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丫环推门而入,急道:“夫人,阿木尔过来了。”
阮飞凤脸色微变,急道:“阿木尔生性凶残,比巫王更胜一筹,若知奴家救了你们,真不知道他会对你们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来只能先委屈两位。”
阮飞凤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说我正在实验新蛊,叫他别进来。”
“好的。”
小柔点头后忙拉门而出。
阮飞凤再次取来蛊炉,旋开了第二层蛊炉,道:“第一层是金蛊,第二层是刚刚孵化的幼蛊,第三层则是还未孵出的蛊蛋。”
她用手捏出两只和金蛊差不多大小,但却呈现银白带黄的蛊,看着他们两个,继续道:“这是新蛊,我暂时还不知它们毒性如何,但若阿木尔知道你们安然无恙,绝对会将你们抓去喂更可怕的蛊,所以你们只能先让这两只蛊寄生在你们身上,待阿木尔离开,我会让金蛊吃掉你们身体里的新蛊。”
这蛊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恶心,要种在自己身上,铁浪怎么可能愿意,可是见到阮飞凤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领教过阿木尔那残酷手段,铁浪开始犹豫不决。
“夫人正在试新蛊,怕无法见……”
“我找那两个贱人!”
听到阿木尔急快的脚步声,阮飞凤显得十分不安,道:“为了能活下去,现在只能先委屈两位,麻烦将嘴巴张开。”
无可奈何之际,铁浪、夏瑶只好张开嘴巴,与此同时,阮飞凤已将蛊弹进他们嘴里。
咕噜两声,蛊已被他们吞进肚子。
夏瑶看着铁浪,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好象……”
铁浪手沿着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着,不断揉着,道:“好象有很多只虫子在里面一直游动,你呢?”
夏瑶皱眉道:“没什么感觉。”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铁浪干咳了一声。
这时,阿木尔推开了门,先是看了铁浪和夏瑶一眼,接着便冷眼盯着阮飞凤,一脚踹在门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带族人和他们交媾,你怎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孩儿,娘是在试验新蛊,刚刚给他们喂下,娘想知道蛊在中原人的体内会有何效用,为以后巫王统治明朝作准备。”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道。
“新蛊?”
才刚满十五岁的阿木尔眼珠子转得比狐狸还快,眉毛一扬,便走向铁浪,他身后还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乱叫着。
此时的阿木尔盛气凌人,抓住铁浪的手便盯着他的手腕,见外关穴至四渎穴这段经脉已呈暗红色,他便甩开铁浪的手,转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另一个人已经差不多虚脱,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蛊惑之术。”
阿木尔又看了一眼铁浪和夏瑶,“待蛊毒发作,若他们没有死,还麻烦阮夫人明日午时之前带他们到祭台。”
说完,阿木尔甩袖离开。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连笑都笑不出,阿木尔前后差别实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为他们的引路人时,阿木尔表现出胆小怯弱,如今却象一只性欲旺盛却得不到发泄的公狗般,铁浪怎么可能会不惊讶呢?而且阮飞凤是他的亲娘,他却完全不将亲情当一回事,还直呼她为“阮夫人”,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担心夏瑶及这个白嫩嫩的岳母会受伤,刚刚铁浪就掏出大鸡鸡敲死这个超级人渣了!
(操,比我还人渣!
站在屋内的三人沉默了好久,倒是阮飞凤先开口问道:“两位现在感觉如何?”
“我还是没什么感觉。”
夏瑶道。
“我……”
铁浪摸着肚子,面颊瞬间胀红,他盯着阮飞凤,呼吸变得急促,看到眼前端庄的阮飞凤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并用暧昧的眼神看着铁浪,还伸出香舌舔着红润薄唇,不断扭动如蛇娇躯。
夏瑶见铁浪下体搭起帐篷,脸顿时红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我知道这是什么蛊了,应该是春蛊,能激发男人的交媾欲望。”
阮飞凤脸色大变,道:“很少会出现这种春蛊,没想到种在他身上的竟是这个。”
“春蛊?”
夏瑶虽不知所谓的春蛊是何物,可见铁浪色眯眯地盯着阮飞凤,便知这蛊有多淫邪,便问道:“夫人可否用金蛊将杨公子体内的春蛊吃掉?”
“春蛊不同于一般的蛊,它和淫蛊类似,一进入人体便融化并发挥药力,而且最为可怕的是,被种下春蛊的人只对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兴趣。”
阮飞凤额上已渗出汗水,喃喃道:“刚刚喂杨公子时,他一直看着我,也就是说……”
“难道要让夫人……”
夏瑶话还没有说完,铁浪便吞着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脱,我就受不了了。”
面对已出现幻觉的铁浪,阮飞凤也很无奈,干笑道:“春蛊会制造假象,他会因为沉醉在假象里无法自拔,最终自爆而亡。”
“那为何我没事?”
夏瑶怔怔道。
“很多蛊长得一模一样,但效用也许完全不同,我还真不知你体内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