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赵俊良说话过于尖刻,插言说:“皇宫大殿固然雄伟,但江南小桥也别具特色。壶口瀑布让人震撼、激发人的爱国之心,但马跑泉的潺潺流水也甘霖清甜、其乐融融。泉水是没有浩荡之气,但封建帝王为什么竖碑题字?还不是因为它精妙俏丽?叫我说两者都好,只不过一个英武、一个秀美而已。”
水平说:“还是净瓶会说话,你们男生以后学着点,不要见了高山就忘了平地!”
谢凯笑嘻嘻地说:“你们女生才会说话呢!‘四扇屏风贴灶王——画里有画啊。”他一句话让四个人都有些尴尬。
马碎牛为了摆脱这难为情的场面就大叫了一声:“走,下山!去当一回云山雾罩的苏东坡——哎,俊良,苏东坡这名字有啥讲究?是说他家东边有一道山坡、还是说他家就住在东边的山坡上?”
赵俊良很不友好地挖了他一眼,背着手向山坡下走去。
李武民感慨地说:“你们看那彩虹,一道道大同小异,都是一脚陕西、一脚山西;既像是连接两省的纽带,又像是天上的鹊桥。”
秃子说:“这像我们马跑泉那七座小桥!”
谢凯笑嘻嘻地说:“这就叫‘秦晋之好’。这彩虹就好比是人的感情,虽然用手摸不到,但人人都是看得见的。它虚无缥缈,像鹊桥一样跨黄河而立,虽然绚丽美妙,但没有实质性的东西——就像亲嘴——”
水平吼道:“谢凯,你咋嘻嘻哈哈胡说八道地没完没了?”
谢凯抿嘴一乐,笑的有些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