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张少言的办公室,就见张少言满脸红晕,衣服脱得只剩一件衬衣。 张英正在心里纳闷张少言怎么会这样,一阵热气袭上身,给了张英答案,原来张少言的办公室里今天放了两个火盆。火盆中的碳园子个个都烧得通透,在这样的房间里哪有不热的道理。
“咋样,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张少言很殷勤地拖着一张椅子,放在其中一个火盆边上,然后很是轻柔的拉住张英的手臂,把张英引导到椅子上坐下。
“我这人瞌睡好,在什么地方,什么环境下都能睡好。”张英坐在椅子上,也不看张少言道。这是张英故意这样说的,她很明显的感觉到,张少言这样问她,就是在向她传递一个信息;你要是睡得好,都是昨天晚上我特意照顾的结果。可是张英偏偏就是不会领这个情。如此一回答,还真把张少言给噎住了,他讪讪地干笑了一声。
“房间还算温暖吧?要不你也把外套脱了吧!”张少言言时,也正是张英想脱外套的时候,房间实在是过于暖和。
张少言很讨好地接过张英脱下的外套,走到门口处,将张英的外套挂在门口处的一架衣架上。这是一个铸铁做的衣架,大半个人高,上面刷着灰色的防锈漆。
挂完衣服,张少言往回走的时候,正好看见张英坐在椅子上的一个侧面。斜射进来的阳光和火盆里的火光正好将张英的身子的曲线勾勒得淋漓至尽,特别是张英胸前的一对**,在光影的作用下显得特别的优美。
张少言呆呆地看了一小会,走到张英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是不是明确了想挽救郑军和东北刘?”张少言盯着张英那张好看的脸庞道。“狗日的,这个女人真是好看。”他在心里却贪婪的把欣赏张英的心得腹骂了句。仿佛只有骂上一句,才是对张英美丽最好的赞扬,此时,哪怕是张英脸上的那块青疤,在张少言的心里都成了美丽的符号。
“是的,我想在你的帮助下挽救他们俩。”张英经过昨天下午和晚上在心里的演练,如何对付张少言的方法已经在心里完成,现在就只差一步一步把张少言引到她设计的方法中去。这个方法只能用一次,所以必须得一次就要成功。否则,就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如果失败,唯一的退路就是自己死扛,牺牲自己的尊严去保护郑军和东北刘。
还有件事情在张英心里没有底,这就是张少言究竟知道多少郑军,东北刘和她的事情。如果张少言是讹自己的呢?
“不管他是不是讹我的,像这样的卑鄙小人,只有把他彻底扳倒,才能以绝后患,或许还能挽救其他更多人的命运。”是这样的想法让张英彻底下了决心的。
“好!痛快!聪明!我就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张少言自己也没有想到张英的态度和昨天是截然相反的。他站起来,走到张英的面前,双手就搭在了张英的肩头,“我也是按照**思想在指导我的工作。你们这样的事情虽然是有伤风化,有失道德。但是,它总归还是人民内部矛盾嘛。**说了‘对待人民内部矛盾,我们就要采取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再说,你我近日无仇,往日无怨。我还真没有把你们当阶级敌人来对待的心。”
张英听了张少言这番话,心里恶心得直想吐。再联系昨天晚上见到的一切,眼前的张少岩里面就在张英的印象中成了一个小丑。
“那我先谢谢张主任了!”张英强压住心头的鄙视,仍然笑容对张少言说。
“不谢不谢!那么,你看,我们接下来是不是抓紧时间呢?”张少言说这话的时候,张英突然怪怪地觉得他那本来还算是俊的脸庞咋就扭曲成得像一只从来没有见过的怪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