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贼进妾盗国,您本该是先王唯一骨肉,今上根本不是先王骨肉,您是唯一嫡子,合该是继承王位正统才是!”
成峤一听这话,大惊失色:“此话当真?”他这会儿心里骇然,陡然间听闻,倒是不知该露出如何反应,只是觉得手足冰凉而已。樊於期一看成峤脸色,顿时心里一喜,又靠成峤近了一些:“太后一直忧心此事,可是先王薨得突然,来不及说出真相,所以太后一直为您谋划,就想将秦国大好河山归于嬴室子孙之手,而不是落于吕氏奸计之中,太后一片苦心,又不愿与君候诉说,末将亦是一直忧心忡忡,如今逼不得已,才将此事与君候说了出来。”樊於期说完这话,看成峤面色震惊,又给他添上了一把柴禾:“此次吕氏就是为防万一,所以令末将候在您身侧,借机除您性命,因此可保他吕氏江山,若非如此,此回君候掌权,又怎么会如此顺利?末将对秦国一片忠心,还望君候明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