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蛊。”
阮飞凤柳眉皱在一块,道:“麻烦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杨公子治疗。”
“不能让他玷污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
夏瑶强调道。
“呵呵,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并不是用我的身体,但要用到金蛊,我怕你影响到金蛊,所以你一定要出去才行,知道吗?”
夏瑶看着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铁浪,似乎看到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的场面,阮飞凤虽然说不会以交媾作为治疗方法,可夏瑶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僵持片刻,夏瑶还是点头了,多看了铁浪几眼便走出去。
关门那刻,夏瑶一直盯着铁浪,见他慢慢走向阮飞凤,夏瑶便用力将门关上,眼角似乎有液体滑落。
此时的铁浪双眼发红,春蛊让他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效果比淫蝎之毒还淫上几百倍,而且他眼里的阮飞凤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喷出来,而事实上,阮飞凤十分正经地站在那儿,看着步步逼近的铁浪。
“若知那是春蛊,奴家绝不会用在你身上,或许这便是注定的命运,今夜,我这身体便是你的了。”
阮飞凤深吸一口气,略微后退两步,腰却被铁浪蛮横地搂住,另一只手则攀上阮飞凤乳峰。
“唔……”
久未被男人触摸的阮飞凤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十五年前,阮飞凤被迫成为巫王的女人,但巫王只在她来到这儿的第一晚临幸了她,之后便不再碰她,那唯一的一次交媾却让她怀上了阿木尔。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古井无波,哪知性欲却被中了春蛊的铁浪完全解放。
“岳母,你这里好大好软。”
铁浪淫笑着,已将阮飞凤放倒在地,象注视着猎物般注视着阮飞凤,左手在双乳间来回游荡着,右手则伸进她的裙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圣地,整个手掌按在又肥又湿的阴部,微微用力,中指已陷进微微分开的肉缝内,而且还将亵裤也压了进去。
“噢……”
快荒废的土地瞬间被溢出的yín水打湿,而且越流越多,渗出亵裤,弄得铁浪满手都是。
中了春蛊的铁浪抽出手,伸出舌头吃着指尖yín水,笑道:“岳母,你的yín水味道真好,而且好多啊,我还没插进去,你就湿成这样子了。”
若是平时,阮飞凤早就一巴掌打过去,可铁浪中了春蛊,她要做的便是用身体释放铁浪的欲望,只有这样子才能救他,这祸是自己闯的,而且只有自己才能挽救铁浪,所以不管铁浪如何玩弄自己,阮飞凤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要让铁浪早点释放欲望,阮飞凤还要表现得象一个下贱的荡妇。
平时温文尔雅的铁浪如今成了禽兽,一边淫笑着,一边扯开阮飞凤的褙子和粉红中衣,里面那件包裹着丰乳的红肚兜也被铁浪一起扯出,往后一扔,阮飞凤上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
乳房高耸,两颗可爱的rǔ头象樱桃一般长在乳尖上,已硬起,也许是因为哺乳过的缘故,她的乳晕颜色显得有点深,还有小疙瘩,不过颜色十分诱人,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久经人事的成熟。
“我是你的岳母。”
阮飞凤强调道,但两只手却落在铁浪虎腰处,并补充道:“你想怎么弄我都成,只希望等春蛊之毒消去,你能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说着,阮飞凤便抓住铁浪两只手,很主动地按在自己乳房处揉着。
“我喜欢你的骚。”
铁浪双眼依旧赤红,魔手用力抓捏着,两团乳肉在他的摧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两颗蓓蕾不时出现在手指之间,更多时候摩擦着铁浪的掌心。
“唔……唔……”
阮飞凤太久没有被男人宠幸,所以便渐渐以救人的名义放下尊严,开始为迎合铁浪而努力,第一步是隔着裤裆抚摸着那根巨物,喘息道:“女婿,你这东西好大根,待会儿要轻一点。”
说出这话,阮飞凤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两瓣yīn唇更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阮飞凤性欲的同时还让她分泌出更多的yín水。
“我已经受不了了。”
铁浪单手压住阮飞凤阴部,用力搓揉着,鼻息变得越来越重。
“唔……唔……轻点……别这么粗鲁……”
阮飞凤弓起腰板,不断扭动蛇腰,yīn户的麻痒让她都快疯狂了,她真的很想铁浪现在就插进去,以填充她那十五年的空虚,可她还是学不会象妓女那般淫荡。
铁浪将那件马面裙往上一掀,一条潮湿肉缝呈现在他眼前,纵然有亵裤的保护,可yín水分泌太多,所以亵裤几乎透明,阴部毕现。
咽着口水的铁浪以最快的速度扒了阮飞凤的亵裤,随着阮飞凤的一声惊呼,她已是全身赤裸,一只阴部非常肥厚的白虎。
铁浪抓着阮飞凤双腿往上一压,整个人趴在不断溢出热呼呼yín水的神秘地带,在阮飞凤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整张嘴都压住那黏湿yīn户,用力吮吸着,一股美味yín水便流进铁浪口腔,并被他吃进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