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很长,一直干到天黑才结束,但愚耕还是能胜任,也不得不要胜任,不敢挑轻怕重,相信一切会好起来的,愚耕还不太敢往远处想。
11、愚耕收工回到宿舍才发现,他的床位被两位新来的年青人无意占掉了,床上用品一应俱全,焕然一新,不比愚耕只将包裹放在床板上就算占有了,那两个新来的年青人还以为没人占有过这个床位呢,愚耕也只是嘿嘿呵呵地向那两位新来的年青人表示,其实他原先就占有过这个床位,并无责怪的意思,愿意送个顺水人情,无关痛痒。
12、晚上睡觉的时候,愚耕竟又自然而然地将就着搭伙跟一位正好是单独睡一个床铺的云南小伙子睡一起,而且这个云南小伙子的床铺十分好,愚耕好不得意,好像愚耕存心就要跟这云南小伙子睡在一起,省却许多麻烦,这云南小伙子对愚耕也十分客气,愚耕完全不必多心。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另找活干
1、8月25号愚耕和宿舍里的绝大多数人一天都没有活干,愚耕也知道在工地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常有的事,无关痛痒,得过且过,愚耕为了打发时间就宿舍里的人进行结识,左右逢缘,谈天说地,还下几盘象棋。
2、原来这宿舍里大多是云南不同地方的人,也有山东人,重庆人等,愚耕又进一步感受到云南人的纯朴,并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在广州深圳海南岛那边很少有云南的打工者,云南人大多把去广州深圳那么远的地方打工看作是件很可怕,很吃苦的事,远比不上呆在云南家乡安逸,还并没有怎么受到打工这种风气的毒害,愚耕真打心底羡慕云南人有这种看法。真希望云南人永远不要受到打工这种风气的毒害。愚耕更不愿在云南人面前说起在广州深圳那边打工其实是怎么样的。
3、有位山东人自称在缅甸打了好几年的工,好像缅甸的工钱还可以,真令愚耕想入非非,
好像有些人是花60元钱经职介所介绍的,发人深思,愚耕更是感到惊呀,不然愚耕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情况,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4、愚耕还听说大理至昆明是云南最主要的一条贩毒线,缅甸贩来的毒品几乎都要从这条线贩出去。在云南有关毒品的话题是随时能了解到的。
5、愚耕又知道在这工地上每干一天为18元伙食自付,这里大多人都勉强糊口,根本赚不到什么钱,有个别人还欠伙食费,愚耕不得不感到寒心,但也无可奈何,只有得过且过,总比没找到活干要稳定些,但这好像还不能算是正儿八经的活,很不明朗,愚耕更是无法判断清楚,可能还需一些时间才能判断清楚。
6、愚耕综合了解一些情况后,就情不自禁地有了牵挂和忧虑,心慌意乱,焦躁不安,空空落落,虚度光明,厌倦了工地上的这种生活,意义何在,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的话愚耕是很容易忍受的。
愚耕原本只想在这工地上过渡一下,并没有定下心来,等挣了一些钱后就走其它路子,可照此看来他别指望能在短期内在这工地上挣一些钱,除非煎一段很长的时间,才有可能挣到一些钱,那将太可怕了,难道他来云南就是为了在这工地上熬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就算他在这工地上熬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并挣扎出去了,又能怎么样,最终还不是潦倒落魄,永无宁日,他实在是厌倦了,害怕了,他在云南的经历必将成为一场恶梦,在劫难逃,他原先对云南抱有的种种幻想都不切实际,云南的现实比海南岛还要严峻暗淡,最明显的一个比较是在云南的工地上干一天活只有18元,而在海南岛的工地上干一天活还有30元,而且云南的工地上的伙食费好像比海南岛工地上的伙食费还要贵些,他在海南岛都那样地艰难困苦,他在云南也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最后愚耕想通了,云南并不能作为他的落脚点,云南只能成为他人生当中的一个驿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云南呆久了反倒没味道,甚至会变质,旧戏重演,所以他只要在云南挣了一点路费钱就转移去重庆,然后又转移去西安,然后又转移去延安,然后又转移去银川,然后又转移去内蒙,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总是去新鲜地方,那怕因此耗尽他十年八年的青春岁月也无所谓,他这才叫时势造英雄,他要努力做他以目中的英雄,把人生当作游戏,趁他还青春年少富有激情,又天不怕地不怕,他就要放纵情感,磨炼自己,惊涛骇浪,电闪雷鸣,风雨兼程,永无宁日,挣扎不休,也乐在其中,登峰造极,
待到苦干年后,他总会有收敛的时间安安份份,老老实实,心如止水,也真正变得随遇而安,哪里都有可能成为他落脚的地方,有条件的话他还会把他的经历写成一本书,以响世人,积淀历史,愚耕一下子又想起要去那么多地方,愚耕一下子就有了那么多深刻地想法,其实也是一件自然而然的结果,也是一种必然的结果。
这也是愚耕头一次认真地想写书这种来事,愚耕对于写书的想法还很模糊,但这种写书的想许从此在愚耕心里蓄存起来,意义重大,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愚耕以往的所有经历都只是为了体现出这种写书的想法的意义,也是值得,愚耕以后肯定会自然而然想起这种写书的想法。就像愚耕的这种写书的想法是一种必然的结果一样,愚耕的这种写书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