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刘: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你的。
过了很长时间,东北刘才弱弱地说了句话。
张英:这没有什么,我知道你是好奇。一种出自心底对性的好奇。我在香港的时候,那些嫖客就经常问我这样的问题。我总是变着花样回答他们,目的是想多得点小费。
东北刘:都咋回答呢?
张英:你**咋又软下去了呢?是不是觉得我做过妓女不干净了?
东北刘:不是不是,我只是有点同情你的遭遇。
张英:在我们那行里有句名言叫做“同情就是罪”,你根本用不着这样的,我倒是做习惯了。好长时间要是没有**来插我,逼还就痒得难受呢。
张英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军猴子突然想哭,就像军猴子从张英的笑声中听到了哭声一样。
张英:你别他妈傻**楞在那里了,拿你**戳过来吧。
军猴子觉得东北刘爬到了张英的身上,因为他听见张英啊了一声,就像自己把**插进张英的身体里时一样。
张英:你**好粗------快插------
东北刘:你是不是给那些嫖客都这样说的------?
张英:就是就是,他们都喜欢听这样的话,哪怕他们的**小得只有小指大小。
东北刘:那么你现在也是这样认为我的?
张英:不是,你比军猴子的**还粗,就是,就是------
东北刘:就是什么?
张英又很畅快的叫了一声。
张英:就是你**没有军猴子的**长。
东北刘:这就对了嘛,你没有听人说过“不怕又粗又长,就怕短粗短粗。”,男人短粗的**就是极品呀。
张英:我早就知道这话。问题是,你个处男是咋知道这话的?
东北刘:我们东北到处都流行这样的说法。
张英:东北人都是大流氓,我在香港就接待过几个东北人,他们说起荤话来,一个赛一个。
东北刘:我不行了,你把腿叉开点,让我好好插几下------
沉默了三五秒,就听见房间里的床板被人擂得咯吱咯吱的,然后就是张英最后疯狂的叫嚷。一切归于平静。
军猴子坐在地板上的屁股此时已经被冻得麻木起来。我是冲进去呢还是悄悄的退走?军猴子在心里犹豫和权衡着,从张英和东北刘的行为上来看,自己应该冲进去好好扇两个人几个耳光,然后扬长而去。但是,那样的结果,无疑就是把三个人都放到了对峙的风口浪尖上,对他们俩有没有害,军猴子还来不及想,但是至少是对自己有害的。
如果悄悄地走了呢?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觉得憋屈。难道就让他们俩个把自己当傻子?最后军猴子想,傻子就傻子吧,这第一,张英虽然值得同情,但是却不该和她继续下去,如果继续下去,可能还会出现东北李,东北张,东北王什么的;这第二,自己心底深处不就想着和张英暗暗地分离吗?
于是军猴子悄悄地退出了炮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