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时,蛇蛊已爬进他的口腔。
周不仙连连后退,干呕着,正要动手将蛇蛊抠出来,却觉得头痛欲裂,因为蛇蛊已经穿破他的上颚,钻进他的大脑。
痛得死去活来的周不仙在地上滚来滚去,全身痉挛,嘴里不断喷出鲜血,甚至连鼻孔、眼睛及双耳都开始流出鲜血。
看到这画面,阮飞凤强忍着恶心,叫道:“让他盯着你。”
早就了解如何种蛇蛊的铁浪当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
阿木尔叫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药!”
“迟早会得到的。”
铁浪邪笑道:“到了这地步,你也无法阻止我。”
铁浪蹲在地上,从周不仙袖口取出两个装着蛇蛊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计划,一个种在我身上,另一个种在陆炳身上,如此一来,你们便拥有两个足以动摇大明的傀儡。”
“你要干什么?”
阿木尔连连后退,腿都发软了,竟连拿出毒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盯着铁浪手里的竹筒。
“呵呵,压抑那么久的愤怒也到了发泄的时候,我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铁浪正要打开竹筒,阮飞凤却哭出声。
“他毕竟是我儿子!”
阿木尔心狠手辣,阮飞凤心慈手软,为了一绝后患,铁浪只能选择伤害阮飞凤,所以依旧对准阿木尔,拔掉瓶塞。
当蛇蛊以闪电般的速度钻进阿木尔嘴里时,阮飞凤惊叫着朝后倒下,晕厥过去。
看着正被蛇蛊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尔,铁浪仰头大笑着,冷冷道:“让你们作威作福这么久,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
铁浪将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过身,盯着他那还在溢出鲜血的眼睛,道:“上清宫的长老,也许他们现在很想见你。”
这时,周不仙全身又开始剧烈抽搐着,整张脸都凹下去,蛇蛊的尾巴正从他鼻孔伸出,又马上溜了回去,铁浪甚至能看到蛇蛊在周不仙脑颅间穿梭的画面,十分恶心。
足有一刻钟,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时他盯着铁浪,面无表情。
“知道我是谁吗?”
“主人。”
周不仙答道。
“很好。”
铁浪拍拍手走到阿木尔面前,确定他们两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铁浪的心情非常愉快。
向阿木尔拿了另外一半解药服下,铁浪便道:“趴下,学狗叫。”
周不仙和阿木尔听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着,还使劲摇着屁股,可惜少了狗尾巴,否则绝对非常像只狗。
“舔我的靴子。”
看着他们伸出舌头舔靴子的下贱模样,铁浪笑不可抑,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将尚在昏迷的阮飞凤抱起,铁浪便命令他们两个跟在自己身后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卫就将矛头对准铁浪。
周不仙忙喝出声,用女真语言训斥着巫卫,四名巫卫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铁浪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不过也知道变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自己说话。
片刻,巫卫都低头让在一边,铁浪忙抱着阮飞凤走向她房间。
吩咐丫鬟小柔照顾好阮飞凤,铁浪便带着周不仙和阿木尔走向另一间房,他要好好惩治他们。
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两个,铁浪眯眼笑着,道:“从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人,阿木尔你做女人,你们是夫妻,现在开始洞房。”
“是。”
他们两个同时点头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来,铁浪就将床让给他们。
“相公,你要温柔点。”
阿木尔嗲声嗲气道。
“放心。”
周不仙捋着白须,已将阿木尔抱到床上,更开始抚摸着阿木尔胸膛及胯间。
一想到周不仙将爆阿木尔菊花,铁浪就很解气,不过男男相奸的画面还是少看为妙,否则绝对会食欲不振。
才刚走到门外,铁浪就听到阿木尔的惨叫声,还叫道:“相公,痛,轻点,痛死了!”
铁浪额头冒出冷汗,嘀咕道:“这对鸳鸯一定会很幸福。”
铁浪虽然有爆过别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象着周不仙爆阿木尔菊花的画面,他就有点胃海翻腾,索性走开让他们好好洞房。
走进阮飞凤屋内,见她已醒来,小柔正在喂她喝水,铁浪便放心了,微笑道:“你吓死我了。”
“阿木尔怎么样了?”
阮飞凤急道。
“没事,只是中了蛇蛊而已,不用担心,我不会乱来的。”
怕刺激到阮飞凤,铁浪只好尽量说好话,幸好被爆菊的阿木尔声音传不到这里,否则阮飞凤很可能再次晕厥。
阮飞凤面色十分苍白,却流露出一种病态美,让铁浪十分心动,不过小柔在这里,铁浪也只能规炬地做一个纯洁的女婿。
阮飞凤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将门关上,铁浪便将阮飞凤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如玉肌肤,道:“凤儿,你可吓死我了。”
“阿木尔真的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