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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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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吃不下饭去,你还想搞女人?搞猪去吧,猪见了你怕也要跑呢!

    双城公安局的“韩一审”、西南隅的美男子韩冰,你一看到他低着头走路,他就是在心里恨、骂、咒,翻江倒海般的。以他这个美男子、“韩一审”,韩冰按理不能做出在电影院里趁黑去摸王玉水女人万冬玲大腿这样小流氓、下三烂的勾当,但他因生活作风问题被公安局处分之后,他突然就想这么做,或许他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坯子?被原有光环禁锢着,而那层光环被击碎之后,露出了他的本真?每当那么做之后,他都感到很痛快、很过瘾,比一次**都更“兴”。哪儿有排队干什么,他就挤进去贴在一个年轻、漂亮女人的背后,或用手背象不经意地那么贴在那女人的臀部上,这样,他在心里都能达到**。几天之内没有这类经历,他饭都吃不香、觉都睡不好。他觉得,性器官接触,那是低级**,挨上去、贴上去,触上去的那种感觉才是高级的、美妙的、值得回味的。你看韩冰低着头走路的时候,除了恨、骂、咒以外,就是在品味“猎触”女人的一回回。

    韩冰正走着,突然被一人挡住了去路。他猛古丁地抬起了头,一看,大吃一惊:是那次在电影院里摸他女人大腿、被他勒索,又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形的人。

    ——是王玉水。他在这儿等韩冰已经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王玉水对韩冰说,“抬头老婆,低头汉”,总跟自己老二(生殖器)唠嗑的人,不好逗。王玉水指的是韩冰压低头走路的那个样子。

    韩冰本能地往后闪了闪,看到“尹炕叭”家房山子站着好几个人,轻蔑地看着他,看上去是屯子人。韩冰镇定了一下自己,对王玉水说,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王玉水说,你真忘了?韩冰说,什么忘了呀,我从来没见过你。王玉水说,那我帮你回忆一下,去年,演《洪湖赤卫队》电影,你……忘了?韩冰说《洪湖赤卫队》?我从来不看电影。王玉水说,你从来不看电影?也许你去电影院不为了看电影……这么地吧,你认识这块表吗?王玉水把棉衣袖子往上一撸,露出了当时勒索来的韩冰那块全钢手表给韩冰看。韩冰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说这些干啥?和我有啥关系。王玉水一笑,扭过头去又冲墙根下站的他的把兄弟们笑一笑。突然他一把手抓住了韩冰的右手。韩冰要挣,看墙根站着那几个屯子人要冲过来的样子,就放弃挣了,老老实实地让王玉水擒住自己的手。

    王玉水用另一只手扒开韩冰的棉袄袖子,露出了手腕子,那上边的“×”形疤清清楚楚的。这时韩冰凑近了王玉水小声说,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认错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王玉水说,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你要找我报仇。韩冰说,这是哪儿的话?王玉水说,我看我绑你的那根麻绳你还挂在你家显眼的地方了,不打算报仇你留着它干啥?韩冰说,不是,我是看那根绳搓得挺好的,留着使使啥的。王玉水说,要报仇可别错过了机会,我就在你面前。王玉水又指了指墙根站着那几个人说,那是我的几个把兄弟,我把这事儿一学,他们都挺来气的。不过你放心,他们是怕我到你家门口会你,你有人帮着打我,如果没人帮着,就咱俩,他们是不会上手的,来吧?韩冰摇摇头。王玉水说,咋地呢,听说你以前是公安局的,一定有两手,使出来呀?韩冰还是摇了摇头。王玉水松开了韩冰的手,说,真不动手?韩冰点了点头。王玉水说,那你可别后悔呀?韩冰不语。王玉水说,那……哎,前天我给你家里放个“知会儿”(告知的信号,指王玉水又留下的那根麻绳),你看到了?韩冰说,什么“知会儿”?没看见呀?王玉水还想说什么,韩冰的大女儿韩肖从家门走了出来,冲他喊,爸!

    王玉水说,你闺女?韩冰嗯了一声。王玉水说,我不会在你孩子面前难为你的,我们走,后会有期!说完,王玉水闪过韩冰走了,王玉水的那几个把兄弟也跟着走了。

    韩冰头也没回,就往家里走。他还是压低着头。他留下王玉水当初绑他的那根绳,就是想有朝一日要报仇,而王玉水去接胡启斌又留给他的那根麻绳他也收了起来。古人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长穿袍子没有会不到亲家的!”早晚有那么一天!

    韩冰心里纳闷儿:这小子(王玉水)怎么找到我家了?看我进进出出,盯我的梢儿?那他怎么知道我家在辘轳把胡同呢?他是和这趟街上的谁家是亲戚,还是在街上碰见我,跟着我来的呢?

    9

    早上上班的时候,干红妈就对干红说,小红,傍十点来钟,你到妈厂子(被服厂)去一趟。干红说,干啥呀?干红妈说我领你去个地方。干红问,去哪儿呀?干红妈说,你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干红到点去了妈的厂子之后,妈就卷巴起一件半成品的上衣,对厂里的其他人说,我去街道,给吴主任试试衣服。别人应,干红妈就领着干红走了出来。干红问,去你们主任那儿呀?干红妈说,嗯,你不老问皮定均吗?我不懂,见着我们主任,你问他去。干红应着。其实,干红妈领着干红去见他们主任,不是为了问皮定均,是领个孩子去,免得别人说闲话。吴大柱那个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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