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蒋函函想,这老狐狸,说话滴水不漏。但刘哥没有吹嘘自己的身份,反倒使得蒋函函相信他确实不是个等闲之辈。根据经验,遇到女人就吹嘘自己如何了不得的男人,大多是个没用的货色。 “我们言归正传吧,我来呢主要是想谈谈沈小伟的事。”刘哥说。 蒋函函愣了一下,刘哥主动提这事,她还真不知道如何作答。想了一会,蒋函函说:“刘哥,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据说在里面很好,吃得好,睡得香,你就放心吧。” “哦——”蒋函函长吁一声,心想吃得好睡得香,可能吗? “只是,据说在里面和同号子人打架,受了一点轻伤,那里面这种事算是再正常不过了。”刘哥一边说,一边看蒋函函的反应,“不过,很快就过去了,据说这小子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马上审查终结移交检察院起诉了,判了后,下到劳改队就没有人欺负他了。” 蒋函函知道刘哥这是在给自己压力,不过他的话也有可信的部分。蒋函函也清楚,一旦移交检察院,事情就更加麻烦,涉及几个部门,想捞出来更难。 “唉——我也尽力了,随他去吧,你刘哥不肯帮忙,反正我也没有能力救出他,”蒋函函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刘哥抬腕看了一下表,蒋函函发现,那是一款价格十分昂贵的世界级明表。 “今天我们暂且不说这些了,大好时光说这些真扫兴。你看时间不早了,我请你共进晚餐,肯赏光吗?”刘哥说。 一个粗鄙得快要掉渣的人,突然文雅起来,蒋函函差点笑出声来。“刘哥请吃饭,哪有不去的道理,不过,应该我请你才是。” “我请你,我们是不打不相识,现在已经是朋友。你既然到了省城,我自当尽地主之谊。” “好吧,多谢刘哥看得起。”蒋函函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来到希尔顿酒店那豪华的餐厅,刘哥走到一个靠窗口的位置请蒋函函坐下,蒋函函惊奇地发现,这是上次和汪晓月吃饭时候坐过的位置。这对够男女,难道是心有灵犀? 刘哥叫了红酒,蒋函函告诫自己,在这只老狐狸面前一定不能多喝。然而,整个饭局下来,刘哥并没有劝蒋函函多喝酒,而是不停地说话。蒋函函发现,这刘哥还真能胡侃,有几次,还差点被他逗笑了。 晚饭过后,刘哥又提议去跳舞。这是一个充分展示自己魅力的机会,蒋函函岂能放过,当然愉快地答应了。只是要求刘哥在舞厅门口等她一会,她要换件衣服。刘哥说,我陪你回房间吧。 到了房间门口,蒋函函让刘哥在外面等一会,刘哥出人意料地爽快,一挥手说:“行,我在外面等,你快点。” 蒋函函回到房间,简单地冲了一个澡,换上一件适宜跳舞的冬天穿的旗袍。她没有化妆,向来喜欢素面朝天的蒋函函很少化妆,她对自己的皮肤很自信。蒋函函知道,在这些老男人面前,素面朝天更有魅力,他们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而是喜欢没有过多雕饰的青春女孩,就像老牛喜欢吃山里新鲜的嫩草一样。 换好衣服后,蒋函函对着镜子照照自己,嗯,还不错,蒋函函自信地点点头。 打开房门的时候,刘哥看身着旗袍的蒋函函,两眼一下子放出绿色的光来。 “真漂亮!”刘哥由衷地赞叹。 “谢谢!”蒋函函嘴里道谢,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舞厅在酒店的三楼,装修得很是奢华,光线幽暗,有一股纸醉金迷的味道。蒋函函随刘哥走进去时,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向她投以目光的有男人,有女人,男人无一例外的是惊羡的目光,而女人就比较复杂,有嫉妒的,也有羡慕的,还有鄙夷的,当然也有赞赏的。这些目光蒋函函见得多了,她读得懂这些目光,只是不愿意去回应。 蒋函函被刘哥拥进舞池,随他款款而动。读大学以及和沈小伟在一起的日子里,蒋函函的交际舞跳得并不好,但是这两年以来,因为工作的需要,她在夜总会里找人专门苦练了一阵子,舞步的娴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蒋函函的身体始终和刘哥保持着合理的距离,既不让他太近,也不离他太远。转弯的时候,刘哥有意无意地触碰了她的胸脯几下,蒋函函一边躲避,一边朝刘哥报以高深莫测的微笑。那微笑,在忽明忽暗灯光的映衬下,格外迷人,没多久,刘哥只觉得腿都软了。 几支舞曲下来,刘哥已经被怀里的蒋函函迷得魂不附体。 今天以前,刘哥只觉得蒋函函是一个有求于自己的、长得还不错的小女孩而已,这个女孩对于自己是可有可无的,对她有兴趣,无非就像汪晓月讲的,她是沈小伟的女朋友,如果能和她发生点什么,可以报沈小伟玩汪晓月的一箭之仇。今天之所以来这里,是想看看前几天还一直哭着求着要见自己的这个小女孩,怎么突然间无声无息了。 刘哥喜欢被人追捧,虽然年纪大了,这个毛病却一直没能改掉。蒋函函不再求他,刘哥有一种被人无视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受不了。所以听汪晓月说蒋函函还住在酒店,他便特地过来看看。而这个晚上,刘哥的这种想法彻底的改变了。此乃人间尤物,一定要好好把握。 旋转的灯光,迷人的音乐,蒋函函有一种虚幻的感觉,眼前的一切是那么可笑,那么不真实。刘哥没有进一步的不轨的动作,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刘哥对自己特别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