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茶陵老乡都已拿好了他们的行李,叽叽嘎嘎,兴奋不已,即将离去,愚耕因为听了邵东人这一翻话,大失所望难以置信,如坠雾里,不能马上冷静下来作出分析判断,实在太意外了,心灰意冷,闷闷沉沉分不出心思跟茶陵老乡道一声别,聚散随缘,近乎木讷。
邵东人反倒还能叫唤着跟茶陵老乡道一声别,然后邵东人立即就带着愚耕走进客车站,又向客车站右则里边的一家旅社走去,而且邵东人还不断向愚耕抱怨说,他上回打瞎那江西佬一只眼睛的事,害得他花一两万元钱,还不敢在下关立足,又只好回邵东老家躲了一阵,也没钱花了,他的爸爸哥哥完全不管他了,不过派出所的人也不能把他爸爸哥哥怎么样。
愚耕也很快就明白过来,邵东人说的这是怎么一回事,肯定又不像邵东人说的那么简单,简直不可思议,愚耕倒也并不怎么大惊小怪,还能轻轻松松,大大方方地劝慰邵东人几句,愚耕也不得不怀疑邵东人为什么要带他来下关,忧心忡忡,重新对邵东人的品性加以审视研究,不知邵江人还有那方面是他还不了解的,慎之又慎,如同伴虎,愚耕再也不指望得到邵东人的什么帮助,由衷感叹这难道不又是一种奇迹,悬乎其悬,太富有戏剧性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17、邵东人带着愚耕来到这家旅社的营业窗口前,显得驾轻就熟,邵东人以前也住过这家旅社,愚耕也认为这家旅社最便宜只要5元钱一天,确实够便宜的啦,心满意足,无须选择,所以愚耕很爽快地就交了5元钱并让登记身份证。
邵东人因为怕派出所有人来查这家旅社的旅客身份证登记表,所以不敢在这家旅社住宿,何况邵东人身上并没有身份证,如果这家旅社不用登记身份证的话,邵东人也很愿跟愚耕一同住进这家旅社。
18、愚耕交了钱让登记身份证后,邵东人就熟悉地带着愚耕上二楼,找到愚耕的床铺,还把他的皮夹包放进愚耕的包裹里,他只有想办法到外面去过夜。
邵东人可能感到对愚耕很不好意思,就应酬似地陪愚耕谈了一会和,愚耕也不露出心事,忘乎所以,还是原样子。
很快邵东人也就要出去了,并保证明天他一早就会来找愚耕,让愚耕明天等着就是了,他也一定会帮愚耕找个活干,小菜一碟,请愚耕务必要信得过他,不然他怎么对得住愚耕。
邵东人走后愚耕倒也很平静,审时夺势,觉得从明天开始就要完全正确靠自己了,尽快与邵东人脱断关系,水落石出,有始有终,他的经济状况岌岌可危,明天再也不能旅社啦,希望明天就能找到活干,愚耕觉得要跟邵东人脱断关系,十分棘手,生怕节外生枝,不能自拔,但也不能操之过包,要顺其自然,弄不好会惹祸上身,
愚耕原以为邵东人的品性只有些玩世不恭,吊儿郎当,喜欢逗猫惹狗,有好也有坏,还能受他青睐,可至此看来,他还并不怎么了解邵东人的品性,疑惑从生,邵东人肯定还有很多方面他还并不了解,那江西佬在邵东人开的店里买了一条假烟后,找三四个人去邵东人的店里找麻烦,怎么邵东人反倒三两了就打瞎了那江西佬的一只眼睛,邵东人未免太凶残了,情节肯定十分严重,不然怎么连派出所的人还到处抓邵东人。有点当邵东人是通缉犯味道,
愚耕还并不就此认为他跟邵东人来下关有些上当受骗的性质,一切还很正常,真正的结果也还没有出来,愚耕情愿相信邵东人也是也于一片好心才要带他来下关,想不出还能打他的什么主意,但就此看来他将多的一些灾难多一些风雨,这恐怕就是他的命,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愚耕并不是没有心理准备,愚耕不习惯吃后悔药,只有勇敢面对现实,迎难而上,倒要看看他和邵东人之间还会弄出什么名堂来,还有没有奇迹出现,到要看看最终结果会是怎么样的,说到底都是他自找的,真真是狗就改不吃屎的路。最终应该是怎样的,就自然会是怎样的。愚耕跟邵东人来下关,不正是存心想有不同寻常的结果吗?愚耕其实早就预感以很不妙,却麻痹大意,不顾一切地跟邵东来下关,为所欲为,肆无忌惮,明白人成了糊涂人,以至于弄成这种局面,千头万绪心乱如麻。稀里糊涂,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如果不是因为邵东人,愚耕的处境就明朗得多,就当是自己选择来下关的。还是一点也不用操心,可邵东人却说明天一早就会来找愚耕,并还是承诺要帮愚耕找到活干,真让愚耕欲罢不能,莫名其妙,十分被动,如果不是邵东人把他的皮包寄放在愚耕的包裹里,愚耕恨不得明天一早就一走了之,无牵无挂,可愚耕还是想跟那邵东人有始有终,并满足他的好奇心,更何况愚耕始终还没有从邵东人身上得到任何好处,有些不甘,说不定邵东人还真能帮他找个活干。至少还并不觉得邵东人有跟他撒过谎,想必邵东人也会觉得很难碰到愚耕这种人,缘份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