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必然会产生效应。但也不是只想一次两次,愚耕的这种写书的想法就能产生效应。肯定要想好多好多次,愚耕的这种想写书的想法才能产生效应。
愚耕以前不太敢有写书的想法,但愚耕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就觉得如果把他的经历写成本书是多么有份量,愚耕把写书看得太神圣了,又怀疑他是否有足够地写作能力,轻易不敢亵渎妄为,毕竟写书不能光靠勇气,决心,毅力就行,还得看天份,
恐怕还要等到猴年马月,等他有足够的写作能力和稳定的写信环境,他才敢试一试,却谈何容易,遥遥无期,还是不敢保证能实现写书的想法。这种写书的想法不用实现,光是蓄存在心里,也会对他的人生产生深远影响,他只有行把他想写的书在他心里酝酿,他还要尽可能的多多经历世事,充实他心中那本书的内容,无限精彩,无与伦比,他不用把心中那本书写出来,就能成为心中那本书的读者,他还很想有针对性地多看一些书,提高他的写作能力,但通过看书来提高他的写作能力毕竟作用有限,
他觉得他的天份使得他的写作能力有很大的局限性,但并不一定他的天份会让他无法适应写书,至少有可能,他的天份会让他适应写他想写的书,他有这种写书的想法难道就不是一种“天份”,他有这种写书的想法是何等地来之不易,他的这种写书的天分也是何等地来之不易,
不过可惜他从小就写字天下第一马虎,从没有训练过写作,恐怕他永远无法达到有足够的写作能力,他更不清楚怎么才算有足够的写作能力,不能光凭信心来判断。不然他可能早就有写书的想法。他这才有这种想法,不能不说是一种天意。是他的经历的不同寻常与他学习方面的不同寻常,结合产生的结果。
8、8月26愚耕和宿舍的纯大多数人又一天没有活干,愚耕不得不暗自着急,按捺不住,愚耕已经吃完了十元伙食票,又领了二十元伙食票,一般每天至少也要吃五六元,照此下去他干活的工资很难抵消伙食费,不堪想像,愚耕更别妄想预支一些钱来零花,简直可以把愚耕困死在这工地上,愚耕万一身体不适头痛脑热得话,就更加可怕不是久留之地,何况愚耕还急着想挣到路费钱转移去重庆,却完全事与愿违,想必其它工地上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对工地再也没有好印象,愚耕真不知如何是好,愚耕从没有这样强烈地感到受困,忧心忡忡。
下午愚耕就走出下关去溜达溜达,看能不能顺便在下关以外另找以活干,但愚耕并没有发现很适应另找活干的机遇,当愚耕看到路边有个砖厂正在装窑的时候,愚耕还是忍不住问了问,却没有一点成功的可能性,看来他想在下关以外另找到活干比在下关另找活干还要艰难,在他还没有另找到活干之前,他还不太敢冒然彻底地离开所在工地,只有得过且过,听天由命。
很可能他另找到活干,不见得就一定比所在工地好,愚耕还是不能完全判断清楚地所在工地上的情况,不是真的就到了完全不能忍受的地步,愚耕也还没有定下心来。
10、8月27号愚耕和宿舍里的绝大多数人还是一天没有活干,愚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升就在下关溜达溜达,看能不能顺便在下关找到活干,但愚耕并没有发现很适应另找活干的机遇,并没有东问西问免得丢人现眼,愚耕也并没有下死决心一定要在下关另找到活干,心灰意懒,
当愚耕看到有个小饭店的门口边贴有招聘两个字的时候,愚耕还是忍不住靠上前去嘿嘿呵呵,不亢不卑地问一位店主模样的中年妇女,说是看他这个样子的人,可不可以在这店里干活,
这店台一听就会心地笑了笑,并婉言告诉愚耕这店里只招一名女的,真令愚耕羞愧地无地自容,看来他非得要下死决心才有可能在下关另找到活干,可他的处境还并没有逼到他这种地步,何苦呢,愚耕不太做得出不太自然而然的事,愚耕到了哪种地步自然会做哪种事。
11、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愚耕在宿舍里看到一位重庆小伙子和一位云南小伙子刚刚另找到一份洗车的工作,他俩正要立即从宿舍里收拾好东西,搬到那洗车场去,愚耕则不耻下问,兴趣盎然,也很想跟他俩到那洗车场去洗车,机会难得。
原来他俩是专门挨个挨个几乎问遍了下关所有的洗车场,才好不容易在泰安桥附近一家洗车场找到了洗车工作,那家洗车场像开业不久,正需招几名洗车工,他俩慌称以前都洗过一年车,才被招进去,包吃包住,每月150元,如果愚耕也想到那洗车场洗车就可以自己找去问问,很有成功的可能性。
愚耕得知这一情况就好像是喜从天降,不容错过总比呆在工地上强多了,更何况他以前还没有洗过车,想入非非,心驰神往。
12、天快黑的时候愚耕当真寻寻觅觅,顺顺利利地在泰安桥附近找到那个洗车场,看到有六七个男女青年正在洗一辆客车,那重庆小伙子和那云南小伙子也都在其中洗车,他俩见愚耕当真这么快就找来了,甚感意外,并还主动热心地跟愚耕轻轻招呼一声,暗示着告诉愚耕旁国正在给另一辆客车打磨上光的就是这里的老板。
愚耕也就赶紧一声不吭地挨近老板身旁,而老板显然也注意到了愚耕,看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