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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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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海珊的部分文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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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一直向西再向北,离开故乡的曲线就像一个“鱼钩”,而盐川到厦门的那条短线成为“鱼钩”的“倒刺”;拴住“鱼钩”的“鱼线”部分,根本就不是一条清晰的直线,是一团乱线,纠缠在欧洲的最深处……我还能走出清晰的路吗?往回挣脱吗?能挣脱“倒刺”吗?

    我本来是个开录像厅的小女子,我本来可以做一辈子录像厅这样的小生意。一盘录像带可以有上百米,但宽度仅仅十二毫米——人生也有个宽度,那宽度即是适度。我忽略了自己的宽度,被生活的转轮绞得遍体鳞伤。

    我,留下了个骂名,这骂名,出落在悬棺脚下,已经二十年。

    我还能卸下这个十字架吗?会有一口棺椁装下我的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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