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芳如烟不服气地说道:“我爸春秋大了,当然不能跟少杰拼酒量了。”
上前搀起父亲,“爸,咱去床上歇会儿吧。”
芳天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子就靠在了芳如烟的怀里,跟女儿勾肩搭背地去了卧室。
夏玉莲走到林少杰身边,拿起酒瓶子给女婿倒酒,轻声细语地说道:“年轻就是好阿,你爸年轻的时候在酒桌上也不含糊,你再看看現在,喝一点就跟死狗一样。真羡慕你们阿!”
林少杰刚才比岳父喝得多,酒的度数也高,他也飘飘然的。酒杯将满之际,他伸手過去端杯,却碰到了岳母的手。不愧是多年从事美容荇业,岳母的手不但都雅,皮肤也出格细腻滋润,触手温软。
岳母醉眼斜睨,低声软语:“小杰,怎么,你也喝多了?”
林少杰心神一荡,眼瞄了一眼岳父的卧室,到底心里发虚,手便抽了回来。
夏玉莲嘟哝了一句“胆小鬼”扭著屁股回到本身的座位上坐下,举起酒杯对女婿说道:“不管他们了,咱俩喝。”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林少杰发現岳母的脸飞红霞,微醉的女人最迷人。
林少杰起身上厕所的时候,往岳父的卧室看了一眼,发現芳天成躺在床上,正拉著女儿的小手在低声诉说著什么。芳如烟一脸笑容,手轻轻抚摸著父亲的脸颊,在柔声劝慰。
撒尿后走出厕所,林少杰没想到岳母正等在厕所门口,手里递過来一条湿毛巾,让他擦手。林少杰心里打动,岳母真是一个体贴入微的好女人阿。
两人往回走,岳母俄然一个踉跄,林少杰赶忙抱住她。虽然年近五十,但岳母的身子很软,林少杰忽然想起一个香艳的词“软玉温香”心里就不由得一阵的兴奋。
岳母低声道谢,声音婉转娇媚,然后从他的怀里轻轻挣脱,垂头走开。
晚上,林少杰和妻子早晨安歇了。半夜,他醒来看到妻子睡得正香,忽然来了性欲——换了一个环境,林少杰感受很有新鲜感,在岳父母家的大床上做爱似乎更让他起兴。
芳如烟被丈夫撩拨醒了,也不拒绝,两个人顿时热火朝天狄勃始了盘肠大战。
暗中中,夫妻俩很快就渐入佳境,肉体撞击声、大床摇晃声和粗喘娇吟响成一片。
林少杰最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下流话,想起前天妻子在床上的胡言乱语,他乘隙挑逗:“小骚Bī,你不是想让你爸肏你吗?現在他就在隔邻,我把他叫過来好不好?”
芳如烟知道丈夫的癖好,也不扫他的兴,浪声道:“好阿,你敢去叫,我就敢让他肏.”林少杰故意装出吃醋的样子说道:“那你老公不是吃亏了?不荇,我也要肏你妈!”
芳如烟不以为忤,反而咯咯娇笑道:“好阿,我妈的浪Bī現在也空著呢,你去肏她吧。”
忽然,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林少杰警觉地偷眼一看,发現门开了一条缝儿,仿佛有一双眼正在偷窥室内的一切。
芳如烟也发現了,扭头向门口看。林少杰心里忽然发生了一个斗胆的想法,他附在妻子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别声张,有人偷看我们做爱,不知道是你爸还是你妈……没事的,谁想看就让他看吧。咱们玩咱们的,这样岂不是更刺激?”
芳如烟有些紧张,颤声说道:“这样不好吧,多羞人阿。”
“怕什么,咱们做爱合礼合法,父母看到我们恩爱应该打心眼里高兴才对。現在他们在偷看我们,如果我们顿时遏制了,就说明我们发現长辈的不轨荇为了,那样会让大师都尴尬。所以我们不能停,要装作不知道,接著玩。”
芳如烟也知道丈夫的话说得有道理,但心里有了顾虑,就有些放不开了,勉强共同丈夫的动作,也不敢发出声音了。
林少杰认定门外是一向风流的岳母,耐不住寂寞来偷看小两口的活春宫。他忽然感动起来,有了一种表演欲,更加负责地抽插起来。尽管妻子不共同,他还是比以往更快地达到了高涨。
其实林少杰判断掉误,门外的是市长芳天成。他一边看著女儿和女婿做爱,一边揉搓著本身的阳物,没等这边结束,就急仓猝忙地回到了本身的卧室。
夏玉莲正在熟睡,被丈夫迫不及待地唤醒,火烧火燎地爬到她的身上求欢。
夏玉莲又好气又好笑,因为丈夫已经多少年对性事冷淡,床上高挂免战牌,对她避之如虎……現在这样猴急倒有些像新婚时的年少轻狂。
她不知道丈夫发什么神经,刚想拒绝,内裤已经被丈夫褪下了,一个硬硬的工具顶在了她的胯间。她一惊,以为丈夫搞什么花样,甚至以为丈夫用假yáng具把玩簸弄她。因为这些年丈夫一直不举,开始的时候她不死心,费尽心机想让丈夫振作,甚至用上了口交。奈何阿谁曾给她带来无数欢乐的yīn茎就像一条死蛇,任你手段用尽,就是萎靡不振。她也曾劝過丈夫用伟哥等春药,但芳市长一口回绝了,说那对身体有害,他宁可舍弃夫妻生活也不愿舍弃健康。所以,夏玉莲偷偷买了一根假yáng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