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铁浪看到毛毛虫绝对一脚踩扁,现在为了活命,也只能让这肥嘟嘟的东西爬到嘴里,而且他能感觉到金蛊碰到他的喉头,让他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身子更是大起鸡皮疙瘩。
阮飞凤看着惊恐不安的铁浪,笑道:“在族里,野人都以能被金蛊入体为傲,杨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铁浪想反驳阮飞凤,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蛊吃进肚子,所以只能无奈的维持张嘴姿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虽看不到金蛊,可铁浪能感觉到金蛊已到了喉结处,并在那儿蠕动着,阵阵疼痛让他浑身都冒出冷汗,却还要维持着呼吸平稳,他觉得自己就象怀孕的女人般,一直想干呕,握紧的拳头都被汗水湿透了。
片刻后,铁浪喉咙的疼痛减轻了几分,觉得那儿好象有口水堵着,很想下咽。
当他感觉到金蛊正往外爬时,他实在忍不住,抚胸干呕,可怜的金蛊直接被他吐出来,幸好阮飞凤伸手接住,否则绝对落地摔死。
“现在感觉如何?”
阮飞凤问道。
铁浪干咳数声,总觉得嘴里还有东西,擦了擦嘴角,道:“至少不想吐了。”
“奴家不是问这个。”
阮飞凤已将金蛊装进蛊炉内,“功力恢复了吗?”
铁浪试着运气,丹田轻易聚起一股真气,更是让铁浪觉得轻松了不少,他便搂住阮飞凤,惊喜道:“果然好了。”
“你会把奴家弄疼的。”
阮飞凤忙推开铁浪,道:“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
“我是太兴奋了。”
铁浪做了个鬼脸,道:“我以后会对你很温柔,你放心吧。”
“奴家可看不出来。”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笑得非常甜,弹了一下铁浪额头,道:“现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让夏瑶姑娘白白死去,我们要替她报仇。阿木尔太让我失望,我也该大义灭亲了。”
“难道凤儿你有什么法宝可以制服他们?”
铁浪兴奋道。
“有。”
“哪儿?快给我看看。”
说着,铁浪魔手还在阮飞凤身上摸来摸去,摸得阮飞凤整张脸都红了。
“又不在奴家身上。”
阮飞凤忙撇开铁浪的手,再摸下去,阮飞凤真担心自己下面又要湿了。
“那在哪儿?”
阮飞凤手点朱唇,眼眸含媚,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金蛊?”
“算了,奴家不逗杨公子了,奴家的法宝便是杨公子。”
“我?”
铁浪指着自己的鼻子,干笑道:“那你还不如说是我下面那根东西。”
“难道杨公子会用那东西去……捅阿木尔和巫王吗?”
铁浪使劲摇头,道:“暂时还没有那种”性“趣。”
“我知道杨公子武功高强,不过要接近阿木尔或者巫王还是有点困难,杨公子又是中原人士,对毒蛊接触甚少,很容易中了蛊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确实很怕毒蛊,会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毒,一发作便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必须再想办法弄到蛇蛊,用它们控制阿木尔及巫王,他们被制住,其他人便会臣服。”
阮飞凤含笑道。
铁浪眉头紧皱,问道:“是不是又要去蛊井?”
“在野人女真族,女巫卫不会超过十个,而她们的职责都是守护蛊井,当然,蛊井也不只一个,往南走,大约四里处有一个蛊谷,那里也有蛇蛊,不过族人从来不敢进入蛊谷,那儿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入口有六个女巫卫把守着,也许我们可以从那儿弄到蛇蛊。”
听阮飞凤说完,一直不正经的铁浪面色凝重,道:“为什么被视为禁地?”
“听说那儿有种冰蛊,非常可怕。”
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道:“若实在不行,杨公子别回中原,找个地方住下,别去管江湖和朝廷的纷争了。”
铁浪觉得阮飞凤的思想和叶梦岚有几分相似,也许都是因为经历太多了:他搂住阮飞凤这具散发淡淡幽香的娇躯,道:“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完成,没有权利享受安定,放心吧,安定的日子总会来临,到时候你也许可以和晴儿相认。”
“那可不成,我宁愿她觉得我这个娘已死了,也不希望她知道我与杨公子的苟且之事。”
阮飞凤忙道。
“若晴儿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呢?”
“不可能的。”
阮飞凤摇头道:“再怎么看得开,也不可能同意母女俩共事一夫。”
“那到时候再说。我们先去蛊谷,不能再耽误了。”
“杨公子真是正义之士,凤儿能服侍你是上辈子积来的德。”
阮飞凤抿嘴而笑。
“记得你说的话,要服侍我一辈子喔。”
“凤儿知道,走吧,不能再耽搁了。”
走至窗户前,铁浪不由分说便将阮飞凤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铁浪踏地而起,飞出窗户,脚尖在树枝上点了几下,人已飞出百尺之外。
太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