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躲避这些比喘息更勾人魂魄的热量。我不敢看詹洛的脸,不愿拒绝他的一切要求,我想对他说,任你,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我突然疯狂起来,我用疯狂遮掩我的颤抖。
你从哪里来?你原先在哪里?我按住他,声音发颤。
我住的地方,离你至少一千公里。他说。
你为什么来?干吗要来?我在他的指头下继续发颤。
我只是出差,只是出差。他说。
你要住多久?一天,一个星期?我问。
我只有两天。他说。
我脸上的潮红让丈夫兴奋,他堵在浴间的门口抱住我。浴间的灯光在他的瞳孔里闪出蓝色,像火苗一样。他和从前一样,并不说话,只是抱住我不停地亲吻。他的味道我应该熟悉了很多年,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觉出了异样。我下意识拥了他一下,下意识躲闪了他一下。他的脸上开始写出疑问,但这个疑问仍然没说出口,我脸上被詹洛弄出的潮红持久不能褪去,已经持续了3个小时,那潮红没有标签,他以为是给他的。
我突然感觉自己是在被强暴。我并没擦干身上的水,就被他拉进房间推在床上,身下印湿的一片,更刺激他的冲动。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把我的双腿折叠在胸前……
责任和义务的讨论进行了几千年,仍然没有定论。没有人跳得出这样的婚姻,跳得出的,只有意识。
激烈的快感像红酒发作一样冲盈我的头顶。我不能在这种行为中不想詹洛,而想詹洛的结果,就是这种冲动。我不控制这冲动,我想让它泛滥。
我的喊叫几乎吓着了正在强暴我的丈夫,他可能多年没听见过我这么淫荡的喊叫了。他直盯盯地看着我,眼中全是询问。
你把我怎么了?你把我怎么了啊?我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是对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