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汪晓月小姐,我可以确认沈小伟是被冤枉的,还他一个清白吧,人在做,天在看。我住希尔顿酒店1818房间,随时欢迎您光临一叙,求您了。 随后,蒋函函的手机倒是传回来短信回执,这说明汪晓月开机了,可等了好长时间,对方就是不回信息。蒋函函无奈,又将电话打过去,对方不接,并且马上关机了。 这臭婊子,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蒋函函在心里骂道。骂完,又自嘲似的笑笑:到底谁是婊子啊。 一连几天,蒋函函都在省城焦急地等待。刚到省城时蒋函函还信心满满,心想见一面有何难,不管他肯不肯说实话,凭着自己的花言巧语,见一面总可以吧。当然那时候蒋函函一直以为对方是个男的。现在蒋函函几乎没有信心了。过,她也只有等下去,死马当做活马医吧,这是救沈小伟唯一的希望,她不想轻易的放过。 下午四点,就在蒋函函等得心灰意冷、心烦意乱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 蒋函函一看,竟然是汪晓月打来的。像久居阴霾突然遇到明媚的阳光,蒋函函心情不由得为之一振,激动得就差对着手机流眼泪了。 “你在哪里?”电话里汪晓月用柔软的声音问。 “我还在希尔顿酒店,太感谢您能给我电话了。”蒋函函说。 “哦——你还在啊。”汪晓月沉吟。 “我一直在等您呢,您能见我一面吗?”蒋函函激动得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哆嗦了。 “你到底是沈小伟什么人?” “我——是他的女朋友,不过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蒋函函干脆和盘托出。 “难怪呢,其实我已经猜到了。”汪晓月说。 “您别误会——”蒋函函想解释,凭着女人的敏感,蒋函函早已意识到沈小伟和这女人的关系不同寻常,怕对方吃醋,所以想解释。 汪晓月打断了蒋函函的话:“别说了,我马上过来。” 这一下,蒋函函终于控制不住,真的留下激动的眼泪了。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见面的场景极富戏剧性,汪晓月走进蒋函函房间的时候,两人相互对看着,似乎都吃了一惊,彼此形象都比各自想象中的更加漂亮。相互打量了一会后,汪晓月直奔主题:“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救他?” 这让蒋函函稍感意外。正在苦思冥想这场艰难的谈话怎么开始呢,没想到汪晓月倒很直接。 蒋函函给汪晓月倒了一杯水,说:“您能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沈小伟怎么会沦落到偷窃的地步?以我对他的了解这绝不可能,这当中的误会是怎么产生的?” 汪晓月说:“过程已经不重要,现在的结果是沈小伟已经进去了,重要的是你想怎么救他?” 蒋函函说:“就是因为一筹莫展所以要来求您啊,事情您肯定最清楚。根据我对事情的判断,他是被冤枉的。” 汪晓月说:“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是被冤枉的呢?” 蒋函函说:“这——我当然有把握。” 汪晓月的眉毛跳动了一下,说:“是吗?怎么会这么有把握?” “和你通了两次电话,您电话里的态度以及您现在能够来见我,已经很能说明问题。难道不是吗?如果沈小伟和您素不相识,如果他真的偷了您的钱,您会在电话里用那种态度和我说话吗?您今天会来见我吗?” 汪晓月优雅地笑了一下:“确实是个聪明的女孩,不愧为沈小伟的女朋友。” “不是男朋友,是前女友。”蒋函函更正。 “哦,对不起我说错了,是前女友。”汪晓月若有所思地说。 “这么说,你承认我说的是真的了?”蒋函函眼盯汪晓月的眼睛。 “我说过了,真的假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打算怎么救他,说来我听听,如果我能给你一些帮助,我会尽力帮你的,这是我来你这里的目的。” “现在只有你能够帮他,如果真是一场误会,您到警局把事情说清楚,一切不就万事大吉了?” “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小姑娘,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不可能。” “那我问您,他到底有没有偷您的钱?” “这——”汪晓月愣了一下,然后说:“看来到底怎么救他,你心里还毫无打算啊,关于这件事的本身,我无可奉告,该说的我已经和警察说了,你想了解情况,就去问警察吧。” 汪晓月冰冷的话语让蒋函函沉默了。 过了好久,蒋函函才问:“我能问一下您和沈小伟以前认识吗?你们是朋友对不对?” “这个——也无可奉告。”汪晓月仍旧冷冷地说。 蒋函函心想,这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看来她和沈小伟有瓜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之所以来见我,可能只是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一股厌恶之情便从蒋函函的心底升起,言语也不像先前那样客气了。 “您要是实在不能帮我就算了吧,我自己想办法。”蒋函函说。 汪晓月问:“是吗?你自己想办法?有办法你还会来找我吗?” 汪晓月的话可谓一语中的,蒋函函无语了。 “你先等等,我打个电话。”汪晓月说着,走到走廊上,给刘哥打了个电话。然后走进房间对蒋函函说:“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蒋函函疑惑地问:“见一个人?什么人?” “对,见一个人,如果想救沈小伟只有去求他。你去求他或许会有用。”汪晓月说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