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温热的身子贴紧了自己的后背。她往里面挪了挪,可那温热的身子仍旧贴上来,兰子已经没有了再挪动的余地。
一只手伸过来,兰子全身一抖,条件反射地用手将那只手拔开。
“嗯?”
“嗯!”
那只手又伸了过来。
当那只手第三次伸过来的时候,兰子再没有拔开。
兰子的后颈被兆明的急促的鼻息弄得痒痒的。此时的她全身颤抖,像一只被绳牵套牢的羊羔,她将毫无选择地去接受现实,走上祭台。
兆明喘气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胆。他笨拙又有些野蛮地褪去兰子的衣裤。兰子那光滑细嫩富有弹性的**和体香让兆明在短暂的晕眩后,全身的筋脉就迅速膨胀起来。他用力将兰子的身子过来平躺着,然后双手极有目的性地游历着,然后……急切粗鲁、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炭火一样燃烧的身压了上去!
撕裂般的疼痛,难以忍受的撞击……兰子张大着嘴巴,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她无法抵御这巨大疼痛的侵入,她放弃了,让整个身子在抽搐中去承受,直至大脑一片空白……
此时此刻的兰子不知道这是痛苦的开始呢,还是幸福的来临。床在剧烈地摇晃,短暂而猛烈的冲击过后,一座大山随着沉重如牛的喘息,坍塌在兰子的身上,再翻落在她的身边,整个世界静止了。
短短的几分钟里,兰子从黄花闺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妇人。
兰子突然清醒过来。她迅速从枕边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手帕,垫在自己的几乎僵硬的身体下面。
洁白的、绣有兰草花的丝帕染上了她那圣洁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