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使得愚耕又想入非非,按捺不住,
最后愚耕一念之下还是鼓起勇气跟张小姐打了电话,想从张小姐口中听出一些风声,寻求安慰,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可在电话中愚耕又不好意思直接跟张小姐说起那封信的事,也没从张小姐口中听出一点风声。愚耕简直白打了这个电话,甚至是自寻烦恼而已。
6、又过了几天后,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更别指望董事长会给愚耕回信,愚耕也不再白日做梦啦,如释重负,习以为常,可愚耕还是旧瘾发作似的再次跟张小姐打了电话,就好像是撵着跟张小姐打招呼,没话找话,却一无所获。甚至觉得张小姐明显对他不耐烦了,有些话张小姐不便挑明了跟愚耕说,希望他有自知之明,更不必频频跟张小姐打电话。
愚耕最不能忍受的是觉得别人对他不耐烦 ,愚耕因此好像受到了当头棒喝,无限委屈,愚耕暗自叫苦不迭,天了照此看来不就玩完了吗?他到底错在哪里,竟成了这个样子,却又无可奈何,而且愚耕好像早就料一会弄成这个样子,无能为力,揪心不已,愚耕本来是很难让别人对他不耐烦,愚耕从来不缺自知之明。这事是个例外。愚耕好像存心要让董事长和张小姐对他感到不耐烦。
7、后来愚耕还总是会情不自禁油然而然地想到椰湾公司那件事,觉得椰湾公司那件事肯定有个症结,不然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事与愿违。
结果愚耕想来想去觉得椰湾公司给过他150元钱,才是椰湾公司那件事的症结所在,他想要消除那个症结就必须还那150元钱,他正好有能力还那150元钱,宜早不宜迟,那怕不为了椰湾公司那样事,他也应该还椰湾公司150元钱,寻求解脱。愚耕很不习惯欠别人什么,愚耕怎还会在乎区区150元钱,那150元钱也并没有帮他解决什么困难,却让他活活受了很多罪。他只要还没还那150元钱,就总是处于劣势,迟早会玩完。愚耕多么希望还那150元后,能扭转这种快玩完了的局面,重新有戏可唱,决不服输。
8、经愚耕再三要求,老马终于在某一晚上又支给了愚耕150元钱,第二天愚耕吃过早饭就早早地专程搭车赶往椰湾公司去。
愚耕一走进国贸花园,顿时就很紧张,心跳不已,好像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心有余悸,
愚耕从七单元一楼乘电梯上到九楼,就看到901室门口边的办公桌旁,正有一位同志坐着办公,愚耕一眼就认出那同志以前就一直是坐在这门口边的办公桌旁办公,跟以前完全还是一个样子,一成不变。
愚耕本身已经发生了很多变化,感觉很不一样,好像其他同志还没这么早赶来上班,愚耕此次赶来只为了还150元钱,并不心虚,却多少有些尴尬,愚耕好像不好意思突然打搅那同志似的,一声不响地就靠上去了。
那同志发现愚耕后,也一眼就认出愚耕,十分茫然,十分疑惑,十分惊呀,好像看出愚耕有了很大的变化,半响才用一种莫生地语气严肃认真意味深长地问愚耕有什么事吗?
愚耕这才慌忙不迭地从裤袋里摸出早准备好的150元钱来,并嗯嗯地解释说,他只是来还钱的,说完愚耕顺手就轻轻松松地把150元钱交给那同志,并又随随便便地嘱托那同志,到时把这150元钱转交给张小姐就是了。
那同志一下子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并接口表示一定会把这150元钱转交给张小姐,也明显立即对愚耕刮目相看,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怎么也想不到,时隔这么久后,愚耕还会特意来还那150元钱,那同志还十分客气跟愚耕寒宣几句。
愚耕也走过场似地,稍微问了问有关养羊项目的情况,情知问了也是白问,然后就推说他很忙,也就匆匆告辞了。坐都没坐一下,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匆匆太匆匆。
9、从此以后愚耕心里得到极大的安慰,如释重负,坦坦荡荡,平平静静,再也不急着想跟张小姐打电话,更没必要给董事长写信,愚耕克制住不让他急于采取什么行动,其实也是一种行动,愚耕想入非非,牵肠挂肚,总觉得又有戏可唱了,扭转了原先的局面,还那150元钱实在太值了,甚至感到扬眉吐气,镇定自若,挺直了腰杆。
10、5月12号上午愚耕又忍不住要跟张小姐打电话,以前愚耕大多是直接打张小姐的手机,这次愚耕总结教训,觉得打椰湾公司办公室的电话,叫张小姐接电话比较妥当。
结果愚耕打了椰湾公司办公室的电话,接电话的人告诉愚耕说,张小姐到军区二所人才市场的现场招聘会上招聘去啦。
愚耕得知这一消息,浮想联翩,黯然失色,很不是滋味,他也正是2月25号在军区二所人才市场的现场招聘会上才跟椰湾公司结下了这段不解之缘,还什么结果也没有,莫名其妙,糊里糊涂,记忆犹新,历历在目,没想到事隔两个半月后,碰巧让他知道张小姐又到军区二所人才市场的现场招聘会上招聘去了,想必情况又跟上次招聘差不多,简直匪夷所思。
难道椰湾公司会像对待他一样对待那些新招聘的求职者。难免让愚耕产生嫌隙,疑神疑鬼。甚至觉得椰湾公司对他有些不公平,不过这又说明椰湾公司确实需要招聘相关人才。像他这种简直就是讨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