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些酒,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上一觉。可是这个女人天马行空,语无伦次,偏偏不让他睡,沈小伟窝一肚子火。 沈小伟刚刚闭上眼睛的时候,汪晓月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小伟,你是不是嫌我年纪比你大?” “不是,你年纪不大,比我老妈小多了。”沈小伟眯着眼应付着。 汪晓月说:“是不是在意我和刘哥的事,我和他没什么,只有身体的接触,根本没有心灵上的交流。” 沈小伟说:“也不是,你和他的事与我无关。” 汪晓月说:“我知道,你还是在乎的,其实除了他和你,就再也没有过别的男人了,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和刘哥在一起那是被逼的。” 沈小伟说:“我知道了,宝贝,睡觉吧。” “既然你在乎我的年龄,也不在乎和刘哥的事,那为什么不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明天就和你远走高飞。”这个时候沈小伟只想她能安静下来,于是便信口雌黄。 “真的吗小伟?”汪晓月说。 沈小伟说:“真的!骗你我吃面条噎死,喝开水呛死。” “太谢谢你了,小伟,只要你对我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汪晓月伸出酒味十足的火辣辣的舌头,在沈小伟的背上猛吻了几下,然后依偎在沈小伟的身边甜甜地睡去。沈小伟侧身看了看她,看着睡梦中嘴角还挂着笑意的汪晓月,心想这女人真的不可思议。 第二天早上,秋日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屁股上时,沈小伟从睡梦中慢慢醒来。汪晓月早已起床,并且做好了早餐,见沈小伟醒了,招呼他起来吃。这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一向都是沈小伟做好了早餐送到床边给她吃。 沈小伟吃早餐时,汪晓月一直默默地坐在一边看着他吃,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沈小伟吃完后,她迅速地收拾好东西,然后说:“我要走了,要不然回省城后又不太平。” 沈小伟愣怔地看了她一会说:“好吧。” 汪晓月就真的走了。和往常一样,汪晓月走的时候和沈小伟轻轻地挥手,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本来也没发生什么,沈小伟想。 此后的日子里,汪晓月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该来的时候不来,沈小伟倒是有些担心起她来。那个刘哥不知道对她这么样了?会不会又折磨她?她还会那么任凭刘哥折磨吗? 不知道为什么,沈小伟还有些思念她。 这是为什么?我怎么会挂念起她来?也许是她长时间不来,自己旺盛的激情无从挥洒吧,这样想着的时候,沈小伟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对汪晓月的思念,已经不只是身体上的依赖那么简单了,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 尽管思念,但沈小伟没有给汪晓月打电话,他不想打搅她,更不想做无谓的关心。沈小伟明白一个道理,主动帮助别人是美德,但强迫别人接受帮助就是罪恶。沈小伟还知道,汪晓月的事不是自己有能力管的,既然没有能力管,管了也是白管。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韬光养晦,好好读书,拿到文凭比什么都强。 在深秋后一个晴朗的下午,汪晓月还是来了。两人做梦都没有想到,汪晓月的这次到来,给沈小伟带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霉运。 那天,汪晓月来后,把随身带的小包往沙发上一放,沈小伟上上下下看了她一遍,见没有异样,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看样子她过得还算滋润,回去后刘哥并没有再为难她。 汪晓月人还没坐稳,沈小伟便急不可耐地拥她上床,小别胜新婚,因为这次分开的时间较长,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沈小伟很奇怪自己的变化,以前自己对汪晓月可不是这样的。 秋天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慵懒地洒在床上,丝绸质地的被单上一片灿烂。沈小伟把汪晓月的放倒在耀眼的光影中。和煦的阳光下,两人缠缠绵绵,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看今天激动的,想我吗?”汪晓月问。 沈小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想,当然想。” “真的想?我可不相信。” “当然真的,我这人从来不说假话。”沈小伟说。本来他是不想和汪晓月探讨这个想与不想的问题,但在这个时候,他也只有老实地承认,因为想她是确实存在的,他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撒谎。 汪晓月把沈小伟楼得更紧了,纤细的手指恨不得掐进沈小伟结实的肌肉里。激情在燃烧,有一句俗话叫做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管他是劫是缘。这个时候两人都抛开一切杂念,以忘我的状态投入到这快乐的游戏中来。 可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汪晓月的电话突然响起。 乍起的铃声无异于一记惊雷,把沉迷于游戏中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奶奶的,不知道大爷在做事吗,这个电话太不合时宜了,沈小伟气急败坏地拿起手机,毅然决然地按下了关机键,两人接着疯狂…… 电闪雷鸣之后,床上恢复了平静,过了好长时间,汪晓月这才想起了刚才的电话。拿起手机,打开一看,脸上的肌肉顿时跳了几下。 “怎么了?”沈小伟问。 汪晓月“嘘”了一声,示意沈小伟别说话,接着便用微微发抖的手把电话往回拨。 “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刘哥在电话里咆哮。 “刚才,我……”汪晓月支支吾吾,一时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