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可惜少了一根手指,怎么也数不清楚,最后抬起头道:“太多了!”
程宗扬笑眯眯道:“那就每个月五只。”
金兀术用力点头。
“那好,往后我每个月给你们每人五只羊,如果省着点,每天都有羊肉吃;如果一顿吃完,往后没得吃,到时候别怪我。”
金兀术露出“你在污辱我智商”的表情,“吾省得!”
豹子头和青面兽也笑逐颜开,只是那笑容着实恐怖了点。
程宗扬扭头对敖润小声道:“我是不是挺坏的?”
敖润朝他竖了竖拇指,低声道:“程头儿,你胆子真大。”
程宗扬道:“要不是他们被秦太监训练三年,我才不敢收呢。老敖,找着武二那厮了吗?”
“没见着人,不过打听出来了,说他和秋道长比武去了。”
敖润咧了咧嘴,“程头儿,我瞧秋道长的胆子比你还大。”
“那不是胆大,那叫傻!”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行了,收拾收拾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我们去临安!”
程宗扬趴在床上笑嘻嘻道:“你还没见过西湖吧?我打算在湖边买处宅子,等到荷花盛开的季节,咱们一起划船到荷花深处,然后……我就把你办了!桀桀桀桀!”
小紫打了个呵欠。“我不去。”
“不去西湖,我们就去葛岭。山中野合,四望无人,清风拂体,落花满衣,肯定别有搞头。”
“我不和你去临安。”
“咦?为什么不去?你老爸的坟就在临安,我还打算和你一起上坟,好往他墓碑上撒呢。”
“人家说了不去。”
程宗扬不再耍宝,坐起来道:“死丫头,你是说真的?”
小紫道:“我要在江州待一段时间,你自己先去好了。”
“别胡闹了。我走了,你去欺负谁?又打算祸害谁?”
“人家好久没见殇侯,要跟殇侯修习一段时间。”
“少蒙我!你肯定什么坏心!”
小紫嘻嘻一笑。“不告诉你!”
程宗扬完全没想到小紫要留在江州,自己已经和一圈人都告辞过,况且时间紧迫,想反悔也来不及。他好说歹说,小紫都没有答应,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梦娘对他们的交谈浑不在意,只安安静静地画着自己的图,雁儿却听得眼泪汪汪。刚云雨初度,她怎么也不想和主人分开,可女主人要留在江州,她只能留下。
程宗扬气急败坏:“你不怕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寻花问柳?”
“哦,差点忘了。”
小紫把一只瓷瓶塞到他的包包里,“这是殇侯仿你的药片做出来的,药性类似,就是药效差了一些。你若嫖到不肯配合的妓女就喂她一颗,保她乖乖听话,让你快乐无比。”
“干!”
“哦……哦哦!”
水香楼的香阁中,一名女子伏在榻边,那张白滑肥翘的抽搐般的抖动着,液如水箭般从中喷。
“再来!”
那女子爬过来,张开檀口,将程宗扬火热的连同上的药片一并吞到口中,用力吞吐起来。不一会儿,她光溜溜的又开始扭动。
程宗扬把她推到榻边,挺起,对着她湿淋淋的直贯而入。
惊理发出一声尖叫,赤裸的胴体猛然绷紧,紧紧夹住中的,柔腻的似触电般抽动,显示惊人的触感。
在下,惊理张大眼睛不断发出尖叫,充血的被干得不住翻卷,白嫩的大随着的戳弄,一抖一抖;胴体不停痉挛,不多时便两眼翻白。那种狼狈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出她曾经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杀手。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百余下,每一记都干到深处。眼看惊理身体的战栗越来越强烈,他猛地拔出。
湿腻的蜜肉被带得翻出,白生生的股间仿佛盛开出一朵鲜红柔嫩的肉牡丹。湿滑的蜜肉因为充血而变得艳红,在空气中不停蠕动,仿佛要滴下胭脂般的颜色。
紧接着一股液而出,来势比刚才的一波更强烈,接连数股水箭射到丈许之外的桌案上。
坐在案旁的兰姑都惊到了,念着佛道:“老天爷啊……这闺女是水做的?”
程宗扬拍了拍惊理的,然后扶着朝她的肛洞猛干进去。
女刺客翻着白眼被他开了,一轮猛干过后,小巧的直接被他干成一个大张的,半晌没有合拢。
程宗扬放开浑身瘫软的惊理,一个戴着铃铛的美妇跪在一边:“奴婢罂粟……”
程宗扬不等她说完便把她推到榻上。曾经杀人不眨眼的罂粟女,这会儿像娼妓般风地扭动肢体,把主人的纳入,一边娇喘道:“主人的好大……”
“少废话!”
程宗扬站在美妇腿间,腰部迅猛地着,精壮的身体肌肉块块隆起,脸色却阴沉如水。
自己又是威逼,又是利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只差给死丫头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