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对了吧。”见军猴子回来,胡淌得意的说。
“不,你说错了。”军猴子想逗逗胡淌。
“哪有错,他这不是来找你了吗?”胡淌狐疑。
“人家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和他素不相识。”
“对,就是来找你的。你出去就知道了。”
“我出去?”
“对,你出去,人家在外面等你。”
胡淌一边回头看着军猴子,一边就向外边走着,见军猴子的表情上没有一丝骗自己的痕迹,才一把推开门走了出去。
“呵呵,胡医生,欢迎你来我们公社。”郭长松说完,就伸出手要和胡淌握手。
“说你找我有事情?”胡淌并没有和郭长松去握手。在胡淌看来,现在这些基层的革委会主任都是她的敌人,因为自己的父亲就是命丧基层的。
“呵呵,我家人病了,又不方便来医院,听说你是医生,就想请你去瞧瞧。”郭长松见胡淌不和自己握手,只好自己干笑了几声,心里想:这个女人将不会好打交道。这念头在自己的脑子里一闪就过去了。
“什么病?来医院都不方便?”听说有病人,胡淌认真起来。这是胡淌的职业操守,读军医大的时候,父亲就不厌其烦的交代过。
“也没有什么,就是我老婆下体疼得厉害,想请你过去看看。”就在郭长松打算找胡淌的时候,他早在心里就打好了腹稿。为什么要找胡淌?郭长松脑子灵光着,首先,胡淌将会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自己可以拿捏得住,其次,胡淌是个大闺女,就是见到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搞在一起的事情,她也会羞于说出口。
“可是,我是学外科的。和妇科不搭界呀。”
“搭界不搭界都没有关系。主要是现在要急着给她止痛,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我明天白天就送她来医院了。”
“那好吧。不过,我先申明,如果我看了,我又没有办法看好,你老婆的病又很严重,你今天晚上就得把她送来医院。”
“好好好。我们这就走吧?”郭长松是急得头发都竖着在。
“等等,我开点药,你向医院先买点常用的。” 胡淌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个本子在上面写了一小会,然后撕下一张交给郭长松,郭长松接过字条就去找医院的医生。
等郭长松回来的时候,胡淌和军猴子在走廊上等他。
“怎么?小郑也去吗?”
“是的。从这里到公社,得有十几里路吧?一会我回来,黑灯瞎火的,没有一个人陪着咋办?”
“对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到。哪我们可以走了吧?”虽然郭长松心里极为不想军猴子也跟去,但是胡淌说的话在理,他根本就不好反对,口里就答应着。心里却想着:到了家里,不让军猴子进卧室不就可以了。
“等等,我交代他们几句就走。”军猴子进屋交代了还守着母亲的东北刘和王瑞几句,然后三人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郭长松心急火燎的在前面跑着,军猴子和胡淌在后面紧一步慢一步的追着,等到了郭长松家的时候,三个人身上的内衣已经是湿透了。
走到郭长松的卧房门口时,郭长松先拦住了军猴子和胡淌,说自己先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