦哇啦地吹,鞭炮?哩啪啦响,新郎倌高高鞍头坐,八抬大轿内,新娘凤冠又霞帔,全福人随后坐,送来红巾新嫁娘。
在扬州的东北城墙外,台城之北,紫金山之西,有一片绿柳红花明媚宁静的菱形湖水,三面环山,一面临城,此即玄武湖。
漾着湛蓝的颜色,这一大片波平似镜的清澈湖水,光亮如玉人的凝脂肌肤,偶尔兴起微风一阵,那淡淡的圈圈涟漪,彷佛深闺哀怨少妇的呢喃,那么心酸,如此无奈。
沿湖岸则是一排排丰姿纤雅的垂柳,清风拂过,翩翩飞舞,空中的白云映在水中,彷佛一幅幅难以捉摸的幻梦。而夏秋两季,湖内更是漫遍荷花,水面一片碧绿,粉红荷花掩映其中,平添幽幽满湖清香。
就在这片澄静的湖水之畔,遥遥对着玄武门,有座占地宽广,恢弘气派的府邸,十二级宽阔的石阶顺展而上,左右各有一只昂首雄踞的石麒麟,沉厚的黑门上挂着银色的硕大兽环,门楣顶上则以黑底金字镶嵌着二个铁划银钩的苍劲字体:骆府!
环绕着白云石砌造成的高大院墙内则是楼阁如云、回廊连绵,屋顶上全铺设着半透明的玻璃瓦,有飞扬的檐角和精雕的画梁,飞榴相对、深沉无边,华贵高雅、肃穆威武。
光是这等豪门气势就足以将一般人吓个半死了,更别提府邸主人翁的赫赫威名,那更是教人闻之噤若寒蝉。
此时,正是午前一刻,蔚蓝澄碧的天空,几抹云彩淡淡的飘浮,二月难得的阳光时而从白絮也似的云朵间赶出半抹脸来,为寒冷干涩的空气带来些许温暖。
一向静幽的玄武湖畔在震天价响的锣鼓喧天中破坏了原有的安宁,骆府悬红挂彩,结灯贴联,不可胜数的贺礼堆集得里外都是,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鼓乐哨呐依然在哇啦哇啦的吹打着,一片好奇兴奋的气氛笼罩在每个角落,也流露在每张围观的百姓脸上。
住在骆府的恭亲王爷娶老婆,怎能不来看看热闹呢?说不定这回就可以瞧见王爷的真面目了!
虽说是皇上的亲弟弟,可那好色下流的传言也让天下的人深信不已。
而府里的小厮奴仆那张嘴也生得比蚌壳还紧,一声不吭、啥也不说,因为他们知道,要是不小心透露出个蛛丝马迹,后果可不是普通的惨!
而门内,笔直的一条青石道通向大厅,两傍植满了繁花异草,尚有亭台山石三两,荷叶漂浮的小湖一泓点缀其间,越见其清雅幽静。大厅之后,又有曲廊两道分左右通往后面,后头则是连绵的宅第与花团锦簇的庭院了。
舒儿众女发出一阵嬉笑,随即冲到厅口去大声命令,“快把新娘带进来,爷要拜堂啦!”
不过片刻后,就见大厅高堂座上,由希仪的父亲我的岳父大人和安娜的爷爷组成的高堂,他们笑得合不拢嘴,眉梢眼角净是得意的神情。
“一拜天地……升……二拜高堂……升……夫妻交拜……”司仪在那边厢满头大汗地嘶吼,众人却在这边厢兴高采烈地小小声咕哝着如何大闹我的婚礼。
“……百年好合,鸾凤和鸣,送入洞房……”一场令武林人士侧目的婚宴终于结束了,大红双烛微用床上如玉的俏新娘,安静地等待夫君前来掀头巾。
门外一阵喧哗声,酒意微酣的新郎倌被闹场的众人拱进新房,骆方心怕误了我一刻千金的春宵,吆喝一声带走所有人。
我盛满爱意地掀开娇妻的红头巾,同饮合欢酒,温柔地为她取下凤冠,笑意迎面地伸手解开霞帔。
“小雅,你好美。”我的话语一出口,立刻引起了佳人的不悦,雅子随即迅速奔到房间的最角落拿起一个沉重纯银烛台,表情凶恶地转身面对我这个杀千刀的下流男人。
“该死的,你竟敢欺骗我!”她怒吼道,想也不想地拿着烛台扑了过去,企图当场敲死这个胆敢戏弄她的男人。
原来她一直感觉到的困惑,其实是一个最巧妙的骗局。难怪我有着惊人的财富权势;难怪我的哥哥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