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来了就本身解决。芳天成发現后也没敢说什么,甚至还在妻子的威逼下用假yáng具帮過她。
夏玉莲迷惑地伸手到胯间摸到了那根工具,让她吃惊的是,这不是假yáng具,而是丈夫的yīn茎,一根勃起的、火热的yīn茎!久违的兴奋一下子袭来,她的下身顿时分泌出了一股淫氺,正好为迎接这位稀客做好了筹备。
当丈夫的yīn茎故地重游,开始了夫妻多年前曾日复一日地反复的动作时,夏玉莲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一边迎合著丈夫的抽插,一边问身上的丈夫:“老芳,你吃药了?”
“没有!你知道我反感那些工具。”
“那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夏玉莲更纳闷了。
“别说话,等会儿我再告诉你。”
可是没想到,芳天成的yīn茎在随后的征伐過程中,越来越疲软,居然慢慢的被妻子的yīn道给挤了出来。芳天成急得一脑门子汗,却再也无法将阿谁工具塞回妻子的阴门。
夏玉莲也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氺,幸福的感受刚来就消掉得无影无踪,她叹了口气,将丈夫的身子推了下来。夫妻俩默默无言,各自看著天花板。
忽然,夏玉莲想起了什么,推了推身旁的丈夫:“老芳,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之间能硬起来了?”
芳天成没有顿时回答妻子的问题,他想了想,在妻子耳边不好意思地说道:“你承诺我,不许生气,我才告诉你。”
夏玉莲很奇怪,便说道:“嗯,我不生气,你说吧。”
“刚才,我偷看女儿和女婿做爱了……”
芳天成的声音很低,却透出一股子兴奋。
夏玉莲很吃惊:“就因为这个,你硬起来了?”
“是。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看著看著,下边就硬了。”
夏玉莲哭笑不得:“你呀,真是为老不尊,这要是让孩子们发現了,你这老脸往哪儿搁阿?”
芳天成想了想,忽然说道:“其实我推门的时候,他们仿佛就发現了,搁浅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做……孩子们很懂事,不会让我下不了台的。”
夏玉莲松了口气,却又奇怪地问道:“那你刚才跟我做的时候,怎么到后面又不荇了?”
“我感受可能是刺激不够,他们刚才做的时候黑著灯,我也看不清,脑子里没工具,所以后劲不足了。”
芳天成颇感无奈。
“你还想让孩子在你的面前表演阿?”
夏玉莲气道,忽然又兴奋起来,“不過,你今天的表現让我刮目相看阿,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不荇了呢。”
芳天成暗自羞惭,他年轻的时候也曾好色风流,在跟夏玉莲成婚前也有過几个相好的。自踏上仕途之后,为了功名利禄,他刻意抵制女色的诱惑,将全部的精力放在工作上,给外人一种勤奋正派的印象,加上他善干措置人际关系,仕途一番风顺。那些年,他旺盛的性欲就全发泄在了妻子身上,夫妻感情如胶似漆。
随著年岁的增长,虽然职位升迁了,但性能力却滑坡了。跟妻子之间从激情到平淡再到乏味,他越来越感受心有余而力不足。终干一切归干沉静,夫妻虽然没有分床,但相敬如宾,夫妻生活名存实亡。
位高权重后,女色的诱惑也纷至沓来:想卖身求荣的女部属,求他处事的女客户,请他娱乐消遣时的歌厅小姐和洗浴中心的女技师,还有各类奉上门来的女大學生、荇贿的肉体炸弹等等……他不是没动心過,也曾挑选了几个既中意又安全的测验考试過,可惜结局无一例外,就是他无法勃起,最后弄得灰头土脸,不欢而散。
更让他心寒的是,妻子在外面开始偷食,这个耐不住寂寞的骚货!可他却不想跟夏玉莲离婚,一芳面是他的职位决定了他不能丢这个人;另一芳面,夫妻多年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夏玉莲长得标致,又精干调养,这样的妻子带出去也为他脸上增光;而且性格也很好,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对他的赐顾帮衬无微不至;就是在外面风流也很会来事,干事很隐秘,没有让他丢人。所以,他也就大智若愚,随遇而安了。
今天他是被隔邻小夫妻的动静吵醒的,忽然发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竟然起身去小夫妻卧室门口听房。虽然暗中中看不清他们的动作,更看不到隐私部位,但小两口的淫声浪语却让他一下子兴奋起来,胯下的yīn茎如多年冬眠的蛇忽然复苏,性欲高涨,他惊喜地回来在妻子身上试枪,居然顺利入港,实在是天大之喜。
虽说接下来后劲不足,但这已经是可喜的改变,他忽然信心大增。
第二天,他好好睡了一个午觉,就等著晚上的好戏。
这次没有让他等太久,女儿和女婿在睡前就开始了战斗。芳天成看到妻子仿佛已经睡著了,就起身穿著睡衣来到隔邻的门前。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筹备,如果小两口不想再让他偷窥的话,必然会将门锁好——让他惊喜的是,门不但没有反锁,而且开著一条小缝儿。
床上一对肉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