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着的确实是蛇蛊,她也大吃一惊,完全想不到阿木尔也会养蛊,而且还是可以拿来控制人的蛇蛊。
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阿木尔早就被周不仙教坏了。
将竹筒藏在袖子里,阮飞凤便静静等待着铁浪调息结束。
半个时辰后,铁浪终于将被打散的内力都集中于丹田,并均匀地送往身体各处经脉,如此一来才让功力恢复九成左右。
见阮飞凤不时点着头打瞌睡,铁浪忙将她搂住,问道:“怎么还没睡?”
阮飞凤揉着双眸,喃喃道:“等杨公子。”
“不叫相公了吗?”
铁浪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不怕奴家养成习惯,到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这么叫吗?”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只要你不觉得害臊。”
“奴家当然会。”
阮飞凤捶了铁浪一下。
“哎哟,”
铁浪惨叫一声,“蛊毒又复发了。”
阮飞凤脸色大变,一时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意的,杨公子你可别吓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断气了。”
铁浪开始在地上打滚。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听着阮飞凤那娇滴滴的声音,铁浪不再乱滚,而是搂住阮飞凤,嬉笑道:“又好了。”
“你在戏弄奴家!”
阮飞凤这才反应过来,粉拳又砸向铁浪。
“谋杀亲夫!”
铁浪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在铁柱上,虎躯紧紧压着她,道:“为夫要好好调教你,否则以后绝对被你谋杀!”
见铁浪眼露欲光,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喃喃道:“奴家知错了,相公要怎么惩罚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谅奴家。”
“会的。”
铁浪一只手已伸进阮飞凤裙内,很轻易便触到软如豆腐的yīn户边缘。
“唔……很痒……”
铁浪淫笑着,另一只手将她上衣解开,肆意抓捏着盈盈玉乳,还将她的亵裤脱下。
“为夫要用大鸡鸡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说着,铁浪已掏出ròu棒,让阮飞凤单腿夹住自己虎腰,很轻易便捅进泥泞不堪的肉穴深处。
“噢……”
被塞得满满的阮飞凤显然很满足,用力勾住铁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点,可阮飞凤的yīn道比一般女人长,铁浪的guī头能捅开花心已经很不错了。
“我要好好治你。”
铁浪挤眉弄眼,已开始快速挺动屁股,粗大ròu棒则富有节奏地抽插着,插得阮飞凤连连呻吟,连连求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媚笑,偶尔还会张嘴浪叫着。
欲女碰到猛男,结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来的两天,阿木尔和周不仙都没出现,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铁浪有点无法适应每顿都吃肉,不过也没办法,谁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猎维生的民族,青菜萝卜都比山珍海味还来得珍贵百倍。
纵然如此,铁浪这两天还是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有阮飞凤相伴,一入夜,两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来,每次都是阮飞凤被干得虚脱,不过她很喜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只有铁浪这个修练淫龙九式的人才能让她满足。
当然,铁浪并不是单纯地和阮飞凤交媾,还用她的身体温习淫龙一式和二式,为和周不仙的恶斗做好准备,第三式淫龙暴虐则不敢用在阮飞凤身上,那简直是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尔一同走下台阶,跟着他们的四名巫卫都守在门口。
一见到周不仙,生龙活虎的铁浪立刻装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绝对不会死。”
周不仙负手而立,道:“蛇蛊已经备好,今天你就将变成我的奴隶,而且还会变成大明所唾弃的千古罪人,呵呵,我还可以利用你报复上清宫。”
“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了。”
铁浪看眼正在挤眉弄眼的阿木尔,道:“不过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木尔的。”
“别听他的,”
阿木尔忙叫道。
“嗯?”
向来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将牢门打开。
铁浪对阿木尔使了个眼色,并不是白痴的阿木尔立刻领会铁浪的意图,便叫道:“巫王,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绝对有。”
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让他听到。”
“有话直接说,他在也无所谓。”
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样。”
“是这样子的……”
铁浪故意沉默不语。
“有话就说。”
周不仙显然被铁浪激怒了。
“是这样子……”
铁浪又重复道。
“老夫没时间和你耗!”
周不仙走过去拽住铁浪的衣领,正要教训他,竹筒从铁浪袖口滑出,对准周不仙的脸,瓶塞一拔,一条蛇蛊便急窜而出,如闪电般窜向周不仙,在他还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