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两口急得团团转。又打电话回老家,找一个他们熟悉的沈小伟大学同学的父母,再让他们联系沈小伟的同学,同学再联系同学,转了几道弯,才好不容易有了蒋函函的电话。 有了这个号码,老两口如获至宝,急忙给蒋函函打过去。 蒋函函接到沈小伟父母电话,听说他们在华城的时候,很是吃了一惊,心想这大老远的,他们怎么来了,听到沈小伟因为盗窃被关进去后,更是花容失色。 蒋函函急急忙忙开车赶到沈小伟父母住处,沈小伟的父母早在旅馆的门口迎接了。见脱胎换骨的蒋函函从耀眼的红色跑车里下来,老两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说女大十八变,可是这才几年功夫,这变化也太大了啊,大到完全出乎老两口能接受的范围。 这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吗?这还是在老家见过的那个黄毛丫头吗?但老两口没有太多的时间诧异,当确认蒋函函就是那个黄毛丫头的时候,还未待她上前上前,他们已经老泪纵横了。在最孤独无助的时候看到亲人,无异于在广无人烟的沙漠里,饥渴难忍时突然看到清泉,悲喜交集瞬间包裹了他们的心。 简单的问候后,蒋函函不由分说把沈小伟的父母接回自己的住处。从沈小伟父母对自己的态度中,她已经猜到沈小伟并没有和父母讲分手的事,这让蒋函函的心里有了些许的悸动。既然他们还不知道,就把这个儿媳妇扮演好吧。 到了蒋函函的住处后,老两口东张西望起来。他们在找沈小伟的东西。几年没见儿子,看看他的衣服什么的也是好的啊。但豪华的房子里收拾得很干净,除了蒋函函的衣服日用品外,他们没有看到一样男孩子的东西,老两口疑惑了。 沈小伟的母亲问:“小伟不住这里?” 蒋函函低头答:“是的,他不住这里,他住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路,不过不是太远。” “你们咋回事?分手了?” 蒋函函本不想告诉他们分手的事,但见事已至此,蒙是蒙不住的,索性承认了:“是的。” 沈小伟父母异口同声地长叹一声,眼色就没有先前好看了。沈小伟的父亲自言自语似地说:“难怪呢。” 难怪什么,她没说,但蒋函函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一种失望,听到了一直责备。 “伯父您放心,”蒋函函说,“虽然我和沈小伟不住一起,但还是很好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沈小伟的父亲说:“他的事你一点也没听说?” “没有,今天刚刚才从你们口中听到,到底咋回事,你们和我说说,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救他出来。” 蒋函函的话再次让老两口抽泣起来。 沈小伟的母亲边哭边说说:“丫头,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指望你了,这华城我们可是一个人也不认识。”说着,把沈小伟刑事拘留通知书从包里取出来,递到蒋函函手上,然后又把在华城这几天的遭遇说了一番。 蒋函函听后,嘴里不停地安慰他们,心里却很气愤。她在心里骂道:“沈小伟啊沈小伟,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来。”骂完沈小伟,蒋函函又苦涩地歪了一下嘴,心想他沈小伟干偷鸡摸狗的事,自己干的又何尝不是?酒吧女相比较他的偷盗而言,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干的事沈小伟还不知道呢,要是被他知道,不狠狠地吐上自己几口才怪。 气愤归气愤,但这忙她是责无旁贷的要帮。蒋函函从街上买来晚饭,劝二老勉强吃了一些后,便马不停蹄地去找王亚洲,眼下找他是恐怕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蒋函函开车走在路上,天已经有些晚了,路两边的树林有些隐隐约约,蒋函函的心里也有些隐隐约约,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和沈小伟在一起快乐的日子,像潮水一样漫过心头。潮水过后,蒋函函的心里杂草丛生,荒芜一片。 事实上,和沈小伟分手后,特别是被浙江的老板娘赶出来后,蒋函函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沈小伟。只是她很清楚江山易改覆水难收,心想依沈小伟的脾气,和好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接受一个出过轨的女人,于是这份思念一直被她压抑着。今天突然见到沈小伟的父母,这种思念和如烟往事便像雨后春笋般的在她的心头冒了出来。 王亚洲还是在西山别墅里接待了蒋函函。 见到王亚洲,蒋函函开门见山,说有个老乡因为盗窃被抓进去了,这个老乡同时还是自己亲戚的亲戚,这件事对自己特别重要,想请王局长帮帮忙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有可能,还请王局长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以内关照一下。 听完蒋函函大致的讲述后,王亚洲满口答应,说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忙,还说盗窃是小事一桩,不是什么大案,你不必过分操心。 蒋函函一听,心头豁然开朗:“真的?王局长可不能糊弄我哦。” 王亚洲哈哈一乐:“鬼丫头,我几时糊弄过你?这点小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王亚洲信誓旦旦,这让蒋函函放下心来,这样的话从局长大人的嘴里说出来,等于是给沈小伟签了释放证了。 当晚两人免不了又亲热一番,蒋函函以最大的热情迎接着王亚洲。睡在王亚洲的身下蒋函函想,沈小伟啊沈小伟,这一次我可是为你做的,如果当初和你分手有些对不起你,那么现在还给你了。以后若知道我是做酒吧女的,你也没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