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浪的魔手已触及阮飞凤私密地带边缘,却没有再侵入,而是盯着阮飞凤紧闭的双眸,那弯弯的柳叶眉正不时颤抖着,铁浪还隐约看到阮飞凤眼球在眼皮底下转动。
似乎有些期待被铁浪侵犯的阮飞凤睁开一条缝,见铁浪正直勾勾地盯着她,阮飞凤忙闭上眼,连大气都不敢出,觉得自己的内心想法被铁浪看穿了。
铁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圣的地方移动了一点,感觉到阮飞凤娇躯的颤抖,铁浪笑道:“很害怕吗?”
阮飞凤摇了摇头。
“很期待?”
阮飞凤又是摇头。
“那是什么感觉?”
“你很坏!”
说着,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拿开他的手,道:“老是让奴家回答坏坏的问题。”
“有吗?我都不记得了。”
铁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记得便是。”
阮飞凤娇嗔道。
“难道我的记忆力很差吗,怎么都不记得了?”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问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戏弄人家。”
阮飞凤望着渐渐变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蛊都喜欢生活在干净的地方,这里都长蜘蛛网了,看来没有毒蛊。”
“连蜘蛛都没有。”
铁浪吐气道。
“有的话可能是蜘蛛蛊。”
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先睡一会儿。”
铁浪摸了摸阮飞凤手腕,确定她的脉搏没问题,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我会守护着你,岳母大人。”
“你又戏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凤儿。”
铁浪有点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么过瘾啊,可惜阮飞凤还是不懂享受禁忌带来的刺激,等哪天铁浪将她和徐悦晴一起放倒于床,她绝对羞得要命。
注视着怀中酣睡美妇,铁浪扭头望着洞口,仍感觉到寒气阴阴而来,这说明冰蛊还在外面守着,这让铁浪极度无奈,若冰蛊一直不肯走,铁浪也许只能和阮飞凤在这儿过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么办?
为了能让梦岚、半雪、小月、施乐、优树等人过上“性”福快乐的日子,铁浪绝对不能在这里终老。
时间飞逝,光线射进更深处,一具干尸正隐隐显现。
看着那具干尸的打扮,铁浪甚是惊讶,竟然和巫王一样!
难道说巫王死在这儿?这绝对不可能!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很想摇醒阮飞凤,见她睡得正香,铁浪只好作罢,看着那具干尸发愣。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醒来,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尸,她便发出惊叫声,忙将铁浪抱紧,歇斯底里道:“巫王怎么会死在这里,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感觉到阮飞凤身子在颤抖,铁浪忙将她抱紧,道:“也许只是穿着他的衣服罢了。”
“难道……”
阮飞凤忙爬起身,走过去。
怕阮飞凤出事的铁浪拉住她的手,却没有阻止她前进,而是跟着她一道走向干尸。
阮飞凤盯着干尸看了好久,又将他的面具除下,象被针扎了般躲进铁浪怀里,颤巍巍道:“这绝对是巫王,这张脸我一直都记得。”
“早上还看到巫王,现在却死在这里,这完全不符合逻辑,而且明显死了很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
阮飞凤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道:“也许现在那个已不是巫王。”
“那又会是谁?”
“自从诞下阿木尔,巫王便从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将这当成是一种族规,若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绝对很早便死在这儿,因有冰蛊出没的缘故,所以他的尸体一直没腐烂。”
阮飞凤蹲地查看着干尸,见地面似乎有些异状,她便吹开地面上的灰尘,干咳数声,几个血书大字出现在那儿,是女真文。
“他说了什么?”
“叛徒,只有这两个字。”
阮飞凤叹气道:“诞下阿木尔之前,巫王虽对我不冷不热的,不过至少偶尔还会来看我,可自从阿木尔出生后,巫王仿佛当我不存在,原以为他只是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没想到他早已发生意外。”
“叛徒,难道是阿木尔?”
“不可能,那时阿木尔才刚刚出生,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
顿了顿,阮飞凤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人来找巫王,好象想留在部落,后来巫王和他单独来了蛊谷,也许是那人杀了巫王。”
“谁?”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过。那时奴家刚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息。”
阮飞凤苦笑道:“没想到他竟骗了整个野人女真族这么多年。”
“我还真想知道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子。”
铁浪冷笑道。
“冰蛊离开了吗?”
铁浪一直将心思放于干尸上,却忘记当前最重要的事,感觉气温似乎有升高,铁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会儿,均未感觉到寒气的他大致确定冰蛊已经离开,可又不敢贸然钻出去,只怕冰蛊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