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雪子沉浸在欢乐的时候,远在苏州的天道和魔道却也为了江湖上出现的夜龙珠而发生了非常大的争执。
“阿——”一阵凄厉的哭喊声从花厅传来,整座楼阁屋宇霎时陷入一片火海。伴随着杂沓的马蹄声,只见刀光血影,许多人纷纷倒地不起,闻名江湖的曳风楼正遭逢前所未有的劫难。
“映愁,快,你们快进密室里!来人是人称色魔的擎日门少主端木尧,你和冷月都去躲起来!”一个男人沙哑着声音大喊。
被唤映愁的女人拉着十六岁的女孩,惊骇地冲进书房内的暗门,匆匆从一只藏匿在地砖中的宝盒里拿出一颗碧绿的珠子,放进女孩的心口,焦灼又慌乱地说:“月儿,你乖乖地在密室里躲看,千万别出来,要等娘来才能离开,知不知道?这颗珠子要永远藏在身上,不准让人瞧见,懂吗?”
女孩正是曳风楼主人裴应怀的孙女裴冷月,她被眼前的剧变吓得只能傻眼地点点头,不明就里地被推进密室之中。
“映愁!”裴家少爷裴寅之喊着妻子的名字,从混乱着火的花厅一路寻来。
“寅之,我在这里——”沈映愁呼着夫文,冲出寝屋。
“快走!这些人一定是针对夜龙珠而来,你先走!”裴寅之拉住妻子的手就往外推。
“不!你和爹怎么办?”沈映愁不依地哭喊。
“爹已经遭他们毒手了!你快走,冷月还要你照顾。”裴寅之哀恸地狂叫着。
“不!我不要离开你……”沈映愁断然地摇头,死命抓着丈夫的衣袖。
一行人冲进了内厅,看见他们不忍分离,顿时哈哈大笑,其中带头的是个年纪甚轻的俊逸男子,狂傲地讥讽道:“好一对情深义重的夫妇哪!把夜龙珠交出来就让你们做对死鸳鸯,否则你们连魂魄也别想在一起。”
“想要夜龙珠?作梦!”斐寅之将妻子拉到自己身后,面对团团将他们围住物一众人怒斥。
“喷!斐老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没想到连他儿子也不识时务。来人,把那个女人给我剥光衣服吊起来,我倒要看看裴少爷说是不说!”年轻男子挥手下令。
他的手下应声上前,直把沈映愁吓得花容失色。
“别过来!你们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就把手中的夜龙珠砸碎!”裴寅之右手握拳,做状高举。
“哦?夜龙珠真的在你手上?”那年轻男子扬了扬眉,嘴角上扬,笑得邪气。
你们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我就让你永远拿不到在龙珠!”裴寅之虚张声势,这当口也只有把生命豁出去了。
“是吗?我端木尧从来不受威协,我倒要看看你手中的夜龙珠是不是真货。给我上!”
在端木尧一声令下,七、八个人涌上,立即将手无寸铁的裴寅之与沈映愁分别拿下。沈映愁被带到端木尧的面前,一张娇容早已吓得毫无血色。只见端木尧闷声淫笑,快如闪电地伸手“嘶”地一声,将她的绸衣前襟撕下一大片。
“阿!”沈映愁惊骇地尖喊,奈何双手被人箝制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端木尧轻薄自己。
“映愁!”裴寅之大怒,挣扎地要冲上前护住妻子,怎奈三个大汉紧将他压住,动弹不得。
姓裴的,先让你看着本少爷享受你老婆之后,我们再慢慢讨论夜龙珠的归属如何?”端木尧仰天狂笑,因这对男女恐俱的眼神而兴奋莫名。
“你这个淫魔!年纪轻轻就如此乖张疯狂,简直是禽兽!”裴寅之不禁怒火中烧地叫骂。
“是,我是禽兽,我偏要在你面前奸了你的爱妻,让你戴个现成的绿帽……哈哈哈……”他说着就上前双手一扯,把沈映愁的兜衣扯碎,露出了雪白如脂的前胸,教在场的男人们瞧得心猿意马,欲火俱焚。
“不要——”沈映愁哭喊着,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放开她!裴寅之咆哮地怒吼,却挣不开被制止住的双手。
眼见端木尧的手就要摸上她的胸口,裴寅之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一双手,从靴底抽出一柄利刃,冲上前就往端木尧的身上刺去。端木尧身形微晃,那把短刀正好不偏不倚地插进沈映愁的双峰之间,霎时喷出了红热的血,溅上了裴寅之惊怒错愕的脸。
“寅之……。”沈映愁露出微笑,感谢丈夫让她解脱,来不及说些什么,人已缓缓倒下。
“映愁!裴寅之喃喃地愣在当场,思绪全部飞离了脑袋。他竟然亲手杀了最心爱的妻子!
“哈哈哈,真精彩!”端木尧似乎觉得有趣,双手叉腰地大笑着。“姓裴的,你的夜龙珠也救不了你的妻子了。”
“你这个禽兽!我跟你拼了!”裴寅之倏地扑向端木尧,目光凄厉,心中含恨。谁知他才跨一步便被端木尧的手下拦住。
“凭你也想跟我斗?来人,箭!”端木尧冷哼一声,右手伸向部属准备拿弓。
“少主,若赶尽杀绝就问不出夜龙珠的下落了……”他身边一名中年汉子迟疑着。
“少废话!他到死都不会说,那就当个靶子让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